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美妙的夜晚。
在体验到鱼水之欢的尽情玩乐之后,南挽沉沉的睡了过去。
察觉到南挽熟睡,苏景黎踉跄下床跑出主卧。
此时他呼吸急促,身形不稳,在听晚的帮扶下,猛灌好几杯水。
而后从储物戒中拿出一针药剂,借着夜灯微弱的光,狠狠的扎进了脖颈里后,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苏侧君,您没事吧?”
“扶我去坐一会,没事。”
光线微弱,苏景黎身躯发抖。指节被他捏的发白。
下午南主君过来送避孕药剂时,他已经注射了短期强效避孕剂。两者叠加,药效翻了两倍不止,身体会出现严重副作用,尤其是在情动之时。
苏景黎扶着有些昏胀的脑袋,眼神晦暗不明。
但他的内心却觉得满足。
'南家主,我比你们想象的更爱挽挽。'
'在我没搞定二姑,没搞定苏家之前,我不会让我的孩子出生,我和挽挽的孩子不该成为任何人的筹码。'
“听晚,我没事了,扶我回去吧。就是避孕药剂吃多了,有点副作用。”
“苏侧君,您慢点。”
苏景黎看着听晚去外间的背影,内心思索:这些话,想必明天就会原封不动的到晏管家甚至南家主耳朵里吧。
抱着南挽昏昏沉沉了好久才入睡。
南挽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就醒了。
伸手拍拍苏景黎:“黎美人,黎美人?你身上怎么这么凉?”
伸手探探鼻息,还是热的,没死。人还是没反应。
南挽来到外间,就见听晚侧躺在小榻上,见她醒了,迅速起身。
“主人,您怎么出来了,有什么吩咐?”
“苏景黎身上好冰,是不是着凉了,你去照顾他一下,我去找找药。”
“主人,苏侧君刚刚睡前已经给自己用了疗愈剂,听晚伺候的。想必不会出现问题。”
“嗯,我有点不困了,我去院子里走走。苏景黎那,你看着点。”
“是,主人。您小心,可要叫其他人陪您?”
“不必。”
随后南挽就开始了瞎溜达模式,走下自己院子主楼,穿过长廊,就见父亲院子里还亮着灯。
好奇的走过去看看,父亲怎么还没睡?
只见小小的梧桐树旁,两个相对而坐的身影忽隐忽现。
南挽远远的看着,一步一步走近,SSS级的精神力使南挽耳聪目明。
谈话声音渐渐传来。
“这梧桐都长这么大了。”
“是啊,这还是家主和您结婚当天一起亲手种下的,二十年了。
自从你离开主家,好多年没有见了。”
古斯特亲王回话。
“16年没有回来了,可惜物是人非。”
对面一阵长久的沉默,然后是杯盏碰撞声音。
“小挽回来了,你该放心了。”
“是啊,这么多年,如果没有一定要找到小挽的执念,也许我早就随阿雪去了。”
“你得向前看啊,小挽才刚刚成年,又是嫡系一脉唯一的继承人,其他世家虎视眈眈,虽然不会明面上对小挽做什么,但是保不齐会有当年偷走小挽的人注意到。”
又是一阵沉默。
“我的小挽本该是全星际最快乐的小姑娘才对。都怪我,不然小挽也不会走丢这么多年。每次想到小挽在外面食不果腹乱七八糟的遭遇,我都夜不能眠。”
“所幸现在小挽找回来了。我们可以重新好好守护他,不是吗?大哥。”
南挽眼睛瞪的像铜铃:???大哥?父亲在南家有兄弟?
再仔细听听。
“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还行吧,家主走后,如果不是南家混乱脱不开身,我身为管家无法视而不见,擅离职守,真想随家主一同去。”
“你也别再自责了,当时的影像我们都看到了。阿雪带去的侧君、侍君,连程元帅在内,全部精神力耗尽而亡,就算多了我们也没有胜算。”
“可惜了家主,她还那般年轻,她最怕痛了,当时得有多绝望啊!”
沉闷的拳头砸向桌面的声音响起。
“是啊,阿雪最怕痛了。可恨我居然在另一战场,阿雪都没有告诉我她会来前线……”
两人仿佛陷进了深深的回忆里。
寂静的空气,只能依稀听见几声低叹“妻主”
南挽耳朵竖了起来。
妻主?这不是父亲的声音,这是?晏管家,南晏。
南挽好像发现了什么大秘密,他眼中的父亲一向是游刃有余的星际指挥官,是帝国战功赫赫的特封亲王,是野兽战场的定海神针。
但是她甚至过了这么久,都不知道父亲姓甚名谁,是否还有兄弟姐妹。
南挽拢了拢睡衣,迈步慢悠悠走近。
“咳,父亲,晏管家,挺有雅兴啊,在这赏月呢。”
两人在听到脚步声时,就已经擦干了眼泪,收好了情绪。
“小挽?这么晚怎么不睡觉?是想父亲了吗?”
“少主。”
南挽慢悠悠坐下,看着两人十分认真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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