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秦淮茹的恭维,秦凤淡淡应了句:“随便做点家常菜。”
说着,她转过身继续往锅里添佐料。
她不信秦淮茹特意跑一趟,就为夸自己和雨水两句。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但人家不说,她也懒得问,只当没听见。
秦淮茹见她反应平淡,也不尴尬。
抱着棒梗慢慢踱到秦凤身边,想把话题往儿子身上引。
“小凤,你长得这么漂亮,身段又好,将来肯定也能生个儿子,生个跟我们家棒梗一样,白白胖胖的大胖小子。”
说着。
还把怀里的棒梗往秦凤面前凑了凑,像在展示稀世珍宝。
秦凤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侧头瞥了眼那皱巴巴的小婴儿。
她现在可没心思考虑这些长远事。
自己心里装着何雨柱,可他那边迟迟没动静,以后会怎么样还说不准。
现在哪有空,跟她扯生大胖小子的事。
秦凤不接话。
秦淮茹还自顾自地说着废话,秦凤心里渐渐不耐烦,耽误自己做饭啊。
她放下锅铲,转过身正视着秦淮茹。
直截了当地问:“嫂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事的话,先去桌边坐会儿,等我烧好饭菜咱们再聊。”
秦淮茹抱着孩子,哪能等那么久。
这小祖宗随时可能哭闹、拉屎撒尿或是要喝奶。
她见何雨柱不在家,本想走。
可来都来了,就这么回去实在不甘心。
想着跟秦凤说也一样,让她晚上跟何雨柱吹吹枕边风,兴许比自己说还管用。
她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声音也低了些:“小凤,不瞒你说,我来……是想找你柱哥帮个忙。”
秦凤心里“咯噔”一下。
心想秦淮茹果然没憋着好屁。
她面无表情地问:“什么事?”
秦淮茹叹了口气,把家里的难处和盘托出:“……你也知道,东旭工资不高,我刚生完孩子也没法干活,可棒梗满月了,按理得办酒席,可家里实在揭不开锅…”
“我想着,你柱哥现在是后勤部副主任,管着食堂呢,这事对他来说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我们也不是占他便宜,就是想让他先帮忙操办酒席,等收了礼金,一准儿凑齐还上,凭你柱哥现在的身份,办这事应该不难吧?”
秦凤听完,简直哭笑不得。
难不难是何雨柱的本事,跟他该不该帮你家有什么关系?
再说,以前贾张氏三天两头找何家茬,也没见你们两口子出来说句公道话。
现在有事求人,就厚着脸皮找上门了?
她想起何雨柱之前私下交代过,让离贾家远点,尤其别可怜秦淮茹,那女人心眼多着呢。
想到这,秦凤的态度也冷下来。
摇摇头直接拒绝道:“嫂子,这事我做不了主,柱哥的事,我一个外人哪插得上嘴?…”
“再说了,他现在当了副主任,比以前更忙,厂里大事小事都得操心,哪有闲工夫给你家办满月酒。”
秦淮茹还不死心,抓住秦凤的胳膊急切道:“小凤,你怎么是外人呢?咱们都姓秦,五百年前是一家。…”
“你要是不嫌弃,就让棒梗认你当个干娘,咱们两家结个干亲,以后就是正经亲戚了,亲戚家有难,你柱哥还能不帮吗?”
就在这时。
一个不咸不淡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你家棒梗一看就不是凡人,我们这普通人家,可高攀不起。”
秦淮茹浑身一僵,抱着孩子的胳膊都收紧几分。
她缓缓转过身。
只见何雨柱,不知何时已站在门口,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他脱下的外套搭在臂弯里,身上还带着几分厂里的烟火气。
“柱……柱子……”
秦淮茹的脸“唰”地红透,像被当场抓住小辫子,窘迫得手足无措。
刚才那番话,不知他听去多少。
何雨柱没理她,径直走到桌边,把外套往椅背上一搭。
又摸了摸何雨水的脑袋:“作业写得怎么样了?”
“哥,你回来啦!”
何雨水高兴地站起来。
“嗯。”
何雨柱应了声,才把目光重新投向秦淮茹,眼神里带着洞穿人心的审视,看得她心里发毛。
“你有事?”
他明知故问。
“我……我就是……来看看小凤和雨水。”
秦淮茹抱着孩子,手指紧张抠着襁褓布料,声音都发虚了。
“看完了?”
何雨柱拉开椅子坐下。
端起桌上的凉白开喝了一口,慢悠悠道:“看完了就回吧,我们家要吃饭了。”
这毫不客气的逐客令,让秦淮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她没想到,何雨柱这么不给面子,当着秦凤和何雨水的面,半分情面都不留。
可她不能就这么走了。
今天谈不成,回头在贾家没法跟贾张氏交代,贾东旭也得埋怨她没用。
她一咬牙,心一横。
抱着孩子上前一步,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柱子,不,何主任。我知道今天来得唐突,可我们家实在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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