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无碍,只是南宫复跑了!”孙景瑞指着南宫复逃窜的方向,语气带着几分急切,“他朝着城西方向去了,快追!”
南宫耀点了点头,立刻下令:“部分禁军留下,保护瑞王,其余人随我追击南宫复!”
南宫耀翻身上马,率领五千禁军朝着城西方向疾驰而去。
南宫复与赵虎、卫安一路狂奔,慌不择路间竟跑到了城西的三岔路口。
身后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南宫复心中一急,对着身边的亲信喊道:“快!我们分三条路走,赵虎带一千人走左路,卫安带一千人走右路,吸引禁军的注意力,本殿带剩余的人走中路,朝着城外军营方向去,若是能顺利抵达军营,我们还有翻盘的机会!”
赵虎与卫安虽知道分兵后风险更大,却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得领命,各自带着人马朝着不同的方向奔去。
南宫耀率领禁军赶到三岔路口时,看着三条路上扬起的尘土,眉头紧紧皱起,,他只有五千禁军,若是分兵追击,极有可能被南宫复各个击破,可若是只追一条路,又怕放跑了主犯。
“殿下,怎么办?”身边的校尉问道,语气带着几分急切。
南宫耀沉思片刻,咬牙说道:“我们追中路,赵虎与卫安不过是小角色,只要捉住南宫复,这场叛乱便算彻底平定!”
禁军沿着中路追击,却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南宫复早已带着人马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满地的马蹄印。
南宫耀只得下令停止追击,转而派人去左路与右路支援。
左路的赵虎刚跑出数里,便被禁军团团围住,几番厮杀后,赵虎虽拼死抵抗,却终究寡不敌众,被禁军生擒。
右路的卫安带着人马逃至一处山谷时,也被禁军堵住去路。
眼看突围无望,卫安突然抽出腰间短刀,砍倒身边两名亲兵,将他们的尸体推向禁军,趁着禁军躲避的间隙,他翻身滚下山谷陡坡,钻进茂密的灌木丛中。
等禁军冲下陡坡搜寻时,卫安早已借着夜色与地形的掩护,消失得无影无踪。
最终,禁军只擒获了赵虎与三千多名靖安营将士,不仅让主犯南宫复跑了,连卫安也趁机逃脱。
回到皇宫后,南宫耀立刻在大殿提审俘虏。
赵虎被押上来时,仍梗着脖子,满脸不服:“我乃靖安营统领,追随大殿下乃是天经地义,你们凭什么抓我!”
“天经地义?”南宫耀猛地一拍龙椅扶手,眼中满是怒火,“你助纣为虐,跟着南宫复闯入皇城,残杀禁军与无辜宫人,还敢说天经地义?先帝待你不薄,让你掌管两万精兵,你却为了荣华富贵,帮着南宫复谋害先帝、发动叛乱,此等罪行,罄竹难书!”
赵虎还要狡辩,却被南宫耀厉声打断:“无需多言,你可知卫安已趁机逃脱?你们这些逆党,一个个都想着苟活,却不知早已罪无可赦!”
南宫耀目光如炬,扫过殿内被俘将士,最终落在赵虎身上,语气冰冷如霜:“赵虎身为将领,不知忠义,反而助逆党叛乱,残杀同胞,本殿若饶了你,何以告慰先帝在天之灵,何以安抚那些惨死的将士与百姓?来人!将赵虎押出殿外,就地正法!”
两名禁军立刻上前,架起还在挣扎咒骂的赵虎,朝着殿外拖去。
随着殿外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大殿内瞬间安静下来,被俘的将士们吓得浑身发抖,再也没人敢有半句怨言。
处置完赵虎,南宫耀面色依旧凝重,对着隋期吩咐道:“卫安狡猾,此次逃脱恐会成为后患,你立刻派人四处搜捕,务必将他捉拿归案!”
随后,他才看向其余被俘将士,语气稍缓:“你们皆是被南宫复用谎言与利诱蒙蔽,本殿知道你们中大多人并非自愿叛乱。伤愈后愿意回乡的,发放路费让你们回乡。若是愿意继续当兵,便分配到边境的小军营,日后不再重用。”
“谢殿下开恩!谢殿下开恩!” 被俘的将士们连忙跪地磕头,声音中满是感激与庆幸。
南宫耀挥了挥手,让他们退下。
他走到窗边,望着窗外渐渐亮起的天色,心中满是沉重,南宫复未擒,卫安又逃,这两人一日不除,南约的安宁便一日无法真正实现,这场风波,就还未结束。
第二日晨光微亮,迎宾馆内已恢复了往日的秩序,只是庭院中残留的血迹与破损的桌椅,仍能让人想起昨夜那场惨烈的厮杀。
封玉坐在客房的榻上,军医正为他包扎手臂上的伤口,白色的纱布缠了一层又一层,将狰狞的伤口遮住。
十几名受伤的侍卫也分散在各个房间养伤,虽面色苍白,却已无大碍。
孙景瑞站在庭院中,看着几名侍卫正将昨夜牺牲将士的遗体抬上马车,这些都是随他从铄金而来的亲信,如今却再也回不去了。
他眼中满是沉痛,对着身边的侍卫统领吩咐道:“将牺牲将士的名字一一登记好,务必将他们的遗体安全送回铄金,厚葬他们,并且每月给他们的家人发放抚恤金,绝不能让他们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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