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怎么也想不到。
自己精心策划的 “献爱心” 活动,最终竟演变成自己的批斗大会。
更让他始料未及的是,贾张氏那妇人像发疯的恶犬。
当着全院人的面,张牙舞爪地扑上来,对着他的脸一阵疯狂抓挠。
那尖锐的指甲划过皮肤,钻心的疼痛瞬间袭来。
要不是贾东旭最后还算有点良知,拼尽全力死死抱住他那撒泼的亲妈。
易中海真担心自己这张老脸,今天就彻底毁了。
院里其他人呢?
早就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双臂交叉在胸前,嘴上假意劝着 “别打了别打了”。
可脸上,那抑制不住的幸灾乐祸,简直要溢出来。
这 “一大爷被徒弟亲妈暴揍” 的戏码,可比听戏有趣多了。
直到贾东旭,连拖带拽地把贾张氏弄回屋里,这场闹剧才总算落下帷幕。
刘海中和阎阜贵连个招呼都没打,各自哼着小曲,悠哉游哉地背着手回家。
他们心里,正盼着易中海和贾家斗得你死我活,越凶越好呢。
回到家中。
在昏黄的灯光下,一大妈心疼地拿着棉签,轻轻蘸了蘸红药水。
小心翼翼地,给易中海脸上那几道血印子涂抹上药。
“老易,你说你这到底是图啥呀?”
一大妈边叹气,手上的动作愈发轻柔:“为了贾家,把自己搞得里外不是人。那贾张氏就是个喂不饱的白眼狼。”
易中海疼得 “嘶” 了一声。
眼神中满是阴郁与憋屈:“那个老泼妇,简直就是个疯子!”
“依我看呐,东旭那孩子,也靠不住。有他那妈在,咱们就算把心掏出来,也换不来一句好话。”
一大妈停下手中的动作,犹豫好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开口道,“老易,咱们……咱们趁现在身子骨还行,要不……去抱养个孩子吧?…”
“…自己从小养大的,总归比指望别人强,等咱们老了,身边也能有个人端茶送水。”
易中海拿镜子照脸的手,猛地僵住。
他缓缓放下镜子,扭过头,刻意避开妻子的目光。
语气生硬,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别说了。”
那语气中的坚决和不容置疑,让一大妈把剩下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她看着丈夫,那写满难言之隐的侧脸,心中又是一声长叹,便没再追问。
她知道,这事又没戏了。
易中海心里别提多憋屈,这次可谓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不但没能把钱给到徒弟家,自己还额外掏了二十块。
挨了一顿挠不说,还丢尽脸面。
他对贾家的百般迁就,在这一刻,也降到冰点。
但多年的谋划,又让他实在无法彻底放手不管。
这股无处发泄的怒火,最终都算在另外几个人头上。
刘海中、阎阜贵两个落井下石的家伙,还有傻柱,那个处处跟自己作对的傻子!
他在心里暗暗发誓。
这笔账,迟早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贾家这边。
关起门来也是一顿破口大骂。
贾张氏骂易中海是个窝囊废,连自己徒弟都护不住。
秦淮茹则在心里,把三位大爷连同何雨柱一起恨上了。
尤其是何雨柱,眼看到手的好处,全被他一句话搅和没了。
白白便宜李大妈和张大爷那两家。
经此一事。
院里倒是难得清静一阵子,谁也不敢轻易挑头搞事情。
转眼间,到了年关。
厂里其他工人都清闲下来,满心盼着过年。
可何雨柱却忙得脚不沾地。
厂里年底的各种招待、宴请接连不断,几乎天天都有,而且都点名要他掌勺。
这天。
轧钢厂迎来几位从工业部下来的领导。
为首的王部长,带队考察完厂里的生产情况,眼看就要返程。
娄半城哪肯放过,这个招待上级领导的好机会,满脸热情地挽留。
“王部长,这都到饭点了,无论如何也得尝尝我们厂食堂的饭菜再走啊!”
王部长摆了摆手,脸上透着几分疲惫:“老娄,不是不给你面子,实在是最近胃口不佳,吃什么都味同嚼蜡,嘴里寡淡得很…”
“…就算山珍海味摆在面前,也跟啃木头没区别,心意我领了,饭就不吃了,下次吧。”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娄半城一听这话,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他想起自己,前段时间睡不好觉,就是何雨柱用几碗汤给调理好的,效果立竿见影。
他对何雨柱那神奇的药膳,已经是深信不疑。
“王部长,您可真是来巧了!”
娄半城凑上前,神神秘秘地说道:“不瞒您说,我们厂食堂最近出个能人,不光菜做得好,还会一手绝活 —— 做药膳,我前阵子那老毛病,就是让他给调理好的!”
王部长闻言,精神为之一振。
眼中透出几分兴致:“哦?你们工人队伍里,居然藏着这样的高手?快,叫他来让我看看,看他有没有办法,让我这嘴里能有点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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