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和棒梗在屋里待了一上午。
原本计划好去街上买年货,可许大茂来过之后,她心里乱糟糟的,半点兴致都没有,满脑子只盼着易中海快点下班,好把早上的事告诉他。
快到中午时,她想起易中海给的五块钱,想把钱存进自己的小盒子里。
她从柜子最里面摸出那个铁盒子,打开的瞬间,整个人都僵住了——盒子里空空如也,之前攒下的钱,一分都没剩。
“我的钱呢?”秦淮茹喃喃自语,手在盒子里翻来翻去,像是要把空气翻出银子来
那可是她省吃俭用攒下的命根子,是她和棒梗往后的指望。
她双腿一软,坐在地上,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声音带着哭腔嚎叫:“老天爷,你睁开眼看看吧!我们家都过成什么样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啊!”
哭声在安静的院子里传开,隔壁门口晒太阳的陈慧娟听得最清楚。
院里的人都从屋里探出头,相互嘀咕起来。
“这贾家又怎么了?平白无故的,又整什么幺蛾子?”
“谁知道呢!贾张氏进去了,还以为能消停点,结果又来这么一出,真是不让人省心。”
有人凑到陈慧娟身边:“慧娟啊,你离得近,知道贾家这是咋了不?”
陈慧娟摇摇头:“各位姐姐,我也不清楚,就听见秦淮茹哭,具体啥原因,我也没敢问。”
屋里的秦淮茹哭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清醒过来。
她抹了把眼泪,猛地站起身,拉开门就往外走。
一眼就看见人群里的杨瑞华,她快步走过去:“三大妈,你帮我看看棒梗,我去报警!”
杨瑞华愣了一下,连忙拉住她:“淮茹,这到底咋了?好端端的,怎么还要报警啊?”
“我家的钱被偷了!”秦淮茹的声音还带着颤抖,“那可是我和棒梗活下去的希望,就这么没了!”
她不等杨瑞华再问,又急着说:“三大妈,你快去帮我看着棒梗,我现在就去派出所,晚了就来不及了!”
说完,她转身就往胡同口跑。
不一会儿,秦淮茹就气喘吁吁地冲进了派出所,把家里失窃的事一五一十说了。
值班民警皱着眉,叹了口气:“你们院可真是事多,前两天刚处理了一户失窃的,现在又来一个,你说你们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秦淮茹愣了愣,仔细回想——这段时间,她除了和易中海来往,就是在家照顾棒梗,没得罪过任何人啊。
民警带着秦淮茹回到四合院,进屋看了现场,又问了几句情况,处理结果和前几天闫家的一样,只说让她在家等消息。
秦淮茹送民警出门时,整个人都蔫蔫的,一脸颓废。
那可是她辛辛苦苦攒下的钱,省着吃省着用,就怕棒梗受委屈,现在说没就没了。
她站在门口,望着空荡荡的院子,脑子里反复琢磨:到底是谁偷了钱?是院里的人,还是外面来的小偷?为什么偏偏偷自己家的?
越想越委屈,眼泪又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可她不敢再哭——棒梗还在屋里等着她,她得撑住。
傍晚,夕阳把四合院的墙染得有些暖。易中海下班回来,刚进院门就觉出气氛不对——往常这个点总有人在院里唠嗑,今天却静悄悄的。
他没多琢磨,径直往贾家走。
推开虚掩的门,秦淮茹正坐在炕沿上发呆。
见易中海进来,她猛地抬头,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扑过去喊:“干爹!”
“淮茹,这是咋了?”易中海赶紧扶着她,“出什么事了?先别哭,跟我说说。”
“家里的钱……被偷了!”秦淮茹哭得喘不过气,“这以后,我和棒梗可怎么活啊!”
“什么?钱怎么会被偷?”易中海皱紧眉头,“被偷了多少?”
“七十块!我攒了好久的七十块,全没了!”秦淮茹抽抽搭搭,把发现钱丢了、去报警的经过一五一十说了。
易中海追问:“你最近没得罪谁吧?”
“我天天在家照看棒梗,哪有功夫得罪人啊!”秦淮茹摇着头,满眼无助,“干爹,这可咋办啊?”
“你不是报过警了吗?”易中海放缓语气,“相信警察肯定能抓住小偷。”
秦淮茹还是哭:“干爹,以后我和棒梗就只能靠你了,你可不能不管我们。”
易中海心里暗喜:真是天助我也,这下她更得依赖我了。
脸上却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淮茹,你放心,有我一口吃的,就绝不会饿着你和棒梗。”
“谢谢干爹!”秦淮茹抹了把泪,眼里露出感激。
“行了,你先去做饭吧。”易中海催道,“人是铁饭是钢,别饿着棒梗。”
秦淮茹应了声,转身进了厨房。
易中海留在屋里,琢磨起偷钱的人。
他忽然想起前两天闫埠贵家也被偷了,至今没下文——难道是同一伙人干的?
猛地,一股不好的预感窜上来。易中海没跟秦淮茹打招呼,拔腿就往自己家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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