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阎阜贵,那精于算计的嘴脸,心里明镜似的。
他接过葱,转身从厨房拿出一个窝头递过去:“阎老师太客气了,来,拿着吃。”
阎阜贵接过还带着温热的窝头,心里暗自盘算。
一把葱换一个窝头,这波不亏。
可看着何雨柱那不冷不热的态度,他总觉得心里没底。
这傻柱,变得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
后院。
刘海中家里传出震天的咆哮声。
他指着刘光齐和刘光天的鼻子破口大骂,埋怨他们当初不阻拦自己。
更恨易中海那个老绝户,把自己当枪使。
“都给我记住了!以后,易中海说东,咱们就往西!他想干什么,咱们就偏不让他得逞!”
中院。
易中海默默地扫着地,耳朵里不断灌进邻居们,对何雨柱的各种赞美之词。
一张老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心里明白,几次与傻柱正面冲突,自己已经输得够彻底,必须得换个策略。
一大妈从屋里走出来。
看着老伴那副阴郁的模样,忧心忡忡地劝道:“老易,算了吧,别再跟傻柱较劲了,人家现在可是英雄,你惹不起了。”
易中海听后,冷哼一声,停下扫地的动作,眼神里闪过一丝阴狠。
“英雄?英雄就更得有英雄的样子,就该大公无私,扶危济困!”
另一头。
秦淮茹正捏着鼻子在公共厕所里干活,刺鼻的臭气熏得她几乎要昏死过去,忍不住吐得一塌糊涂。
她听到外面几个来上厕所的街坊,眉飞色舞议论着何雨柱在厂里获奖的事,心里顿时五味杂陈。
看着自己沾满污秽的双手。
再想想何雨柱的风光无限,以及那个被他护在家里,过着安逸日子的秦凤。
一股强烈的不甘与怨恨,在心中升起。
凭什么?
凭什么同样都是人,命运的差距却如此之大?
…………
时间来到礼拜一,上午九点。
轧钢厂的大礼堂内人头攒动。
这座平日里,唯有在重大节日才会启用的礼堂。
此刻被挤得满满当当,水泄不通。
一排排长条凳上,坐满来自各个车间的工人同志。
就连过道里也站满了人。
大家伙心里都清楚,今儿个要开全厂职工大会。
主角正是那位见义勇为的英雄——何雨柱,都等着听他做报告呢。
台上。
娄半城端坐在正中央的位置,左边是驻厂党委书记崔富贵,右边便是今日的焦点人物何雨柱。
工会主席赵军来,和其他几位厂领导则分列两侧。
整齐一字排开,场面显得颇为壮观。
何雨柱身着整洁的蓝色工装,稳稳坐在台上。
目光从容地环视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心中不禁泛起阵阵感慨。
前世的他。
虽说在本地餐饮界也算小有名气。
但像这般,被上千人同时瞩目的场面,还真是生平头一遭。
台下。
钳工车间座位区的角落里,易中海面色阴沉地坐在那儿。
时不时,便朝台上的何雨柱投去一瞥,心中如猫抓一般难受。
身旁的几个工友见状,忍不住窃窃私语:“老易,你们院里出了这么一位英雄,你咋看上去不太高兴呀?”
“就是嘛,同处一个院子,理应感到光荣才对呀。”
易中海勉强挤出一抹笑容,回应道:“高兴,当然高兴,我心里为我们院骄傲着呢。”
嘴上虽这么说,可心里却在滴血。
锻工车间座位区那边,刘海中的脸色更是难看至极。
他胳膊上的伤势还未完全痊愈,每次用力便会隐隐作痛。
这疼痛无情地提醒他,那天晚上所遭受的屈辱。
旁边有工友好奇地问道:“老刘,听说你跟台上那位可是邻居?能跟英雄住一个院子,你可真是太幸运了!”
刘海中差点没气得当场吐血。
强忍着情绪说道:“是邻居,平日里我们关系挺不错的。”
贾东旭坐在人群之中。
望着台上意气风发的何雨柱,不禁想起自己那天晚上跪在地上,抱着膝盖嚎叫的狼狈模样,顿时恨得牙根痒痒。
这时。
娄半城声音洪亮地宣布大会开场:“同志们!今日召开全厂职工大会,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表彰我们厂的英雄——何雨柱同志!…”
“…他以实际行动,淋漓尽致地诠释了何为工人阶级的觉悟,何为无私无畏的革命精神!”
“啪!啪!啪!”
台下瞬间响起如雷鸣般的掌声,久久回荡在礼堂之中。
紧接着。
崔富贵书记也开始发言:“何雨柱同志的先进事迹,充分彰显我们工人阶级的高尚品格…”
“…在面对危险时,他不顾个人安危,毅然决然地与敌特分子展开英勇搏斗,成功保护了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
话音未落,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响彻礼堂。
工会主席赵军来随后也发表讲话,将何雨柱夸赞得近乎完美,就是那世间独一无二的英雄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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