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绘声绘色,仿佛那矿区真的是块肥肉,却没提 “看守的是谁,有多少人,”—— 林宇峰心里清楚,这小子怕是想把自己引到矿区,让那边的人对付他。
林宇峰盯着王老板哭嚎的脸,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王老板还在抱着流血的腿哀求,金链子滑到沾满尘土的地上,沾满了泥点,往日的嚣张早没了踪影:“大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我一条活路,我把所有钱都给你!”
林宇峰没说话,只是缓缓抬起 AK47,枪口对准了王老板的胸口。
王老板的哭声戛然而止,眼睛瞪得溜圆,嘴里还张着,似乎想再说什么,却只发出一声微弱的 “呃”。
“砰!”
枪声在空地上再次响起,比之前更沉。王老板身体一僵,随即像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胸口的黑色 T 恤很快被鲜血浸透,蔓延到周围的土路上,染红了几片枯草。
张老板趴在旁边,亲眼看着这一幕,吓得浑身发抖,牙齿 “咯咯” 打颤,原本就软的腿彻底撑不住,整个人瘫在地上,连哭都不敢大声,只能捂着嘴,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流,尿骚味更浓了。
“峰哥……” 关耀祖从地上爬起来,耳朵还嗡嗡响,看到王老板的尸体,脸色有点发白,但还是赶紧走到林宇峰身边,小声问,“张老板…… 咋处理?”
林宇峰把 AK47 背在身后,拍了拍关清的肩膀,语气平静:“先给他止血,带他上车,去矿场。”
他指了指不远处的黑色轿车,“车钥匙应该在他身上。”
关耀祖点点头,虽然心里有点慌,但还是蹲下身,从张老板的夹克口袋里摸出车钥匙,又在轿车的储物格里翻出个急救包 —— 里面有纱布、碘伏和止血带。
他蹲在张老板身边,刚想解开张老板的裤腿,张老板吓得一缩:“别…… 别碰我!”
“老实点!” 关耀祖咬了咬牙,声音比平时大了点,“没杀你就不错了,再乱动,我可不管你流血而死!”
他上次在曼德勒那个巴爷园区也见过不少血腥场面,只是没这么近,现在硬着头皮,用碘伏给张老板的伤口消毒,张老板疼得 “嘶嘶” 抽气,却不敢再躲,只能任由关耀祖用止血带勒紧大腿,再用纱布层层缠好。
“扶他上车,后座。” 林宇峰走过来,打开轿车后门。关耀祖架着张老板的胳膊,张老板腿不敢用力,几乎是被拖着走,上车时还差点摔下去,最后瘫在后座上,蜷缩着身体,眼神躲闪,不敢看林宇峰。
林宇峰走到皮卡旁边,手一挥,那辆旧皮卡瞬间消失 —— 收进了空间。
他绕到轿车驾驶位,拉开车门坐进去,关耀祖也赶紧坐到后排,手里还攥着刚才从急救包里翻出的一把水果刀,虽然不如枪,但也能防身。
林宇峰从空间里摸出一把黑色的手枪 —— 是之前准备的自卫武器,递给关耀祖:
“拿着,子弹上膛了,看住他,别让他耍花样。他要是敢开窗喊人,或者乱指路,直接开枪击毙。”
关耀祖接过手枪,手有点抖,赶紧握紧,放在腿上,眼睛看着张老板:“峰哥,我知道了!他敢动,我就开枪!”
张老板在后座听到这话,身体缩得更紧了,偷偷看了眼关耀祖手里的枪,心里又怕又急 ——
矿场有 20个同盟军士兵看守,还有个队长,要是能见到队长,说不定还有救,可现在被枪指着,连求救都不敢。
轿车开了大概 30 分钟,周围的树木越来越稀疏,远处能看到几个低矮的矿洞,洞口堆着碎石,旁边还有几间临时工棚,用铁皮搭的顶,在太阳下泛着锈光。
再往前,就是矿场的大门 —— 两扇铁皮门,上面焊着铁丝网,旁边有个岗亭,岗亭里站着两个穿同盟军制服的士兵,都是二十多岁,皮肤黝黑,穿着迷彩服,戴着军帽,手里拿着步枪,眼神警惕地盯着过来的轿车。
轿车停在大门前。岗亭里的士兵走出来,手里的步枪对准车窗:“停车” 士兵的中文带着浓重的缅语口音,态度很凶。
林宇峰降下车窗,面无表情地看着士兵。后座的张老板赶紧强撑着坐起来,对着士兵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是我!这俩是我的保镖,跟我来矿场看看,快开门!”
他怕士兵看出破绽,又补充了一句,“别耽误事,一会儿还要检查矿洞!”
士兵盯着林宇峰和关耀祖看了看,林宇峰穿着浅灰色衬衫,关耀祖穿着白色 T 恤,看起来确实像保镖,再加上张老板是矿场的代理,士兵也不敢多问,对着岗亭里喊了一声缅语,岗亭里的另一个士兵按下按钮,铁皮门 “嘎吱嘎吱” 地打开了。
轿车缓缓开进门内,关清松了口气,却还是紧紧攥着手枪。林宇峰从后视镜里看到张老板偷偷摸了摸口袋 —— 大概是想找手机,他冷笑一声:“张老板,别想着找手机求救,你口袋里的手机,刚才已经被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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