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听说,
傻柱把这房子许诺给了棒梗。
秦淮茹这算盘打得可真响。
何雨水整天靠着哥哥生活,什么都不用干,还盘算着何家的房产。
她嘴里骂着“傻柱真是傻”
,手里却继续忙活——毕竟傻柱就是死心塌地喜欢秦淮茹。
傻柱为了这场婚礼费尽心思,尽管手头不宽裕,还是把院里院外关系不错的人都请来了。
四合院里摆了二十多桌,三个院子都坐满了。
他特地请了马华来掌勺,虽然师徒俩近来关系紧张,但这样的场合马华也不敢推辞,怕被人说闲话。
婚宴菜色也花了心思:土豆红烧肉、胡萝卜炖鸡块、猪肉炖粉条、酸辣白菜,再配个西红柿鸡蛋汤。
生活比以前好了,大锅菜显得太寒碜,这四菜一汤才算有面子。
菜一上桌,不少人就忍不住想动筷子——平时一个月也难得吃上几次肉,这么丰盛谁还忍得住?
证婚人易中海坐着轮椅,穿了身挺括的衣服。
他清了清嗓子,带着一贯的威严开口:
“感谢各位抽空参加何雨柱和秦淮茹的婚礼。”
易中海笑容满面,他是真心高兴——傻柱和秦淮茹一结婚,他的养老问题就踏实了,棒梗也有了着落。
“大家都知道,东旭走后,秦淮茹上有老下有小,日子艰难。”
他叹了口气,“我作为院里的一大爷,尽力照顾她们一家,可年纪大了,总有顾不上的地方,多亏有柱子帮忙。”
说着,他望向傻柱,目光里满是欣慰。
“柱子这孩子的境遇大家都清楚,自从他父亲离开后,他和何雨水兄妹俩便相依为命。
我不敢说自己把他当作亲生儿子一般对待。”
傻柱听到这里,眼眶渐渐湿润。
在他心里,易中海对他已经足够好了。
“但我确实真心实意地照料他们兄妹。
何大清走的时候,柱子才多大点?我和一大妈每天都担心他们吃不饱、穿不暖。”
傻柱不由自主地走上前,轻轻扶住易中海的轮椅。
“这些年,真的多谢您的照顾。”
易中海连忙摆了摆手。
他深知,越是表现得无所求,越能换来更深的情义。
“不过,柱子的婚事始终是我和他一大妈心里放不下的事。”
“这些年来,我也替他张罗过几回相亲,可惜都没成。”
说到这里,易中海笑了起来:
“谁想到,原来他是在照顾秦淮茹的过程中,渐渐生出了感情。”
“对于这一点,我是非常赞成的!”
“秦淮茹一个寡妇不容易,柱子一个单身汉也不容易。
他们若能一起过日子,也算是圆满了。”
秦淮茹听了这话,却笑不出来。
跟着傻柱,靠他一个月二十多块钱的工资……
对她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圆满。
但她没有别的选择。
她这个病,大概也只有同样“带毒”
的傻柱能凑合了。
这时,台下的贾张氏重重咳嗽了两声。
易中海可是答应过她,要在众人面前,让傻柱亲口承诺为她养老。
听到她的咳嗽声,易中海提高了声音:
“在这里,我还要宣布一件事:为了解决贾张氏晚年无人照料的问题。”
“何雨柱已经答应,会把贾张氏当作亲妈一样奉养,并且每个月再给她三块钱养老费。”
这话一出,贾张氏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而席间的众人却一下子炸开了锅!
“傻柱这是疯了吧?”
“他脑子没毛病吗?娶个寡妇替别人养孩子也就算了,还要连婆婆一起养?”
“傻柱这不是娶媳妇,是请了几尊菩萨回家供着啊……”
“真是人如其名,傻柱这个外号没白叫……”
“早知道把我那寡妇表姐介绍给他了,顺便还能让他养我爹妈。”
贾张氏一拍桌子,恶狠狠地瞪着那些人。
“我们傻柱,那是心地善良、懂得孝顺!”
“不像你们这些没良心的,吃着肉都塞不住嘴!”
离她近的几个人被她一瞪,只好悻悻地闭上了嘴。
远的她管不着。
傻柱并未留意到这些话语。
他此刻正处在极度的亢奋之中。
看到易中海发言完毕,傻柱急忙上前站到他身旁,不让他从台上下来。
各位街坊邻居!我傻柱的为人,大伙儿都清楚。
傻柱情绪太过激动,连声音都带着颤抖:
我娘走得早,爹又是个混账,还没等我满十八,他就跟着个寡妇跑了……
那些年,我连衣服都不会洗,被子也不会缝,全是一大妈手把手地教我。
我这人脾气冲,容易得罪人,可易大爷从来不计较。
不单这样——
他怕我们在院里被人说闲话,处处都护着我们。
傻柱眨了眨眼,鼻子一阵发酸:
逢年过节,他担心我和雨水两个人冷清,总叫我们去他家吃饭。
刚到轧钢厂那会儿我老受人欺负,也是他,凭着八级工的脸面替我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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