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现场**(1861年冬·养心殿)
养心殿东暖阁的纱帘浸透**铅灰色**,六岁的同治帝载淳蜷缩在龙椅上,脚踝的**金蟾衔齿轮烙痕**(第十一章)正汩汩渗出**黑油**。油渍顺着椅腿流淌,在金砖地上凝成两条微型**铁轨**,直通帘后。
“皇上,该唱礼了。”安德海弯腰耳语,左眼窝的火车头烙印(第九章)随呼吸喷出硫磺味蒸汽。
载淳突然抽搐,尿液浸透明黄椅垫!
“滋啦——!”
尿渍触到椅垫金线绣的龙睛,龙眼瞬间熔出黑洞!黑洞中伸出裹脚银熔铸的**铁轨触手**,缠向载淳脚踝的烙痕!
“护驾!”慈安惊呼。
慈禧的“药罐印”(同道堂)已猛按在铁轨触手上——
“轰!”
罐底慈禧的结痂血肉(第九章)与铁轨相触,爆出刺眼青焰!火焰中浮现道光帝的阴沉木棺(首部曲结局),棺盖被汽浪掀飞,露出内部锈迹斑斑的**火车锅炉**!
“列祖列宗…显灵了?”奕?骇然后退。
***
帘外百官跪候,忽闻殿内传来火车汽笛长鸣!
“呜嗷——!!!”
声波震得梁柱落灰,灰烟在空中凝成“同治”年号。吏部尚书**周祖培**捧起朝笏欲贺,笏板突生裂纹——裂缝里钻出裹脚银熔液凝成的**微型路障**,横挡在“同治”二字前!
“妖轨阻新朝!砸了它!”群臣躁动。
大学士**贾桢**的象牙笏板砸向路障,却见路障遇击爆裂,银液溅满御案!案上《垂帘章程》稿纸遇银即燃,火焰中浮出咸丰烟榻幻影(第九章),榻下伸出铁轨缠向慈安腕间的“御赏”印!
“姐姐小心!”慈禧厉喝。
“药罐印”再次砸落,罐内黑油泼向幻影铁轨——
“噗嗤!”
油轨熔穿地砖,露出深不见底的地穴!穴中传来真实的**火车轰鸣**,硫磺烟尘喷涌而出!
***
帘内载淳的哭嚎已达癫狂。
脚踝烙痕的金蟾眼珠乱转,齿轮纹路间爬出米粒大的**铅灰色线虫**,顺铁轨触手钻入地穴裂缝!
“额娘!虫虫在啃铁轨!”载淳踢踹慈禧。
慈禧死死钳住幼帝脚踝,将“药罐印”倒扣在烙痕上:“用你的真龙血,镇了这妖穴!”
罐沿割破金蟾纹路,黑血喷溅入穴!
血滴触及穴中铁轨的刹那——
“铛!!!”
地底传来金属断裂的巨响!整座养心殿如浪中孤舟摇晃,地面崩开蛛网状裂痕,裂缝中伸出数十条**裹脚银轨道**,如巨蟒缠向百官!
“两宫垂帘,正此时!”慈禧嘶吼着拽起慈安。
二人扑向纱帘,帘后安德海眼窝蒸汽狂喷(火车头烙印发力),硫磺浓烟竟将纱帘熔成**铁网**!
群臣抬头,骇见铁网后:
- 慈安腕间“御赏”印璎断裂,翡翠印坠入地缝
- 慈禧高举“药罐印”,罐口喷烟凝成“同道堂”三字
- 载淳脚踝的金蟾烙痕脱离皮肉,化作活体**翡翠金蟾**蹲踞铁网!
“新朝年号——”安德海蒸汽嗓响彻大殿。
金蟾应声张口,吐出一枚裹脚银熔铸的**火车汽笛**!
“呜——!!!”
汽笛自鸣!声波掀飞殿顶琉璃瓦,铅灰色天光直射龙椅!
***
瓦砾烟尘中,英国公使**布鲁斯**的怀表突然脱链飞起!表盖弹开,齿轮机芯投影在残梁上:
- 齿轮咬合处卡着半块“祺祥通宝”(肃顺钱)
- 表针疯转,投影放大成天津机器局(Tientsin Dockyard)的蓝图
- 蓝图铁轨延伸处,一辆喷烟火车撞向养心殿龙椅!
“No! The prophecy!(不!预言!)”布鲁斯惊呼。
火车幻影撞上龙椅的瞬间——
“咔嚓!”
载淳身下的椅面轰然塌陷!幼帝坠入铁轨地穴前,慈禧飞扑抓住其左脚。
“刺啦!”
载淳的龙靴被扯落,露出脚踝:金蟾离体后的伤口竟是一枚**血肉齿轮**,齿缝间涌出尿液与黑油的混合物!
尿液滴入地穴,浇在灼热的铁轨上——
“滋!!!”
蒸汽腾起凝成两个燃烧的血字:
**“同治”**
血字烙在残存的椅背上,慈禧抱着昏厥的载淳踏字而立。她脚踝的金蟾旧疤(第六章)突然开裂,涌出的黑油顺着“同治”血字笔画流淌,在“同”字内凝成小火车,在“治”字里化作金蟾!
“即日起,改元同治!”慈禧的宣告混着安德海的汽笛嘶鸣。
当夜,工部重修龙椅。工匠撬开断裂的椅腿,发现内芯填满霉米(呼应第六章储秀宫腐米),米粒间裹着安德海被烙掉的左眼球(第九章)——瞳孔已结晶成微型铁路道岔,岔口分别指向“圆明园废墟”与“天津大沽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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