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医生!让一让!”
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挤进来,蹲下身检查,“心脏病发作!有药吗?”
病人的家属哭着说:“药……药吃完了……”
“列车上有急救药箱吗?”医生问乘务员。
乘务员摇头:“只有简单的包扎用品和常用药,没有心脏病的特效药。”
医生急了:“那怎么办?离下一站还有两个小时!”
温卿走上前:“让我看看。”
医生看了温卿一眼,有些怀疑:“你是……”
“我懂一点急救。”
温卿蹲下身,手指搭在病人手腕上。
同时,精神力扫描病人的身体——确实是心脏病发作,冠状动脉堵塞严重。
她悄悄从空间里取出一滴稀释的灵泉水,借着检查的动作,滴进病人嘴里。
灵泉水虽然不能根治心脏病,但可以暂时增强心脏功能,缓解症状。
“她需要平躺,保持呼吸通畅。”温卿说,“谁有枕头或衣服?”
几个旅客连忙拿来衣服,垫在病人头下。
温卿又指挥家属按摩病人手心脚心的穴位——这是她在末世学的急救方法,能暂时缓解症状。
灵泉水开始起作用了。
病人的呼吸渐渐平稳,脸色也恢复了一些红润。
“好点了!好点了!”家属激动地说。
医生惊讶地看着温卿:“你刚才那个按摩手法……很专业。在哪学的?”
“以前跟一个老中医学过一点。”温卿轻描淡写。
其实这手法是末世时,医疗资源匮乏,大家互相传授的土办法。
没想到在这个时代也能用上。
病人情况稳定后,被安排到了卧铺车厢休息。
医生坚持要了温卿的地址:“同志,你的急救方法很有效,我想跟你多学学。”
温卿只好留下林家村的地址。
她心里苦笑——这次又暴露了一项技能。
回到座位,徐晓兰崇拜地看着温卿:“温卿姐,你怎么什么都会啊?”
“碰巧会一点而已。”温卿转移话题,“睡吧,没事了。”
火车在省城站停靠时,已是傍晚时分。
温卿和徐晓兰提着行李下车,随着人流走出站台。
省城火车站比西北的站大了好几倍,人声鼎沸。
“温卿姐,”徐晓兰忽然拉住温卿的衣袖,“我们……能不能在省城多待一天?”
温卿看向她:“有事?”
徐晓兰咬了咬嘴唇,压低声音:“我父母以前在省城有一处老宅子,临走前告诉我,地底下埋了些东西。我想……去取出来。”
温卿明白了。
在这个年代,很多人家都会藏些“家底”,以防万一。
“知道具体位置吗?”
“知道。小时候我爸带我去过,还让我记住。”徐晓兰眼圈微红,“那时候我不懂,现在才明白他的用心。”
温卿看了看天色:“现在太晚了,明天再去吧。先找地方住下。”
两人在火车站附近找了一家招待所。
条件很简陋,但至少干净。
登记时,服务员多看了她们几眼——这个年代,年轻姑娘出门在外不多见。
房间在二楼,两张硬板床,一个洗脸架。
温卿放下行李,推开窗户,看着外面渐暗的街道。
省城的夜晚比农村热闹,远处传来广播声和自行车铃声。
“温卿姐,”徐晓兰坐在床边,神情有些忐忑,“明天取东西……你陪我一起去吧。我一个人……有点怕。”
“好。”温卿点头。
第二天一早,两人吃过简单的早饭,按照徐晓兰记忆中的路线,往老城区走去。
省城的老城区多是青砖灰瓦的建筑,巷道狭窄,电线纵横。
徐晓兰带着温卿七拐八绕,最后停在一处院门前。
门是旧式的木门,门楣上依稀可见“积善之家”四个字的痕迹,但已经被岁月和风雨侵蚀得模糊不清。
门锁锈迹斑斑,显然很久没人来过了。
“就是这里。”徐晓兰从怀里掏出一把钥匙——已经锈得几乎不能用了。
温卿接过钥匙试了试,果然打不开。
她左右看看,确认没人注意,手指在锁孔处轻轻一按——力量异能微发,“咔”的一声轻响,锁开了。
两人推门进去。
院子里长满了荒草,几间厢房的门窗都已破损,屋瓦也残缺不全,一副破败景象。
徐晓兰看着这一切,眼泪又涌了出来:
“以前……这里很热闹的。我爷爷奶奶在的时候,院子里种满了花,夏天我们就在葡萄架下乘凉……”
温卿拍拍她的肩:“东西埋在哪里?”
“后院,葡萄架下面。”徐晓兰抹抹眼泪,“我爸说,在第三根柱子正下方,深三尺。”
两人来到后院。
葡萄架早已倒塌,只剩几根腐朽的木柱斜插在土里。徐晓兰数了数,找到第三根柱子的位置。
“就是这里。”
温卿从院里找了一把生锈的铁锹,开始挖土。
土质很硬,挖起来很费力。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