天刚蒙蒙亮,刘大壮就醒了。
他从系统空间里调出那头野猪,借着晨雾把它拖到四合院后墙根,又找了块破布盖住——这玩意儿太扎眼,要是被院里那群“禽兽”看见,指不定要闹出多少幺蛾子。
简单啃了个窝头,他找了辆板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野猪抬上去。
这畜生死沉,压得板车吱呀作响,刘大壮却浑身是劲,拉着车就往轧钢厂赶。
路上碰见几个早起的路人,都被板车上的大家伙惊得直咋舌,有个蹬三轮的师傅追了半条街:“小伙子,这野猪卖不?我出一百五十块!”
“不卖。”刘大壮头也不回。一百五十块?跟轧钢厂的采购员职位比起来,这点钱算个屁。
到了轧钢厂门口,站岗的保安拦住了他:“干啥的?板车不能进!”
“同志,我找李副厂长,有急事。”刘大壮掏出昨天特意准备的烟,递了一根过去,“这是给厂里食堂送的野味,李厂长指定要的。”
保卫员瞅了眼板车上盖着的破布,隐约看见黑黢黢的皮毛,又闻着刘大壮身上那股子山里的腥气,没再多问,挥挥手放行了。
进了厂门,刘大壮拉着板车直奔办公楼。
路过车间时,正好碰见傻柱穿着工装往外走,手里还拎着个饭盒。
“哟,大壮?你这拉的啥?”傻柱眯着眼打量板车,“这么沉,是铁疙瘩?”
“比铁疙瘩金贵。”刘大壮笑了笑,故意把破布掀开个角,露出野猪那对闪着光的獠牙。
傻柱吓得一哆嗦,手里的饭盒差点掉地上:“我的娘!你……你这是在哪弄的野猪?”
“山里猎的。”刘大壮轻描淡写,“找李副厂长谈点事,傻柱你帮我看下车子,回头请你吃饭。”
傻柱笑哈哈答应着,边帮着刘大壮推着车,他拉着车往前走,听着傻柱跟同事的咋呼声:“看见没?那野猪得有两百斤!刘大壮这小子可以啊……”刘大壮心里乐了,要的就是这效果——先在厂里混个脸熟,后面的事才好办。
到了办公楼让傻柱看着车子,自己走到办公楼三楼,李副厂长的办公室门虚掩着。刘大壮深吸一口气,抬手敲门。
“进。”里面传来个洪亮的声音。
刘大壮推开门,只见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人正趴在桌上看文件,正是李怀德。
这李副厂长分管后勤,厂里食堂、采购都归他管,是个出了名的吃货,听说顿顿离不了肉。
“李厂长,您好。”刘大壮躬身问好。
李怀德抬头,皱了皱眉:“你是?”
“我叫刘大壮,是附近四合院的。”我猎到了一只野猪,你看你们轧钢厂要不?就在楼下了。
李怀德一听就激动的站了起来,走我随你下楼看看,你可不能骗我,要不然我让保卫科收拾你。
刘大壮连忙说到,你是大领导,我哪敢骗你了。
到了楼下刘大壮,猛地掀开破布。
随着破布落地,那头两百斤的野猪赫然出现在眼前,庞大的身躯几乎占了一整个班车还要多,獠牙闪着寒光,皮毛油亮——这是刘大壮昨晚特意用温水擦过的。
李怀德眼睛瞬间直了,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几步冲到野猪跟前,伸手拍了拍猪身,入手全是硬邦邦的肉:“好家伙!这……这是你弄来的?”
“是,李厂长。”刘大壮挺了挺腰板,“昨天去密云山猎的,想着厂里食堂可能用得上,就给您送来了。”
“密云山?”李怀惊讶地看着他,“那地方的野猪精得很,前几年有人组队去猎,非但没打着,还被拱伤了腿。你一个人?”
“是,就我一个。”刘大壮笑了笑,故意露了手——他弯腰抓住野猪的一条后腿,猛地一使劲,竟把这两百斤的大家伙拎得离地半尺,“练过几年拳脚,加上懂点狩猎的门道,运气好罢了。”
李怀德看得眼睛都直了。他在厂里待了十几年,见过不少能打的工人,可单手拎起两百斤野猪的,还是头一回见。
“好小子,有本事!”李怀德拍了拍刘大壮的肩膀,“这野猪,厂里要了!说吧,多少钱?”
“李厂长说笑了,送您的,哪能要钱。”刘大壮话锋一转,“不过我确实有个不情之请——听说厂里在招采购员?”
李怀德何等精明,瞬间明白了:“你想干这差事?”
“是。”刘大壮坦诚道,“我知道采购员得常跑乡下,辛苦。
但我这本事您也看见了,山里的野味,河里的鱼,只要厂里需要,我随时能弄来。
您看,就像这野猪,要是我当了采购员,保准让厂里食堂时不时能给工人们改善改善伙食。”
这话正说到李怀德心坎里。轧钢厂几千号工人,食堂的肉菜向来是老大难,要是能常弄到野味,不仅工人高兴,他这副厂长脸上也有光。
“你懂采购流程不?知道怎么跟供销社打交道不?”李怀德故意刁难。
“不懂可以学。”刘大壮不慌不忙,“但打猎的本事,不是谁都能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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