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陆振邦叫住他,不由分说地将两个木盒塞进他手里,指尖在儿子掌心重重一按,把这个带上!好好表现!
陆云川接过尚带着父亲体温的木盒,指尖微微发烫:谢谢爸!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转身拦住那个气喘吁吁的小战士,沉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
小战士抹了把汗,竹筒倒豆子般汇报:报告营长!今天天还没亮,周参谋就带着一队人突然赶到。他说在咱们军区附近发现了他手下一具尸体,声称是一名女同志蓄意谋杀,还说凶手左肩有伤。现在他正在操场上集合所有人,说要逐个排查验伤!!
陆云川拳头骤然握紧,指节泛白。周福生这是要赶尽杀绝! 他强压下心头的怒火,转头看向父亲。
陆振邦冷哼一声,眼神锐利如鹰:好个周福生,动作倒是快。这是要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啊。他看似平静,但紧抿的嘴角泄露了内心的震怒。
老陆,我们得赶紧过去!木邵节急得直搓手,眼看着陆云川已经大步朝军车方向走去。
话音未落,陆云川已经拉开车门,军靴踏在地上发出急促的声响。他利落地发动引擎,吉普车发出一声低吼。
等等!江团长反应过来,急忙喊道,我们还没上车呢!
然而车子已经开出一段距离,扬起一片尘土。木邵节和江团长面面相觑,随即拔腿就追。
陆云川!你个见色忘友的!木邵节一边跑一边喊,把我们落下了!
江团长喘着气:这小子......跑得比兔子还快......
看着车越开越远,两人眼见追不上,只好无奈地停下脚步,扶着膝盖直喘气。
目睹全程的陆振邦站在一旁,嘴角微微抽搐。自己这个儿子平时最是冷静自持,没想到还有这样冲动的一面。为了那个林同志,居然连把领导丢下这种事都干得出来。
他看着追车追得狼狈不堪的二人组,轻咳一声,朝自己的专车走去:上车吧。
木邵节和江团长对视一眼,都有些尴尬。
让您见笑了。江团长不好意思地整理了下军装。
陆振邦拉开车门,意味深长地说:年轻人嘛,可以理解。
木邵节钻进车里,忍不住嘀咕:理解什么啊,重色轻友......
你说什么?陆振邦挑眉。
没、没什么!木邵节赶紧坐直,我说他重情重义!
车队朝着操场方向驶去,陆振邦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物,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看来这次,他那个向来冷静自持的儿子,是真的动心了。
与此同时,南部军区操场上,林笙正在周福生的雷区优雅地蹦迪。
周参谋,林笙歪着头,笑得人畜无害,您这查案的方式真特别,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抓特务呢。
周福生脸色铁青:林同志,请注意你的言辞!
哎呀,我说错什么了吗?林笙故作惊讶,还是说...周参谋做过什么亏心事,所以特别敏感?
周福生猛地拍桌而起:
我怎么了?林笙眨眨眼,我就是个普通后勤兵,哪像周参谋您,位高权重,说查案就查案,说验伤就验伤...
她故意拖长了尾音,看着周福生气得发抖的手,突然话锋一转:
不过周参谋这么做,肯定是有苦衷的吧?是不是上面给的压力太大了?
周福生刚要顺着台阶下:你知道就好...
林笙立刻接话:所以就能随便冤枉好人了?
周福生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林笙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周参谋别激动,我就是随口一说。您这么大人物,肯定不会跟我这个小兵一般见识,对吧?
周福生咬牙切齿:当然...
毕竟,林笙放下茶杯,笑容甜美,要是传出去说周参谋仗势欺人,欺负一个受伤的女同志,那多不好听啊。
周福生握紧拳头,指节发白。
林笙见状,又软了语气:当然啦,我相信周参谋不是这样的人。您一定是被小人蒙蔽了,才会做出这种糊涂事。
周福生刚缓和的脸色,在听到糊涂事三个字时又沉了下来。
一旁的江嫂子看得目瞪口呆,小声对身边的军属说:这丫头...是把周参谋当猴耍呢?
李嫂子憋着笑:你没看见周参谋那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
周福生带来的随从们也面面相觑,想帮领导解围,又不知该如何插手。
就在这时,林笙突然正色道:周参谋,其实我特别理解您。
周福生警惕地看着她,不知道这丫头又要耍什么花招。
您看啊,林笙掰着手指头数,查案要证据,验伤要理由,您这要什么没什么,就跑来要大动干戈...
她叹了口气,语气真诚:这要是一个处理不好,丢的可不只是您的面子,还有组织的威信啊。
周福生愣住了,他没想到林笙会说出这番话。
所以啊,林笙站起身,拍了拍衣角的灰尘,我建议您还是等领导回来再说。到时候该查查,该验验,我绝对配合。
她笑得一脸诚恳,仿佛刚才那个把周福生气得半死的人根本不是她。
周福生张了张嘴,竟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这个丫头,打一棒子给个甜枣,把他绕得晕头转向。偏偏每句话都说得滴水不漏,让他抓不到任何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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