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后的尹志平掌心早已沁满冷汗,指节紧扣短剑剑柄,几乎要将剑鞘捏变形。他死死盯着公孙止的动作,见对方一把抓住凌飞燕的“伤腿”,拇指狠狠按在那片乌青上,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凌飞燕浑身一颤,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嘴唇咬得发白,却硬生生憋住了没叫出声。那颜料下的肌肤虽未中毒,可公孙止的力道极大,按得她骨头都隐隐作痛。她知道,此刻一旦露馅,之前所有的伪装都将前功尽弃。
公孙止见凌飞燕咬唇隐忍,眼中变态的兴奋更盛,拇指加力碾着那片“乌青”,语气阴恻恻的:“叫啊!怎么不叫?你越疼,老夫越开心!”他就喜欢看猎物从倔强到屈服的模样,听着对方痛呼求饶,能让他浑身舒畅。
凌飞燕疼得浑身发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舌尖蔓延,却仍死死抿着唇,一声不吭。她知道,只要泄露出半分异样,所有计划都会泡汤。
屏风后的尹志平看得目眦欲裂,掌心的冷汗浸透了剑柄。他不敢想象,若是小龙女真落入这老贼手中,会遭受怎样的折磨。这等扭曲的癖好,比江湖上最恶毒的魔头还要可怖。
他暗自咬牙:比起公孙止,杨过纵然跳脱,至少心怀善念。若真要选,他宁愿小龙女跟着杨过,哪怕历经坎坷,也比落在这变态手里强。尹志平攥紧短剑,丹田内真气狂涌,只待凌飞燕发难,便要冲出去将这老贼碎尸万段。
“哈哈!不错不错!”公孙止见她这般隐忍,愈发得意,手指在她小腿上摩挲着,语气猥琐,“女人耐不耐折腾,全看这腿上的筋。方才还怕你不经玩,现在看来,倒是块好料子!”他说着,突然松开手,对着凌飞燕的肚子就是一拳。
“噗!”凌飞燕闷哼一声,身子剧烈晃动,额头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湿痕。这一拳是公孙止故意留了力道,既让她疼得难受,又不至于伤筋动骨——他就是要慢慢折磨,看她从倔强到屈服的模样。
尹志平在屏风后看得目眦欲裂,丹田内的先天功真气疯狂流转,几乎要冲破理智。他很清楚,公孙止此刻的状态,分明是服用了那碗增强欲望的药,否则不会这般亢奋。“也好,”他暗自咬牙,“至少不用分心去救公孙绿萼,今日定要让这老贼付出代价!”
公孙止见凌飞燕没了挣扎的力气,满意地笑了笑,缓缓开始解自己的腰带。锦缎腰带落地的瞬间,他突然瞥见自己的拇指上沾了些乌青粉末,眉头一皱:“这是什么鬼东西?衣服掉色了?”他低头看了眼凌飞燕的裤腿,又抬手蹭了蹭手指,眼神里满是疑惑。
就是现在!
凌飞燕眼中精光一闪,趁着公孙止分神的瞬间,突然发难!她猛地向后一仰,借着被吊在房梁上的惯性,上半身如弓般弯曲,双腿骤然抬起,如剪刀般死死夹住公孙止的脖颈。
“你……”公孙止猝不及防,刚要开口,便觉脖颈一紧,呼吸瞬间不畅。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凌飞燕腰腹发力,双腿猛地向一侧旋转——“唰”的一声,公孙止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被一股巨力甩了出去,重重撞在对面的梨花木梳妆台上。
“咔嚓!”梳妆台瞬间碎裂,铜镜摔在地上,裂成数片。公孙止挣扎着想要爬起,却见凌飞燕双臂猛地发力,捆在手腕上的麻绳应声断裂——原来她早用内力将麻绳磨出了细痕,只待时机一到便能挣断。
凌飞燕落地的瞬间,从靴筒中抽出一柄短刃,寒光一闪,直刺公孙止心口!“奸贼!受死!”
“好丫头!竟敢算计老夫!”公孙止怒喝一声,身子猛地向旁翻滚,堪堪避开凌飞燕刺来的短刃。他余光瞥见落在脚边的软剑,心中一喜,正要伸手去捡——却没料到一道黑影突然从屏风后窜出,正是尹志平!
尹志平早已算准他的心思,足尖在地面狠狠一点,身形如箭般掠过,比公孙止快了半分,一脚精准踢在软剑剑柄上。“当啷”一声,软剑被踢得飞起,直直钉在对面的墙壁上,剑身还在微微震颤。
“什么人?!”公孙止又惊又怒,瞳孔骤缩。他万万没想到这屋里竟还藏着人,此刻满心欲望尚未消退,对危险的感知本就降到了冰点,骤遭突袭,顿时乱了阵脚。
尹志平眼底燃着怒火,对公孙止的龌龊行径恨得牙痒痒。他没给对方反应的时间,手中短剑带着凌厉的风声,直劈公孙止面门。这一剑又快又狠,裹挟着先天功的真气,剑刃划破空气,发出刺耳的锐响。
公孙止仓促间后仰避开,发髻被剑风扫散,几缕白发飘落在地。他刚要稳住身形,尹志平的短剑已接踵而至,或刺咽喉,或劈肩头,招招直指要害,劈头盖脸的攻势让他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小子,找死!”公孙止怒喝,试图运起闭穴功防御,可昨夜被周伯通折腾得气血虚浮,体内燥热又让内力运转滞涩,加上心神大乱,气劲竟有些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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