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主任被紧急叫 政局,见到王卫东时明显愣了一下。
这小子怎么专挑我下班时间办事?
故意的吧!
他本想训斥两句,但瞧见王卫东失魂落魄的模样,又叹了口气。
郎才女貌的一对,就这么离了,实在可惜。
想起杨厂长电话里的嘱咐,对时局敏感的马主任没多问,直接给王卫东办了离婚证,还把日期提前了几天。
……
走出民政局,王卫东手里多了张浅绿色的离婚证。
他盯着证书哭笑不得。
这设计,真 是个人才。
寒风里,王卫东晃悠着往四合院走,心里五味杂陈。
和娄晓娥半个月的婚姻,就此画上句号。
他又成了孤家寡人。
虽然知道最多一个月就能再见娄晓娥,可心里还是空落落的。
……
回到四合院,王卫东惊讶地发现众人还在看电视。
他出门少说两三个小时了,这帮人饭都不做?
定睛一看,好家伙,有人直接把饭桌搬来,边吃边看。
这年头电视的吸引力,真是没话说。
不过……电费谁出?
他瞄了眼电线接驳处,是从何雨柱家拉过来的。
呵,那就没事了!
傻柱正和何雨水蹲在门口啃窝窝头,乐呵呵的,完全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王卫东决定让电视在院里多放几天。
谁让他乐于助人呢。
贾家除了残废的贾旭东,全围在桌前。
贾张氏照例骂骂咧咧,吃的都堵不住她的嘴。
但王卫东注意到,贾家盘子里那团黑乎乎的东西,像是酸菜。
就贾张氏那懒样,会腌酸菜?
他脸上闪过一丝古怪。
该不会在吃我扔的那两坛老坛酸菜吧?
要真是,那可就有意思了!
王卫东的出现没引起注意,大伙都盯着电视。
只有阎埠贵凑了过来。
卫东回来啦!
阎叔吃了没?
刚吃完。
对了,许大茂家门卸下来了,你自己装就行,记得换个锁。
给你提个醒——
阎埠贵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别找街尾张木匠了,去隔壁街找老周,手艺好人也实在。”
王卫东皱眉:阎叔,有话直说。”
阎埠贵四下张望,确认没人注意,才附耳道:张木匠家拐着弯的亲戚是徐吉祥表妹。
我猜上次你家进贼跟他有关。
不过就我瞎猜,你可别说出去。”
王卫东阴沉着脸点了点头。
阎埠贵难得发善心,把这秘密透露给他,王卫东自然不会出卖老阎。
可那张木匠当初信誓旦旦保证,新换的锁绝对万无一失。
王卫东付钱时痛快得很,还多给了两毛辛苦费。
谁承想这老张竟敢耍花样。
他可不是忍气吞声的主儿,非得给张木匠点颜色瞧瞧。
不过这事儿没必要告诉阎埠贵——平白给人添堵。
相处这些时日,王卫东早看透了:老阎虽爱算计又好占小便宜,骨子里倒不算坏。
阎叔,多谢提醒,改天我找老周聊聊。”
客气啥,就是给你提个醒。”
阎埠贵笑眯眯摆手。
回屋后,王卫东抄起螺丝刀三下五除二卸了许大茂家的破锁,又给门轴换上新的轴承。
刚收拾完灶台准备做饭,院里突然炸响傻柱的吼叫:哪个缺德鬼偷接我家电!
原来这憨货发现电视机用的他家电表。
这会儿都夜里十一点了,电视机足足播了四五个钟头。
眼下电价一毛四分八一度,再加11%附加费,算下来每度电将近一毛五。
院里人平时连电灯都舍不得开,更别说这吃电的老虎。
傻柱骂得正欢,王卫东推门而出。
院里只剩几个恋恋不舍的娃娃,被他三两句话打发走。
拔掉插头抱起电视时,刚才还跳脚的傻柱顿时哑火——上回被打吐血的教训记忆犹新,加上心里那点亏欠,哪敢再触霉头。
角落里,棒梗盯着王卫东的背影,眼里闪着怨毒的光。
要是这人死了...
正做着美梦,屋里突然传来两声尖叫。
只见秦淮茹和贾张氏捂着肚子夹着腿往外冲,两张脸皱得像苦瓜。
经过棒梗时,贾张氏裤裆突然爆出山崩似的闷响,恶臭瞬间弥漫。
棒梗被熏得干呕不止,贾张氏却露出舒坦又难堪的古怪表情。
跑在前头的秦淮茹也没好到哪去,离茅房还有十来步时,裤管里地绽开灰褐色烟花。
这俏寡妇涨红着脸,扭着沾满污秽的身子狼狈窜进茅房......
她浑然不知,方才排气时,有个倒霉蛋正巧站在她身后。
秦淮茹肠胃里酝酿的闷嗝,险些把那孩子崩飞。
那孩子做梦都没想到,在皇城根儿下竟遭此暗算。
他呆立半晌才回过神,一手扒拉着被气浪掀乱的头发,一手捏住鼻子嚎啕大哭。
娘!贾家婆子裤裆炸了!臭得我差点见 !
这哭喊像把剪刀,咔嚓剪碎了四合院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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