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黑石城的街道上，给寒冷的边城带来一丝暖意。城主府前的广场上人头攒动，数百名流民排着整齐的队伍，脸上带着期待和忐忑的神情。
李彻站在高台上，看着下面黑压压的人群，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乡亲们！我知道大家都是流离失所的苦命人，来到黑石城不容易。从今天起，黑石城实行‘以工代赈’，只要大家肯劳动，就能有饭吃，有衣穿，还能领到工钱！”
人群中立刻响起一阵窃窃私语，不少人脸上露出怀疑的神色。他们在别的地方见多了官府的空头支票，很难相信天上会掉馅饼。
“李大人，您说的是真的吗？干活真的能有饭吃？”一个皮肤黝黑、身材瘦弱的年轻人忍不住问道，他叫狗剩，是前不久逃荒来的流民。
“当然是真的！”李彻肯定地说，“不仅有饭吃，干得好还有奖励！现在需要人手加固城墙、修缮道路、搬运物资，愿意干的现在就可以报名，登记后就能领早饭！”
苏璃带着几个文书站在台下，开始登记报名的流民。看到真的能领到热乎乎的馒头和稀粥，越来越多的流民打消了疑虑，纷纷上前报名。
“我报名！”
“我也干！只要有饭吃，再苦再累我都愿意！”
“李大人真是活菩萨啊！”
看着流民们领到食物后狼吞虎咽的样子，李彻心中感慨万千。这些百姓要求真的不高，只要能活下去，就愿意付出劳动。
“李彻，你这招以工代赈真是太高明了。”苏璃走到他身边，轻声说，“既解决了流民的吃饭问题，又能修缮城防，还能让他们尽快融入黑石城，一举多得。”
“这只是开始。”李彻看着忙碌的人群，“等北戎被打退了，我们还要开垦荒地，兴修水利，让所有人都能过上好日子。对了，阿依古丽他们部落安顿得怎么样了？”
“已经安顿好了。”苏璃笑着说，“城西划出的那块地正好适合他们居住，老族长已经带着族人开始搭建蒙古包，还在附近开辟了鞣皮作坊，今天一早就开始工作了。”
“太好了，我们去看看。”
两人来到城西的部落安置点，只见十几顶蒙古包已经搭建起来，孩子们在空地上追逐嬉戏，妇女们忙着生火做饭，男人们则在老族长的带领下，整理鞣皮用的工具和材料。
老族长看到李彻，热情地迎了上来：“李大人，您来了！快请进帐篷里坐，我刚煮了奶茶。”
“不了，族长，我们就是来看看情况。”李彻笑着说，“大家还习惯吗？需要什么帮助尽管说。”
“习惯，习惯！”老族长高兴地说，“这里比草原上安全多了，还有这么多活儿可以干，大家都很高兴。您看，我们已经开始鞣制第一批皮革了，用不了多久就能做出皮甲！”
李彻跟着老族长来到鞣皮作坊，只见几个部落的鞣皮匠正在忙碌，浸泡在大缸里的皮革散发出独特的气味。阿依古丽也在帮忙，她穿着一身轻便的皮衣，动作麻利地翻动着皮革。
“李大人，您看我们用的这种红柳树皮，鞣出来的皮革又轻又韧，防水性能特别好。”阿依古丽拿起一块鞣制了一半的皮革给李彻看。
李彻摸了摸皮革，果然手感不错。系统面板适时弹出提示：【检测到优质鞣制原料红柳树皮，建议添加明矾和食盐比例1:3，可缩短鞣制时间30%，增强皮革韧性15%！】
“阿依古丽，族长，”李彻说道，“你们的鞣制手艺很好，但我有个建议，或许能让皮革更好，还能节省时间。”
“哦？什么建议？”老族长好奇地问。
“可以在鞣制的时候加入一些明矾和食盐，比例大概是一份明矾配三份食盐。”李彻解释道，“这样能让皮革更快定型，韧性也会更好，做出来的皮甲防护能力更强。”
老族长皱起眉头：“明矾和食盐？那不是腌菜用的吗？能鞣制皮革？我从没听说过这种方法。”部落里的其他鞣皮匠也纷纷摇头，显然不相信这种方法。
“族长，不妨试试。”李彻耐心地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就算不行，也不会有太大损失。如果成功了，就能更快地做出更多皮甲，让士兵们早一天穿上防护装备。”
阿依古丽也劝道：“爹，李大人懂的东西多，说不定真的有用，我们就试试吧。”
老族长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好，就按李大人说的试试！阿依古丽，你去取些明矾和食盐来。”
很快，按照李彻说的比例，添加了明矾和食盐的鞣制缸准备好了。老族长虽然半信半疑，但还是认真地记录下时间和皮革的变化。
“对了，族长，”李彻又说，“鞣好的皮革可以用桐油浸泡一下，然后在阳光下晒干，这样防水性能会更好，还能防止虫蛀。”
“用桐油浸泡？”老族长更加惊讶了，“那岂不是会很油腻？穿在身上多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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