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戈壁的靶场上,黄沙被正午的阳光烤得发烫。王建国站在观测塔上,望着远处地平线上腾起的蘑菇云——那不是核弹,而是“雷霆-1”电磁炮的实弹测试,一枚钨合金弹头以六倍音速击中百公里外的靶船,瞬间将万吨级靶体撕裂成碎片。
“弹头初速2012米/秒,精度误差0.3米,动能当量相当于300公斤TNT。”通讯器里传来总工程师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王总,这数据比美军最先进的电磁炮高出40%!”
王建国拿起望远镜,靶船残骸在冲击波中沉浮,海水被染成浑浊的白色。他的指尖在观测台的金属栏杆上划过,那里还留着一道细微的刻痕——是十年前他在秘密基地调试初代电磁线圈时,被高温烫出的印记。那时他总想起四合院的铁栅栏,许大茂曾试图翻墙偷鸡,被栏杆上的尖刺划破了裤腿,如今这国防的“铁栅栏”,再不会让任何势力轻易越界。
“能源系统稳定性如何?”王建国问道。电磁炮的核心难题是瞬时能源供应,而他给出的解决方案,正是火种源技术衍生的“微型可控聚变装置”。
“连续发射十次,能源输出波动不超过2%。”工程师的声音带着自豪,“这玩意儿比核反应堆安全,启动时间从以前的两小时缩短到三分钟,装在驱逐舰上完全没问题。”
观测塔的门被推开,穿着军装的总装备部部长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份加密文件:“建国,南海那边又不太平,美军的‘里根’号航母战斗群在黄岩岛附近游弋,想试探我们的防空识别区。”
王建国放下望远镜,接过文件。卫星照片上,航母甲板上的舰载机像一群黑色的甲虫,密密麻麻。“给他们看点‘新东西’。”他在文件上签下名字,“让‘东风-17’高超音速导弹旅进入一级战备,再把刚列装的‘天眼’反隐身雷达部署到永兴岛。”
“天眼”雷达的核心技术,源自终结者的“全频谱扫描系统”,能在三百公里外锁定F-22隐身战机的轨迹。王建国还记得第一次在实验室测试时,雷达屏幕上突然出现一个模糊的亮点,后来才发现是几十公里外一只飞过的鹰——那时他就知道,这技术能让任何“隐身”的威胁无所遁形。
中午在基地食堂,何雨水拿着一份国际简讯进来:“欧美联合发表声明,说我们的电磁炮‘破坏地区平衡’,要求我们停止研发。”她把简讯拍在桌上,上面的措辞带着威胁。
王建国夹起一块红烧肉,慢悠悠地说:“他们当年研发原子弹的时候,怎么不说破坏平衡?”他想起小时候父亲给他讲的抗美援朝故事,美军的飞机在头顶盘旋,战士们只能躲在防空洞里啃冻土豆,“国防这东西,就像院里的门神,你不把它雕得威风点,野猫野狗就敢往院里钻。”
下午,王建国去了隔壁的无人机测试区。一群“猎鹰-7”隐身无人机正在进行编队演练,它们的气动布局像展翅的蝙蝠,机翼下挂载的空地导弹闪烁着冷光。这是终结者自动化技术的军事化应用,一百架无人机能在AI指挥下形成自主作战网络,比有人驾驶战机的反应速度快三倍。
“这些小家伙能执行自杀式攻击。”负责无人机项目的军官指着屏幕上的模拟动画,无人机群像蜂群般扑向敌方装甲集群,“成本只有有人机的十分之一,损失得起。”
王建国摇摇头:“给它们装电子战吊舱,优先瘫痪敌方雷达,尽量不搞自杀式攻击。”他的目光落在无人机的摄像头模组上,那镜片的制造工艺,与他当年帮傻柱修的望远镜如出一辙,“武器是用来止战的,不是用来拼命的。”
夕阳西下,戈壁的风带着沙砾,打在观测塔的玻璃上沙沙作响。王建国望着远处的导弹发射架,夕阳给它镀上一层金色的轮廓,像一柄插在大地上的利剑。总装备部部长走过来,递给他一瓶水:“建国,你当年在轧钢厂搞技术革新时,想过有今天吗?”
王建国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水带着淡淡的金属味,让他想起小时候在院里的压水井,压出来的水总带着铁锈味,却格外解渴。“那时只想让家里人能吃上饱饭,”他望着天边的晚霞,“现在知道,小家的安稳,得靠大家的国防来护着。”
通讯器突然响起,是南海舰队的紧急通报:“美军‘里根’号转向了,正在撤离黄岩岛海域!”
王建国笑了,拿起望远镜望向南方,仿佛能穿透千里的云层,看到那艘航母远去的背影。他知道,这不是退缩,而是敬畏——就像当年贾张氏在全院大会上撒泼,被他拿出偷鸡的证据后,灰溜溜地缩了回去。
“通知各部队,保持警戒,”王建国对着通讯器下令,“国防的强大,不在一时的逞强,而在时刻的准备。”
夜幕降临,基地的探照灯亮起,光柱在夜空中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王建国站在观测塔上,看着电磁炮的炮管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像一头蛰伏的巨兽。他知道,这只是开始,未来还有更先进的武器要研发,还有更坚固的国防要构建——从四合院的三尺院墙,到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国土,他要守护的,从来都是这份安宁与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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