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需要静养。就是……公司那边,如果再找不到资金周转,可能撑不过十几天了。那公司是我爸一辈子的心血,他看着它这样,心里肯定特别难受……”
她低下头,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那份故作坚强下的无助,让宁肆意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她知道,苏晚此刻承受的压力,远比表现出来的要大得多。
可是这不关她的事。
她自己的麻烦已经够多了,像一团乱麻缠在心头,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垂下眼睫,盯着杯中晃动的水面,没有立刻接话。
客厅里陷入一阵微妙的沉默,只有保姆做饭的细微声响。
可苏晚忽然抬起头。
目光锐利地看向宁肆意,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试探性的确信:
“宁姐姐……你,是不是在……消失?”
宁肆意端着水杯的手指几不可查地一颤,水面漾开细微的涟漪。
她猛地抬眼看向苏晚,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瞳孔微缩。
但这份震惊只持续了极短的一瞬,她便迅速冷静下来。
是了,苏晚早就知道她不属于这个世界,能察觉到异常,并不算太出乎意料。
她将水杯轻轻放在茶几上。
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反问,语气平静无波:“你想说什么?”
苏晚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紧紧锁住她,声音轻得像耳语,却字字清晰:
“昨天的婚礼上,我看见了。其他人可能离得远,或者被南总及时挡住了视线……但我当时就在你侧后方,我看得很清楚……你的手,在碰到戒指的时候,变得……透明了。”
她顿了顿,仔细观察着宁肆意的表情,缓缓问出了那个最关键的问题:“你……是要离开了吗?回到你原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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