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做好了再次应对的准备,无论是言语上的周旋,还是肢体上的冲突。
可是,没有。
夜色渐深,门外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远处隐约传来的,属于部落守夜的战士展翅的声音。
陆溪没有出现,连一点靠近的气息都没有。
司临川强迫自己先睡觉,说不定第二天事情就会自然出现眉目。
第二天,司临川在一种莫名的期待中醒来。
阳光透过新木屋的缝隙洒进来,他下意识地侧耳倾听,门外只有寻常的部落晨间响动。
陆溪没有来。
第三天,第四天……直到第七天,那条曾如影随形,霸道闯入他生活的蛇,仿佛凭空蒸发了一般,再未出现。
起初,司临川是庆幸的。他终于有了喘息的空间,可以不受打扰地尝试沟通尾羽,可以安静地思考自己的处境,而不必时刻提防那双金色的竖瞳和突如其来的亲密冒犯。
他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新的木屋里,紧握着那根青色尾羽,一遍又一遍地尝试凝聚心神,引导那微弱的神力。
然而,进展微乎其微,那丝联系如同风中残烛,似乎随时都会彻底熄灭。
失败的阴影如同冰冷的雾气,逐渐浸透他的耐心。
唯一可以确认的是,羽族的神似乎被什么东西缠住了。
与此同时,羽族对他的态度也变得微妙。
送来的食物依旧精致准时,负责送东西的族人却总是匆匆来去,避免与他有过多交流,眼神里混杂着残留的敬畏,新的好奇,以及一丝因陆溪的介入而产生的疏离和隐约惧怕。
他仿佛成了一个被隔离的,带着特殊标记的存在。
第七天的傍晚,司临川站在窗边,看着天边绚烂的晚霞。
沟通神明再次失败,而那个搅乱他一切的人,音讯全无。
他抿紧了唇,有些焦躁。
这条蛇到底在搞什么鬼?
难道之前所做的一切,真的只是一时兴起的戏弄。
蛮荒大陆很少有雄性追求另一个雄性,传宗接代对于部族来说是很重要的事情,哪个部落的人多,信仰之力便越强,反馈得到的东西也越多。
部落门口处隐约传来了一阵不同于往常的骚动,似乎还夹杂着一些兴奋和敬畏的低呼。
司临川的目光投向那片传来骚动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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