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个,”他把鳞片放在白芷手心,冰凉的触感让她轻轻一颤,像摸到了一块冰。
“玄鳞说,这鳞片能映出真心,你对着它许愿,说不定能实现。”
白芷捧着鳞片,睫毛在月光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像两把小扇子。
她闭上眼睛,嘴唇轻轻动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像停着两只不安分的蝶。
风吹起她的发梢,拂过苏锦晨的脸颊,带着点洗发水的清香,像春日里的玉兰,清淡而雅致。
“许了什么愿?”苏锦晨笑着问,指尖拂去她发梢的芦花,白花花的绒毛粘在指腹上,软软的,像棉花。
白芷睁开眼,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连耳根都红了。
她把鳞片往他手里一塞,转身就往小店跑,裙摆在暮色里飘着,像只受惊的白鹭。
声音像被风吹散的蒲公英:“不告诉你!说了就不灵了!”
她的脚步轻快,很快就消失在小店的灯光里,只留下一串浅浅的脚印,在青石板路上,很快被露水填满。
苏锦晨捏着那片鳞片,月光透过鳞片在掌心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撒了把星星,亮闪闪的。
他突然想起在长白山的木屋,蛇仙的鳞片上刻着的诗:“玉兰花发满春山,龙蛇潜影待君还。”
原来三百年的等待,终究会有回响,就像此刻草海的月光,不管被乌云遮多久,总会洒在相爱的人身上,温柔而坚定。
回到小店时,林老头已经喝得半醉,趴在桌上,军大衣滑落在地上,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衬衫。
他正跟三姨吹嘘当年的英勇事迹,舌头有点打结:“想当年我在梵净山,遇见条大蟒蛇,比玄鳞还粗!碗口那么粗!
我一烟杆就敲在它七寸上,它立马就蔫了!一动不动!后来我把它的皮剥了,做了个腰带,系着暖和得很,冬天都不用穿棉裤……”
三姨笑着给他续上酒,酒壶在手里转得飞快,像玩杂耍:“你就吹吧!”她用手指点了点林老头的额头。
“当年是谁被条菜花蛇吓得爬上树,抱着树干哭,还是个放牛娃把你救下来的?那放牛娃现在都当爷爷了,上次还跟我念叨这事呢!”
她转头看见苏锦晨,眼睛亮了亮,像看到了什么宝贝,“锦晨快来,你三姨夫托人带了瓶好酒,说是茅台镇的陈酿。
三十年了,瓶身上的标签都黄了,纸都脆了,咱爷俩喝点,尝尝这老味道。”
苏锦晨刚坐下,屁股还没坐稳,卫星电话突然响了,“嗡嗡”的震动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像只不安分的小虫子在叫。
他接起电话,令狐岚岚的声音像带着风从长白山飘过来,清冽又带着点雀跃。
还能隐约听到电话那头的风声和玄鳞低沉的笑声:“锦晨?你们到草海了吧?我丹核已经恢复了,比以前还要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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