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卿冷眼看着。
她没打算立刻出手——这些小偷偷的是财物,而她现在更关注的是那两拨特务的动向。
果然,当小偷得手几次后,特务们也动了。
两个特务一前一后起身,假装去上厕所,实际上却在往卧铺车厢方向移动。
他们的动作很自然,没有任何可疑之处——如果不是温卿提前用精神力锁定他们,根本不会注意到。
温卿轻轻把徐晓兰靠到车厢壁上,站起身。
她先走到小偷团伙那边。
那个动手的小偷正把手伸进一个老农民的怀里——老人睡得很沉,怀里鼓鼓囊囊的,看样子是藏着钱。
就在小偷的手指触碰到老人衣襟的瞬间,温卿的手也搭上了他的手腕。
“啊!”小偷痛呼一声,手腕像被铁钳夹住一样。
“你干什么!”望风的同伙立刻站起来,手摸向腰间。
温卿没说话,只是手上加了两分力。
小偷疼得冷汗直冒,手里的钱包掉在地上。
动静惊醒了周围的旅客。
那个老农民也醒了,看到地上的钱包,又看看温卿抓着小偷的手,立刻明白过来:“小偷!抓小偷!”
车厢里顿时骚动起来。乘务员闻声赶来:“怎么回事?”
温卿松开手,把那个疼得龇牙咧嘴的小偷往前一推:“他偷东西。”
“你血口喷人!”小偷的同伙还想狡辩。
但地上的钱包就是铁证。
老农民捡起钱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他攒了一年的血汗钱——准备去西北看儿子的路费。
“这是我的钱!是我的!”
老人紧紧攥着钱包,眼泪都出来了。
乘务员立刻明白过来,按响了警报铃。
很快,列车长和乘警都来了。
温卿简单说明了情况,并把另外两个同伙指认出来。
乘警从他们身上搜出了更多赃物——手表、钱包、甚至还有粮票。
“同志,谢谢你!”
列车长握着温卿的手,“这帮人我们已经盯了很久了,一直在各趟列车上流窜作案。今天终于逮着了!”
“应该的。”温卿淡淡地说。
处理完小偷的事,乘警把三个人铐走了。
车厢里恢复了平静,但旅客们都睡不着了,议论纷纷。
温卿回到原来的位置,徐晓兰已经醒了,紧张地问:“温卿姐,刚才怎么了?”
“抓了几个小偷。”
温卿轻描淡写,“没事,继续睡吧。”
徐晓兰看着温卿平静的脸,心里涌起敬佩和安心。
有温卿姐在,好像什么都不用怕。
但温卿知道,真正的麻烦还没开始。
她的精神力一直锁定着那两拨特务。
小偷事件发生时,特务们趁机混入了卧铺车厢——他们很聪明,利用骚动转移了注意力。
而现在,他们正在接近科研人员所在的包厢。
温卿站起身,对徐晓兰说:“我去趟厕所,你在这里别动,看好行李。”
“嗯。”徐晓兰点头。
温卿往卧铺车厢走去。
她的步伐很稳,表情自然,就像一个普通的旅客。
路过那两个当兵的身边时,她明显感觉到他们的警惕——虽然表面上在闲聊,但余光一直在扫视四周。
温卿没有停留,继续往前走。
她的精神力已经探知到,特务们就在前面第三个包厢外。
果然,两个特务一左一右站在包厢门口。
一个在抽烟,一个在看报纸,都伪装得很好。
但温卿的精神力清晰地“看”到,他们正在用特殊的工具试图撬开包厢门——那是一种很细的金属丝,从门缝伸进去,拨弄门锁。
包厢里,科研人员们还在讨论着什么,浑然不觉危险临近。
温卿想了想,没有直接上前。
她退回几步,走到那两个当兵的身边。
“同志,”她压低声音,“前面那两个人有问题。”
两个当兵的同时转头看她。
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上下打量温卿:“什么问题?”
“他们在撬门。”温卿说得很肯定。
两个当兵的对视一眼。
他们其实也注意到了那两个人,但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有问题。
现在一个普通旅客这么肯定地说,反而让他们警惕起来。
“你怎么知道?”年轻的那个问。
温卿没法解释精神力的存在,只能说:
“我刚才路过,看到他们往门缝里塞东西。而且他们的站位,一个堵住通道,一个正好挡住乘务员室的门——这是标准的作案配合。”
这番话说得专业而冷静。
两个当兵的重新审视温卿——这个年轻姑娘,看起来普普通通,但眼神锐利,说话条理清晰,不像是胡说。
年长的当兵的点点头,对同伴使了个眼色。
两人起身,装作去接开水,慢慢往前移动。
温卿也跟在他们后面,保持一段距离。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前面的包厢突然发生骚动,有乘客往这边涌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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