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问愿头一低心一横,早死晚死都得死,晏管家不过看在南挽和南主君的面子上对他小惩大诫,苏景黎可是个睚眦必报的主。
咣当一声就跪在地上等候发落。
苏景黎玩味的笑笑。
“呦~沈侍君,怎么跪下了?”
在苏景黎那分明看好戏的神态里,沈问愿如实道来。
苏景黎一边欣赏自己的手一边听他讲完。
“这么说,沈侍君是明知故犯了?”
沈问愿咬了咬唇。
心里吐槽:当真是好大一顶帽子,自己什么时候和他有过节了,难搞。
“问愿不敢。”
“不敢?还有你不敢的事吗?毕竟都有主君给你兜底,不是吗?”
苏景黎危险的语气步步试探沈问愿的底牌。
“不关哥,南主君的事,是我粗心,没有剥仔细,我愿意接受责罚,妻主良善,请您代为管教。”
苏景黎看他这麻溜认错样,倒是意外。知道犯我手里了还如此乖觉,倒是不好他发挥了。
不然南主君知道了,指不定又从哪找补回来。
话音一转,“不过嘛,挽挽既然生气了罚过了,那小惩大诫吧,把男德抄10遍,去特训营好好反省反省。”
“是,苏侧君。”
沈问愿:完蛋,哥哥好不容易给我铺的路,就这么让我毁了,哥哥和沈家会失望的吧。
回到特训营那种鬼地方,尤其还有季惊鸿,苏景黎的地方,还有两个捉摸不透的未来同事,想想就头大,这得有多少报复啊。
“行了,下一个。”
南星浅深深的低着头,一副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的样子。
裴云苏跪出来接过话头。
“苏侧君,云苏也在餐桌上惹了妻主不快——”
苏景黎斜睨了他一眼。
小破狗你凑什么热闹,刚跟我要完药来演什么,本来身体就雪上加霜,这跪来跪去的,挽挽知道了又得心疼了。
不悦的皱眉,不等裴云苏详细说,苏景黎直接打断。
“既然一样,那你也去抄男德。”
“是。”
苏景黎慵懒的打个哈欠。
“下一个。”
南星浅最后认命的往前凑了凑。
“苏侧君,我——”
“什么你啊我啊的,说重点。”
“是,苏侧君,星浅在您不在这段时间可乖了,没有惹妻主生气。”
“是嘛?想要我表扬表扬你?”
南星浅疑惑:?,是这个走向吗?
“不,不是,苏侧君,星浅一直有老实本分的侍候妻主,严守家规的。”
“呵~老实本分?”
给苏景黎听笑了。
你要是老实本分,南主君就不会明知道他们心有不满还单独找个由头把沈问愿调回南挽身边。
都是这个小东西搞鬼,有点该死啊。
“听说我不在的这段日子,你没少爬床啊?”
抬起一只脚踢了踢他的胸口,轻轻碾压。
“怎么?爬床成功了吗?小鸟?”
南星浅听到这话的一瞬间瑟瑟发抖。
苏景黎怎么知道?
苏景黎先前确实不知道,来的路上问的听晚,关于他们三个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南星浅的上位计划不是秘密,听晚也如实说。
南星浅此刻哆哆嗦嗦的。
“苏,苏侍君,不不不,苏侧君,我,我没——”
一个字听的苏景黎火冒三丈。真是好一句苏侍君,是在提醒他不配在这审问他吗?还是在提醒他曾经他的错误有多大?他这只是小打小闹?
“掌嘴!”
听风和听晚两个人,一左一右,上去就是响亮两耳光。
左右开弓,声音不绝于耳。
听的沈问愿和裴云苏心里毛毛的。
真响亮啊。
“南侍君,看来对我意见很大啊~”
“听风,在主家多少年了?”
“回苏侧君,19年。”
“你说说,按照南家的家规,他一个侍君对侧君不敬,该怎么罚啊?”
“以下犯上,程度中等以上者,每日17号鞭鞭刑20,抄写南家家规百遍,期间剥夺侍寝资格。”
南星浅听完觉得天都塌了。
“苏——唔——”
苏景黎没喊停,听晚不敢停手,南星浅嘴里的话口齿不清,苏景黎连辩解的机会都不给他。
“嘶~”裴云苏一个没跪稳手指戳在地上,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惊呼。
指尖瞬间浸了血的鲜红。
苏景黎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哪里是小笨狗,聪明着呢。
抬手示意听晚停下,继续追问。
“那要是还残害其他侍君呢?”
犹如惊雷在几人耳边炸响。
在南星浅震惊的侧目目光里,裴云苏狡黠的笑笑。
像一只人畜无害的可怜小狗。
听风单膝跪下回话。
“残害其他侍君,属极其恶劣行径,南家家规应废除其侍君身份,赶出家族。”
南星浅跌坐在地。
往前爬了几步,一会拽着苏景黎的裤脚,一会胡乱的磕头。
“不不不,苏侧君,我没有,我没有,是他自愿的,不是我,那不是我的本意。和我没关系,我是无辜的,您听我解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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