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吓得郭芙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咬着下唇不肯落下——她是郭靖的女儿,绝不能在这狗贼面前露怯。
霍都见状,仰头哈哈大笑,笑声里满是得意,他拍了拍衣襟站起身,对达尔巴道:“师兄,你去后院找找,看有没有地窖或是柴房,先把这丫头藏起来。等师傅来了,咱们正好用她逼郭靖那老东西现身。”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地上动弹不得的二武,又补充道,“顺便把这两个废物也拖过去,省得他们在这儿瞎嚷嚷,扰了老子的兴致。”
达尔巴虽瞧着霍都眼神不对劲,总觉得他没安好心,却也没多问,闷声应道:“好。”说着便大步上前,一手揪起一个,像拖死狗似的把二武提起来,又弯腰扛起郭芙——郭芙挣扎着想要踢打,却被他铁钳般的手臂箍得死死的,半点动弹不得。
往后院走了没几步,果然在角落寻到一处地窖,达尔巴搬开覆盖的破旧木板,一股潮湿的霉味混着尘土气息扑面而来,呛得郭芙直皱眉。他把二武重重扔在地上,又将郭芙放在地窖角落的石板上,转身对霍都说:“好了,都放这儿了。”
霍都走进地窖,借着洞口透进来的微光环顾一圈——这地方狭窄逼仄,隔音极好,正合他意。他转头对达尔巴道:“师兄,你现在就去寻师傅,告诉他们我擒了郭芙,让他们尽快赶过来。这里有我看着就行,你放心。”
达尔巴眉头拧成一团,盯着霍都沉声道:“你可别打这姑娘的歪主意!师傅让咱们抓她是为了要挟郭靖,正事要紧!若是你因此误了大事,我定如实禀报师傅,饶不了你!”
霍都眼珠一转,脸上立刻堆起诚恳的笑:“师兄说的是!抓郭靖才是头等大事,我怎会因小失大?你快去吧,别耽误了时间,要是让郭靖跑了,咱们可都没法向师傅交代。”
达尔巴虽仍有疑虑,却也知道事情紧急,只能叮嘱道:“那你好好守着,我去去就回。”说罢,他转身走出地窖,把木板重新盖好,脚步声渐渐远去。
地窖内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二武粗重的喘息声,还有郭芙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呼吸。霍都搓了搓手,一步步走到郭芙面前,缓缓蹲下身子——方才那副诚恳模样早已消失不见,脸上满是淫邪的笑,眼神像钩子似的在郭芙身上扫来扫去。
“现在没人了,郭姑娘,你愿不愿意从了我?”他伸手去摸郭芙的脸颊,被郭芙偏头躲开,却也不恼,反而笑得更放肆,“你别嘴硬,反正郭靖那老东西早晚要死在蒙古大军手里,你跟着我,好歹能做个王子妃,总比死在乱兵手里,被那些粗汉糟蹋强吧?”
“你做梦!”郭芙怒目圆睁,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却依旧咬牙反抗,“霍都,你这无耻之徒,我就是死,也绝不会从你!”
“死?”霍都冷笑一声,伸手就去扯郭芙的衣襟,指尖用力攥着她的领口,“你以为老子真想碰你?若不是你先前跟那两个废物一起,把我心中的女神说得一文不值——小龙女冰清玉洁,轮得到你这小贱人置喙?你说她不知廉耻,那老子倒要看看,你这郭大侠的女儿,到底有多贞洁!”
他越说越气,手上力道也重了几分,郭芙的领口被扯得变形,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脖颈。
霍都盯着那片肌肤,眼中满是戾气:“你不是觉得小龙女配不上杨过吗?今日老子就让你尝尝,被人嫌弃的滋味!你放心,等老子玩够了,再把你交给外面的兵卒,让他们也好好‘疼疼’你,看你还敢不敢诋毁小龙女!”
郭芙被霍都攥着衣襟,领口的布料在指尖下咯吱作响,她看着眼前这张满是戾气的脸,心头忽然涌起一阵荒谬的恨意——她到此刻才明白,自己遭此羞辱,竟不是因为霍都垂涎她的美色,而是因为她先前说了小龙女的坏话。这认知像一把钝刀,在她心上反复切割,让她连挣扎的力气都险些泄去。
“都是你,小龙女!若不是你杨过怎会对我视而不见?若不是你,我怎会落到霍都这畜生手里!”
郭芙猛地嘶吼出声,眼泪混着愤怒砸在衣襟上,洇出一小片湿痕。可霍都听了,却笑得更放肆,他松开郭芙的领口,转而拽着她的手臂,将她拖到地窖中央:“你倒还有脸怪小龙女?若不是你嘴贱,老子还懒得碰你这娇生惯养的大小姐!”
说罢,他转身走向墙角的二武,弯腰揪住武敦儒的衣领,像提重物般将他拽起来,又顺手扯过武修文,将二人推到郭芙对面的石板上。二武被点了穴道,只能靠在墙壁上,眼睁睁看着郭芙发丝凌乱、衣襟歪斜的模样,眼中满是急怒与无力。
“你们不是喜欢郭大小姐吗?”霍都拍了拍手,走到二人中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语气里满是恶意,“今日我就让你们好好看着,我是如何夺得郭大小姐的清白,让你们日思夜想的姑娘,变成我的人!”
“无耻!你这畜生!混蛋!”武敦儒气得浑身发抖,喉咙里发出粗哑的怒骂,武修文也跟着嘶吼:“霍都,你敢动芙妹,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可他们的怒喝在霍都听来,不过是无力的挣扎,他甚至蹲下身,用靴尖碰了碰武修文的膝盖:“碎尸万段?就凭你们两个被点了穴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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