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果大师傅看着她的举动,老脸一红,连忙别开目光,双手合十念了句佛号。
旁边几个偷偷跟进来围观的小光头也吓得赶紧低下头,不敢再看。
南京九看着她这副意识不清、行为失控的模样,眼神复杂。
他上前一步,按住了她试图扯开衣领的手,沉声道:“宁肆意,冷静点。”
他的手掌冰凉,触碰在她滚烫的皮肤上,带来一丝短暂的慰藉。
宁肆意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反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腕,滚烫的脸颊无意识地蹭着他微凉的指尖,发出如同小猫般的呜咽声:“凉……好凉快……好舒服啊……”
这亲昵依赖的举动,让南京九身体微微一僵,想要抽回手,却被她紧紧地抓住。
了果大师看着这一幕,再看看宁肆意那明显不正常的潮红和反应,心中疑窦丛生。
他行医多年(佛门中也常备医药),隐约觉得这症状不像是普通的风寒或中暑,倒像是……
他面色凝重地看向南京九,低声道:“南居士,宁施主这状况,恐怕……并非寻常病症。老衲看她脉象浮滑急促,面若桃花,行为狂躁……倒像是……误食了某些不该食用的东西所致。”
南京九闻言,眸色骤然一沉。
他回想起在斋堂时,她似乎格外钟情于那碗汤,甚至喝了两碗……难道问题出在汤上?
可为何其他人似乎并无异状?(他自然不知道,宁肆意是“加量不加价”的那个。)
而此刻,意识模糊的宁肆意,只觉得体内有一股陌生的、汹涌的浪潮在翻腾,冲击着她残存的理智。
她紧紧抓着南京九的手,仿佛这是唯一能让她不被这浪潮吞噬的浮木,嘴里开始吐出更加破碎、更加惊世骇俗的呓语:
“南京九……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我好难受……帮帮我……”
“系统……一个亿……我的一个亿……”
“光头强……别砍树了……”
她的话语颠三倒四,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却将内心的秘密和执念暴露无遗。
南京九听着她这些胡言乱语,尤其是那句“一个亿”,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
他低头看着床上这个因为药物而彻底失去控制、显得脆弱又诱人的女人,心中五味杂陈。
了果大师傅也听到了只言片语,虽然不解其意,但更确信了自己的判断。
他沉声道:“需得尽快让她将误食之物排出,或寻解药方可。老衲先去查阅医典,再配些清热解毒的汤药来试试。”
说完,了果大师傅匆匆离去,房间里只剩下南京九。
那几个小师傅也被了果大师一并轰走了。
南京九站在那里,手腕被宁肆意滚烫的手紧紧抓着,看着她痛苦难耐的模样,感受着她无意识的依赖,一贯平静无波的心湖,被投入了巨石,掀起了滔天巨浪。
这时,系统那带着一丝无语的电子音如同冷水浇头,让宁肆意混乱的思绪有了一瞬间的清明。
“宿主,清醒一点!你被下药了!”
“我被……被谁下药了?”宁肆意在内心茫然地问,身体里那股陌生的、灼热的浪潮几乎要将她淹没。
系统:“你自己啊!宿主!你下完药,那瓶迷药你放哪里了?”
宁肆意混沌的脑子里猛地闪过一个画面。
她将药粉撒进凉菜后,因为太过激动,随手将那个空瓷瓶放在了厨房的调料架上!
完了!
一股比药力更猛烈的崩溃感席卷了她。
她或许知道个大概了。
为什么?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她?!
人生第一次给人下药,目标没倒,自己却中了招,而且还是以这种阴差阳错、自作自受的方式!
她难受得真想大哭一场。
身体里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又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空虚和渴望交织成一张大网,将她紧紧缠绕,几乎窒息。
“现在怎么办?系统……我好难受……我快受不了了……”她在心里哀嚎,残存的理智正在被欲望快速吞噬。
系统冷静(甚至有点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分析:
“宿主,此药因为放置时间久了,并无现成解药。按照药理和数据库记载,唯一的缓解方式……是需要与异性交合,疏导体内燥热。此刻,南京九不就在这里吗?你直接拿下他,不仅能解了药性,还能顺势完成那最后的百分之十好感度,一举两得!”
宁肆意迷蒙的双眼望向床前那个挺拔而僵硬的身影。
他就像沙漠中唯一的清泉,吸引着她飞蛾扑火般想要靠近。
“可是他……他会愿意帮我吗?”
她内心充满了不确定和羞耻,但身体的煎熬很快战胜了一切。
“不管了……真的太难受了……我忍不了了!”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伸出手,紧紧拽住了南京九的僧袍袖子。
那冰凉的布料触感让她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却也更激起了深处的渴望。
她仰起滚烫绯红的小脸,眼神涣散又带着哀求,声音破碎而软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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