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又是数枚炮弹呼啸而来,其中一枚 57MM 的过山炮如同一颗流星般直直地砸落在段余颖身旁。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炮弹爆炸开来,无数的弹片如同死亡的雨点一般四处激射。
不幸的是,其中一些弹片直接命中了段余颖,他的右腿瞬间被撕裂,鲜血如泉涌般喷出。段余颖惨叫一声,随即重重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身下的土地迅速被鲜血染红。
一营长王早得知段余颖受伤的消息后,心中一紧,但他迅速冷静下来,毫不犹豫地接过指挥权。他当机立断,下达了一系列紧急命令:二营立刻向后撤退,退至队伍的最后方,作为预备队待命;三营则迅速调整部署,从侧面展开阻击,以减缓敌人的进攻速度;而一营则要派出一个连的士兵,利用周围的地形,攀岩而上,迅速占领制高点,掌握战场的主动权。
此时的骑 8 团,在第八协的猛烈围攻下,已经陷入了极度的危险之中,局势岌岌可危。
就在这个时候,埋伏圈外的第八协协统穆萨摩正手持望远镜,全神贯注地观察着战场上的战况。他的眉头紧紧皱起,脸上露出了不满和愤怒的表情。
穆萨摩转过头,对着身旁的亲兵们严厉地说道:“你们马上把二十五标统给我押到阵前去,立刻斩首!”他的声音冷酷而决绝,让人不寒而栗。
亲兵们不敢有丝毫怠慢,齐声应道:“是!”然后迅速行动起来。
穆萨摩接着对亲兵们下达了更为严厉的命令:“告诉二十五标,如果一个小时后他们还不能成功夺取那处洼地,那么从哨官到队官以上的所有人都要被斩首!”
数名亲兵领命后,如疾风般疾驰而去。
而此时,二十五标标统薛骑正因刚才的进攻失利而心情沉重,正准备率领部队撤退。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几名协统亲兵会突然如天降神兵般出现在他面前,并毫不留情地将他押往二十五标的阵地前。
薛骑心中叫苦不迭,他知道自己这次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当他们到达阵地前时,三名亲兵站成一排,其中一人高声宣读穆萨的命令:“二十五标标统薛骑,畏敌如虎,进攻不利,有负协统所托,现依军令,于阵前执行军法!”
命令宣读完毕,那名手持大刀的士兵毫不犹豫地朝着薛骑的头上猛地砍去。只听得“咔嚓”一声,薛骑的首级应声落地,鲜血如喷泉般喷涌而出,溅得周围的士兵们满身都是。
就在这个时候,这三名亲兵在长官的示意下,迅速行动起来。他们像离弦的箭一样,穿梭在第二十五标的营帐之间,寻找着每一个哨官和队官。
没过多久,这三名亲兵就找到了第二十五标的所有哨官和队官。他们站成一排,面对着这些军官,神情严肃而庄重。
亲兵长官深吸一口气,然后大声地说出了穆萨摩的命令:“协统有令,二十五标所有军官必须指挥部队,在三个小时之后,攻克前方的洼地!如果有谁不能按时完成任务,那么二十五标所有的哨队长官都将被拉到阵前处决!”
他的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在空气中回荡,让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军官们面面相觑,心中涌起一股紧张和恐惧。
说完之后,这名亲兵长官转身离去,脚步匆匆地赶回后方,向协统穆萨摩详细汇报刚才所见到的情况。穆萨摩站在远处,远远地观察着战场上的一举一动,他亲眼目睹了这惊心动魄的一幕。
穆萨摩眉头紧皱,思考片刻后,果断地下达了一道命令:调二十六标充当二十五标的督战队。这个决定意味着,如果二十五标无法攻克敌方阵地,不仅二十五标的军官们性命难保,就连普通士兵也难以幸免。
这个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二十五标,军官和士兵们都恍然大悟。他们深知,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要么攻下阵地,要么死路一条。尤其是那些哨官和队官,他们心里清楚,一旦攻不下阵地,自己肯定会成为替罪羊,被上级处死。而在临死之前,他们绝对不会让自己手下的士兵好过,肯定会逼迫他们去送死。
于是,所有的军官们都瞪大了眼睛,满脸狰狞地催促着身边的士兵们重新发起进攻。他们的声音中透露出绝望和疯狂,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然而,在这紧张的氛围中,却有一名哨官显得与众不同。他注意到自己手下的棚长们虽然表面上在行动,但实际上却出工不出力,根本不愿意带头冲锋。这名哨官见状,怒不可遏,他毫不犹豫地拔出腰间的左轮手枪,对着那个棚长就是一枪。
只听“砰”的一声,子弹瞬间穿透了棚长的脑袋,脑浆四溅,溅得周围的人一身都是。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所有人都惊呆了,一时间鸦雀无声。
但仅仅过了片刻,那名哨官便回过神来,他高举着还在冒烟的手枪,声嘶力竭地大喊道:“跟我冲!”
于是,这些红着眼的清军军官和士兵们,像发了疯一样,再次气势汹汹地冲向了王早所防御的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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