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源和核核心广场的空气里,飘着一股让人心尖发腻的 “贪腐” 浊气 —— 像老廉心堂里那本泛黄卷边的清官事迹册,被人随手扔在泼洒的菜油里,纸页黏着黑黢黢的油渍,连 “包拯断案” 的字迹都被糊成一团,却没人弯腰拾起;像有人攥着公家库房的铜钥匙,明明看见货架上堆着给穷苦人的救济粮,却在 “多揣两袋没人发现” 的念头里,把粮袋往衣襟里塞,连 “伸手必被捉” 的敬畏都抛在脑后。仿佛所有该坚守的 “不贪一针、不占一线”,都成了 “不懂变通的傻气”,连呼吸都裹着 “占点便宜不算错” 的油腻,连 “瞥一眼清官牌位都觉得多余” 的念头,都沉在心底不肯压下去。
陈默站在广场中央,脚下的青石板摸起来竟裹着一层黏腻的油膜 —— 这石板本该浸着 “廉洁清透” 的干爽,是无数人踩着它瞻仰清官事迹、立誓守廉的见证,此刻却像刚擦过猪油的案板,指尖蹭过时,能摸到石缝里嵌着的油污颗粒,每一步踩上去都发滑,像有股贪念的浊流正顺着石缝往上冒,稍不留意就会陷进 “贪得无厌” 的泥潭。他俯身蹭了蹭石面,连一丝能让人安心的清爽都寻不到,只触到满是油腻的糙粒 —— 仿佛连时光在这里都失了廉意,本该坚守的底线,转眼就成了 “能占就占” 的放纵,满场的空气都透着窒息的闷,连风掠过都带着 “贪腐蚀心” 的叹息,裹得人胸口发堵。
蹲下身,指尖探进石板缝隙,本该流转着天青色微光的廉核轨迹,此刻像被油污堵死的棉线,零散的光丝嵌在石缝里,断口处的光微弱得像快灭的油灯,连 “廉洁守正” 的清透韵律都散了。偶尔有几点细碎的天青色光想凑在一起 —— 或许是管账先生对着账本上的错漏皱起眉,刚要提笔标注,却在 “改改数字没人懂” 的嘀咕里合上账本;或许是办事员接过群众递来的感谢礼,刚想摆手拒绝,却在 “收下是人情” 的念头里揣进抽屉,可这刚冒头的 “廉心”,转眼就被一股无形的力打散,像被狂风掀翻的廉心堂供桌,清官牌位、廉洁账本散了一地,连一点痕迹都留不下。光丝消散的瞬间,空气里都透着 “被腐蚀” 的委屈,仿佛那些微弱的坚守,连在世间多停一秒的资格都没有。
广场四周的廉核守护碑,看得人眼眶发酸。碑身上 “廉核恒洁” 四个篆字,曾是沁人心脾的天青色,像雨后初晴的天空,衬得老廉心堂的 “清风传家” 匾额都格外清亮;可如今,这四个字被一层灰褐色贪雾缠得密不透风,雾絮顺着篆字的沟壑往下淌,把 “洁” 字的最后一笔都浸成了暗褐色,像被油污泡烂的棉线。碑身爬满的裂纹不是普通风化 —— 是 “贪腐” 反复啃咬的凹槽,深的地方能看见里面暗沉的石芯,断口处油腻得像冻住的肥肉,连一丝重新连起来的可能都没有。从纹路里渗出来的灰褐色 “贪腐能量”,在地面凝成薄薄的油膜,踩上去像踩在滑腻的猪油上,脚下发滑,心里发腻,每一步都透着 “下一秒就有人因贪犯错” 的不安,仿佛随时会坠入贪腐的深渊,再也找不到 “廉洁” 的地面。
油膜过处,刚立好的 “洁心指引牌” 瞬间没了清透。木质的牌面被染得油亮,像被油污泡软的廉心堂木门,原本清晰的橡木纹路糊成一团;上面 “廉洁”“守正” 两个青漆字,被灰褐色贪雾裹得只剩零星的青点,像廉心堂里快灭的油灯,在风里晃了晃,最后 “咔嗒” 一声断成两段,落在地上发出油腻的闷响。这声响很轻,却重重砸在陈默心上 —— 仿佛谁都习惯了用 “大家都这样”“不占白不占” 搪塞对 “廉洁” 的召唤,连一句真诚的 “我不贪” 都舍不得说,更别提 “我守廉”,仿佛坚守底线成了比登天还难的奢侈,成了别人嘴里 “太死板”“没本事” 的笑话。
“这不是能量不足,是廉核在‘贪腐’—— 连里面藏着的廉心,都快变成浸油的账本了。” 陈默的指尖刚要碰到碑身上的贪雾,指腹还没触到油腻的石面,衣袋里的怀表突然 “嗡” 地弹起来,稳稳悬在半空。表盘内原本稳定的和核符文,裹着一层天青与乳白交织的光晕,像裹着薄纱的清官袍,可光晕里的细小廉核纹路,却被油污缠成一团,连边缘都带着油腻的毛躁,像被 “贪腐” 泡软的底线,连站直的力气都没有。有的纹路刚想伸展开,像刚擦干净的清官牌位,就被灰褐色能量一脚踢开;有的试着凝成 “廉洁” 的形状,笔锋刚起就被贪雾盖了住;还有些缩在角落,裹着灰雾发抖。最后,这些纹路在表盘中心凝成一枚带着 “洁纹” 的廉核符文 —— 天青色的光裹着淡褐雾,像在拼尽全力护着最后一丝廉心,却总抵不过 “贪腐压制”,在光晕里轻轻颤着,随时会被彻底染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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