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B组,烟雾弹!”雷烈靠在墙后,冷静下达指令。
几枚烟雾弹滚入走廊,浓密的白色烟雾迅速弥漫开来,遮蔽了视线。
“热成像!”
特警队员们瞬间切换头盔上的热成像仪,烟雾对于他们而言不再是障碍。而对面那些只凭肉眼和经验射击的电诈分子,顿时成了无头苍蝇,盲目地向烟雾中倾泻子弹。
“左侧第三间隔断后,两名!右侧走廊尽头,机枪手!”观察手迅速报点。
“明白!”两名突击手借助烟雾掩护,低姿匍匐快速前进,接近左侧目标后,迅速起身,在两个热成像身影反应过来之前,精准的两发点射,解决了威胁。
右侧的机枪手还在疯狂扫射,打得墙壁碎屑纷飞。突然,他头顶的通风管道盖板悄无声息地移开,一名身材瘦小的暹罗特种兵如同灵猫般滑下,手中的匕首寒光一闪,精准地割断了机枪手的喉管。机枪的咆哮声戛然而止。
这些电诈分子,平日里欺压手无寸铁的“猪仔”时凶神恶煞,但在真正训练有素、配合默契的正规力量面前,其战斗素养低下、贪生怕死的本性暴露无遗。一旦身边的同伴被击倒,或者发现自己被包围,许多人立刻就会丢掉武器,高举双手,用带着浓重口音的普通话或方言哭喊:“别开枪!我投降!我什么都交代!”与之前开枪时的凶狠判若两人。
三层,水牢区与刑讯室(解救与清障):
这里的空气污浊不堪,混合着排泄物、汗臭、血腥和伤口腐烂的恶臭,令人作呕。当特警队员用液压剪轻易剪断门上的粗重铁锁,踹开锈迹斑斑的铁门时,里面的景象让即使见多识广、心志坚毅的特警们也感到一阵揪心的疼痛和难以抑制的怒火。
昏暗、潮湿、如同中世纪地牢般的隔间里,挤满了面黄肌瘦、眼神麻木或充满恐惧的男男女女。许多人身上带着明显的伤痕,有些人的脚踝还被粗大的铁链锁着。门开的强光和高大威严的特警身影,让他们先是死寂,仿佛不敢相信,随即爆发出劫后余生般的、带着各种方言口音的哭喊和求救:
“警察叔叔!我是被骗来的!我是XX大学的学生!”
“救命啊!他们打我,不让我睡觉,逼我骗人……”
“我是福建的!我要回家!我想我妈了!”
一名年轻的华夏特警,看着一个看起来比自己弟弟还小的男孩那渴望又害怕的眼神,强忍着鼻子的酸楚与胸腔的怒火,用尽量平稳但足够清晰的的声音大吼:“所有人!保持冷静!我们是华夏警察,来接大家回家!贴着墙!看到地上我们设置的红色荧光指引带了吗?顺着红线跑!不要挤!快!外面有医生和接应人员!”
他一边指挥,一边和队友迅速用液压钳粗暴地拽断被困者脚踝上的铁链。每一次铁链断裂的声音,都伴随着一声获得新生的哽咽。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哒哒哒……!”密集的子弹突然从天花板(实际上是二楼镂空处的走廊)倾泻而下,试图封锁通道,甚至不惜射杀正在逃离的人群!
一名躲在二楼走廊栏杆后、脸上带着残忍狞笑的电诈团伙机枪手,正疯狂地扣动扳机,子弹打在水泥地上溅起一串串烟尘。
“二楼!压制!”雷烈目眦欲裂。
然而,无需他下令。
“咻——”
一声极其轻微而特殊的狙击步枪子弹破空声。
那机枪手的脑袋如同被无形重锤击中,猛地向后一仰!噗的一声闷响,整个后脑勺连同劣质头盔都被一枚来自远处制高点(由暹罗狙击手占据)的7.62mm狙击步枪子弹掀飞,红白之物呈扇形溅射在身后的墙壁上,无头的尸体软软倒下。
联合通讯器里传来暹罗狙击手冷静到近乎冷酷的报告:“二楼威胁清除,over。”那个电诈分子死亡前脸上还带着的残忍和即将杀戮的兴奋,瞬间转为惊愕与彻底的空白,充分暴露了其负隅顽抗的凶残本性,以及在真正死亡降临时的脆弱。
五层,核心机房与“技术部”(技术攻坚与破窗突袭):
这里是园区的“生产”中心和“大脑”。数百台电脑屏幕依然亮着,上面还残留着未发送完的诈骗信息界面、伪造的公安检察院网站、以及密密麻麻的“话术”脚本。听到楼下爆炸、枪声和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那些原本还在机械敲击键盘的“键盘手”们乱作一团,有人试图疯狂敲击命令格式化硬盘,销毁证据。
“技术分队!行动!”雷烈在频道中命令。
早已待命在楼梯口的华夏特警技术分队,携带特殊装备冲入机房区域。
“嗡——!”
一股无形的强电磁脉冲瞬间以设备为中心席卷了整个机房!所有的电脑屏幕瞬间黑屏,主机冒起缕缕青烟,内部芯片被烧毁,彻底瘫痪。空气中弥漫开一股焦糊味。
“不许动!双手离开键盘!抱头蹲下!”技术分队队员持枪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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