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贾东旭专程去找易中海,想问问有没有解决粮食的办法。
可易中海只说自己也没辙,贾东旭只好灰溜溜地回了家。
次日一早,易中海和贾东旭连早饭都没吃,就匆匆去了轧钢厂。
一到厂里,易中海就直奔车间主任办公室:“主任,我能预支一下工资吗?家里前两天被偷了,实在过不下去了。”
车间主任摇了摇头:“易中海,这事儿你找我没用,得去财务室问。”
易中海没多停留,马不停蹄赶往财务室,找到财务科的马科长,把家里的遭遇说了一遍:“马科长,您看能不能先预支我半个月的工资?”
马科长面露难色:“易中海同志,厂里可没这样的先例,这事儿不好办啊。”
“马科长,我也是实在没办法。”易中海急了,“要是不吃饱饭,哪有力气参加生产任务?万一出点事,给厂子带来影响就不好了。”
马科长想了想,觉得这话有道理:“行吧,不过就这一次。”
易中海连忙点头道谢:“谢谢马科长!”
没一会儿,他就领到了半个月的工资,揣着钱回到车间。
贾东旭早就等在一旁,见他回来,急忙上前询问:“干爹,怎么样了?”
易中海一笑,从兜里掏出钱。
贾东旭脸上瞬间露出笑容:“干爹,这下日子总算能过得去了!”
“我去找其他人换点粮票,”易中海嘱咐道,“中午你去粮站买点棒子面,给淮茹送过去,别让她和棒梗中午挨饿。”
贾东旭连连点头:“谢谢干爹!”
随后,易中海就去找同事换粮票了。
另一边,四合院还没到午饭时间,棒梗就吵着要吃饭:“妈,我饿了,我要吃饭!”
秦淮茹看着儿子饿得难受的模样,心疼得眼泪直掉,满心自责:都怪自己没本事,连顿饱饭都给孩子挣不来。
她摸了摸棒梗的头:“棒梗乖,你在家等着,妈妈现在去给你找吃的,可不能乱跑。”
棒梗点了点头,秦淮茹转身出了门。
她径直往后院走,找到了王二妮:“王婶,家里断顿了,棒梗饿得受不了,您看能不能先给我一个窝窝头?等东旭发工资,我立马还您。”
王二妮面露难色:“淮茹,我们家也不富裕。”
“你刘叔这才刚上班,家里以前靠的都是存下的积蓄,现在都花完了。”
“我们也是省吃俭用,每天的量都有限度,要是给了你,家里就得有人挨饿,实在没办法借你。”
她想了想,又说:“你要不往前院去,问问三大爷家?或者去何家,他们都是管事大爷,说不定能帮你。”
秦淮茹听了,羞愧地低下头,眼泪不自觉流了下来。她知道,从刘家是借不到粮了,只能默默转身回了家。
一进门,棒梗就急忙跑过来:“妈,东西呢?你拿回来了吗?”
秦淮茹低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妈,我不管,我就要吃东西,我饿!”棒梗哭闹起来。
秦淮茹没了办法,提高声音呵斥:“棒梗,不许再闹了!再闹小心我打你屁股!”
棒梗被她突然的严厉吓住,瞬间不吭声了。
秦淮茹也没理会儿子,爬到炕上,捂着被子痛哭起来。
棒梗见妈妈躺在炕上不理自己,肚子又饿得咕咕叫,悄悄溜出了门。
他在院里晃悠,正好看到陈慧娟抱着孩子去厕所,何家的门大开着。
他还记得之前从何家闻到的饭菜香味,咽了咽口水,小跑着进了何家。
进门后,他四处张望了一圈,见没人,径直跑进厨房,翻箱倒柜地找吃的。
没过多久,陈慧娟抱着何雨田回到家,正逗着孩子玩,突然听到厨房里传来声响。
她愣了一下:不会是老鼠吧?
抱着孩子走到厨房门口,掀开门帘一看。
只见棒梗不知何时踩在了案板上,正打开柜子,手里拿着个窝窝头啃得正香。案板旁,一把菜刀还掉在地上。
陈慧娟又气又急,大声呵斥:“棒梗,你竟然敢来我家偷东西!”
她一把将棒梗从案板上提了起来,抱着孩子,揪着棒梗就出了门,直奔贾家门口。
“秦淮茹,你给我出来!”陈慧娟站在贾家门口,高声喊道,“你儿子你管不管?要是不管,我就送去派出所!”
秦淮茹还在炕上哭,满脑子都是院里人拒绝借粮的模样,听到喊声,急忙爬起来跑出门。
看到陈慧娟手里提着棒梗,她立刻冲过去把孩子抱回来,带着火气说:“一大妈,再怎么着你也不能欺负小孩子!”
陈慧娟气得脸发红:“秦淮茹,你儿子跑到我们家偷东西,你还说我欺负他?”
院里邻居听到动静,都围到中院来看热闹。有人小声议论:“哟,棒梗这么小就学会偷东西了?”
秦淮茹急忙辩解:“一大妈,你可不能污蔑我们家棒梗,棒梗不会做这事儿!”
“大家可以去我们家厨房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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