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州城的告示栏前,密密麻麻围满了百姓。两名士兵踩着木梯,将一张朱红大字的告示贴在正中央,墨迹未干的字迹在阳光下格外醒目:“为清君侧、安民生,凡西北境内占地百亩以上、蓄奴十人以上、私藏战马五匹以上者,皆为劣绅,家产马匹尽数充公;勾结朝廷、暗通奸佞者,无论资产多少,一律严惩;反抗者,格杀勿论!”
告示一出,人群瞬间炸开了锅。底层百姓们喜极而泣,纷纷奔走相告:“林王爷要为我们做主了!那些豪强终于要倒台了!”而混在人群中的豪强眼线,脸色惨白,转身便向各自的主子报信。
中军帐内,林缚坐在主位上,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腹黑笑意。陈默站在一旁,看着下方躬身待命的将领,沉声道:“将军已定下‘斗地主’铁律,今日便开始行动。记住,明面上是均田济贫、为民除害,实则要将所有豪强的财产、战马全部收缴,为大军扩编所用。”
“末将明白!”众将领齐声领命。
林缚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李崇,你率部前往甘州,对付李剥皮。此人不仅占地千亩、蓄奴数百,还私藏战马两百匹,更曾多次向王德海输送粮草,是朝廷的忠实走狗。拿下他,杀鸡儆猴!”
“末将遵令!”李崇躬身领命,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赵虎,你负责凉州本地,重点清剿张万贯。”林缚继续下令,“张万贯是凉州最大的豪强,勾结京官,垄断盐铁生意,百姓早已怨声载道。他府中私藏的战马不下百匹,粮草更是足以支撑万人大军三个月。务必将他的家产全部抄没,一个铜板都不能放过!”
“请将军放心!”赵虎拍着胸脯保证,“末将定将张万贯的狗头带来,为百姓除害!”
林缚点了点头,目光扫过其他将领:“其余各位,分别前往肃州、沙州、西宁等地,按告示标准清剿豪强。记住,行动要隐秘、迅速,先控制住豪强及其家眷,再清点家产。凡有反抗者,直接斩杀,无需上报!另外,暗中查探与朝廷有勾结的豪强,哪怕只是书信往来,也一律按‘通敌’论处,家产充公,家人流放边境!”
众将领领命离去后,陈默走到林缚身边,低声道:“将军,这样一来,西北的豪强势力将被连根拔起,但也可能引发一些动荡,需提前做好防备。”
“动荡?正好借机清理异己。”林缚眼中闪过一丝阴鸷,“那些豪强平日里作威作福,鱼肉百姓,早已失去民心。我们顺势而为,不仅不会引发动荡,反而能赢得百姓的拥戴。再说,有十万大军坐镇,即便有个别跳梁小丑,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他顿了顿,继续道:“另外,你立刻派人前往各州府,设立‘均田司’,将抄没的土地按人口分给无地农民。同时张贴告示,鼓励百姓举报隐藏的豪强与私藏财产,举报属实者,奖励抄没财产的一成。这样一来,既能收揽民心,又能让豪强无所遁形。”
“将军高明!”陈默躬身赞道。他深知,林缚这一招一箭双雕,既解决了军备问题,又巩固了在西北的统治,手段虽腹黑,却极为有效。
与此同时,凉州城的张府内,张万贯正焦躁地来回踱步。他刚收到眼线的禀报,得知林缚要清剿豪强,心中满是惶恐与愤怒。“林缚竖子!竟敢动到我头上!”张万贯怒拍桌案,“我为朝廷效力多年,王德海大人更是我的靠山,他也敢放肆!”
管家颤声道:“老爷,如今林缚手握重兵,告示已贴满全城,百姓们都支持他。我们不如先将战马与财产转移,避避风头?”
“转移?往哪里转移?”张万贯冷笑,“林缚的大军早已封锁了城门,现在转移,无异于自投罗网!传我令,召集府中私兵,加固院墙,准备反抗!我就不信,他林缚真敢杀我!”
张万贯自恃有朝廷撑腰,又豢养了五百私兵,便想负隅顽抗。却不知,他的一举一动,早已被林缚的眼线探知。
夜幕降临,凉州城一片寂静。赵虎率领两万大军,悄然包围了张府。士兵们手持火把,将张府照得如同白昼。赵虎骑着战马,立于府门前,高声喊道:“张万贯!你勾结朝廷,盘剥百姓,私藏战马,已触犯王爷铁律!速速开门投降,交出财产与战马,可饶你不死!”
张万贯站在府墙上,怒声道:“赵虎!你休要听林缚妖言惑众!我乃朝廷命官,谁敢动我?识相的,速速退去,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不客气?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不客气!”赵虎冷笑一声,抬手下令,“进攻!反抗者,格杀勿论!”
随着一声令下,士兵们如同潮水般冲向张府。张府的私兵虽顽抗,但哪里是正规军的对手?很快,府门被攻破,士兵们冲入府中,与私兵展开激战。喊杀声、惨叫声响彻夜空。
张万贯见大势已去,想要从后门逃跑,却被早已埋伏在那里的士兵擒获。“放开我!我要见王德海大人!林缚不敢杀我!”张万贯挣扎着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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