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晨光·金融中心的甜蜜暴击
清晨六点,路家嘴某高层酒店内,凌清竹站在落地窗前,素白手指轻触玻璃。窗外黄浦江游轮鸣笛,东方明珠塔在晨曦中泛着柔光。
“李铭,你们世界的铁鸟竟能载人飞天?”她望着刚刚降落的飞机,清冷嗓音里带着克制的好奇。身着真丝睡袍的李铭从身后拥住她,下巴轻蹭她泛着兰香的发丝:“那叫飞机,我的宗主老婆。今天带你去坐磁悬浮,比你的青莲飞行如何…”
在城隍庙吃小笼包时,凌清竹优雅地用筷子夹起颤巍巍的汤包,眉尖微蹙:“此物倒似我们大炎王朝的灌汤饺。”突然被汤汁溅到衣袖,她耳尖泛红却强作镇定:“比、比异魔的毒液还难防备。”李铭笑着用纸巾轻拭她嘴角,被她嗔怪地拍开手,眼底却漾开浅淡笑意。
随后逛到九曲桥,凌清竹站在南翔馒头店前看师傅捏包子褶,忽然被李铭往嘴里塞了只蟹粉小笼。她慌忙用手帕接住滴落的汤汁,眼尾却泛起笑意:“比大荒宗的淬体丹还烫。”在隔壁首饰铺,她执起支琉璃青莲发簪比对,李铭早已扫码付款。掌柜夸赞:“哎呦喂,活了六十多年从来呒没看到过噶登样额小两口,侬看看妹妹这个眉眼哦,比电视里厢个明星还要灵光十倍!”
(凌清竹捏着李铭的袖口轻声问)她说的...是夸我们剑法合拍的意思么?
(李铭笑着往她唇间递了块桂花糖藕):“她说我们比双剑合璧还要天造地设。”她低头将簪子别进发髻,簪头流苏轻晃如她此刻心跳。
南京西路,
走进恒隆广场时,凌清竹对着镜面幕墙愣怔:“这幻阵竟能照出千百个你我。”在某高定店里试穿旗袍时,更衣室突然漫开青莲虚影——原来是后背拉链卡住发丝,她情急之下运转了元力。李铭隔着布帘低笑:“宗主老婆,需要属下运起荒芜之气相助么?”换来帘内一声轻啐。
正午阳光洒在武康庭的咖啡座,凌清竹盯着拉花天鹅出神:“倒像我们剑诀起手式。”尝了口李铭的冰美式,她蹙眉将杯子推远:“比药老的淬体汤还苦。”却自然接过对方递来的抹茶慕斯,指尖相触时,蛋糕上的金箔沾到了他手背。她低头舔去那抹灿金,留下两个红透的耳垂。
京都胡同的冰糖葫芦
午后飞抵北京,凌清竹在故宫太和殿前驻足良久。当导游讲解“皇帝”二字时,她偏头不解的对李铭低语:“不过是个凡人皇帝,放在东玄域连城中掌柜都当不上。”话音未落就被李铭捂住嘴,两人在鎏金铜缸旁笑作一团。
逛到南锣鼓巷时,冰糖葫芦的亮红山楂让她怔忡。李铭举着糖葫芦逗她:“凌仙子敢不敢当街吃这个?”她矜持地小口咬下,糖霜沾在唇上犹不自知。待看见李铭手机里的照片,她耳根通红去抢,青丝拂过他脸颊:“删掉!快删掉!坏李铭!否则今晚你自己练功!!!”
(凌清竹指尖拂过垛口斑驳的砖石)这城墙倒是做旧的一把好手。(忽然被李铭握住手按在箭窗上)你...作甚?(发现他正用元力在砖面刻下并蒂青莲纹样)
(转角处遇到拍婚纱照的新人)新娘提着裙摆笑问能否合张影。凌清竹拘谨地站在喜服旁时,李铭突然凑近她耳畔:“回去我们也...”话未说完就被青莲元气凝成的薄雾遮住了眉眼。
(在陡峭台阶段她假装踉跄)扶本宗主一把。(待李铭紧张地环住她腰肢时却轻笑)比异魔的幻术还好骗。(忽然被他背着跃上烽火台)你!放我下去!(发间银钗却在他衣领缠成结)
(暮色中外国游客举起相机)Chinese kungfu! 凌清竹慌忙散开护体元气,绯红着脸把脑袋埋进李铭外套。风中传来她闷闷的抱怨:“就知道欺负我...”
长安暮色,兵马俑前
黄昏时分站在冰马俑坑前,凌清竹第一次露出凝重神色。指尖凝出微不可见的元力探向陶俑,被李铭轻轻握住手腕:“这里可都是咱群里的嬴政的手笔。”她收回手轻叹:“这些陶俑将士...竟让我想起符祖时代的战傀。”
在大燕塔广场看音乐喷泉时,水幕与灯光交织出绚烂图案。凌清竹悄悄运起元力,让某束水花化作青莲形状。在游人惊呼声中,她拉着李铭快步离开,月光下眼角眉梢带着得逞的狡黠…
抵达乌镇时,凌清竹站在蓝印花布飘飞的染坊间仰起脸,任透过布幔的碎光在睫毛跳跃。李铭悄悄用手机拍下她与青花布纠缠的衣袂,却被美院写生的学生误作模特。“姐姐别动!”画板后探出个丸子头,凌清竹僵着身子捏诀的指尖被李铭握住,染缸里的靛蓝突然泛起涟漪——原是某人用元力催动一匹浮布罩住了两人…
西湖暮色,
黄昏的断桥边,凌清竹盯着网红主播的补光灯蹙眉,当主播凑近想拍这对“古风情侣”时,她下意识展袖遮面,青莲虚影惊起圈圈涟漪。李铭笑着往她手里塞了杯藕粉,看她被烫得眼角发红又低头吹凉,水汽氤氲间听见游客窃语:“现在汉服圈都这么敬业?连吃东西都像在拍仙侠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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