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位领导东窗事发,
竟是因为他们二人在四合院私会的 ** ,
被寄往各大机关!
秦淮茹听闻如遭雷击。
这情形何其熟悉?
活脱脱就是郭大撇子事件的翻版!
莫非真有冤魂缠身,专爱 ** 她的 ** 韵事?
“你不是自愿的吧?我们都清楚,你一个寡妇要养活三个孩子和婆婆,日子太难了。
有人就是看准这点,才对你下手。”
“但现在不一样了,我们来了,你有什么冤屈尽管说。
新部门就是替你们主持公道的,只要事情查清,不但还你清白,还会给你家发补助。
你好好想想……”
新部门的调查员态度温和,耐心引导着秦淮茹。
可秦淮茹是谁?四合院里的茶艺高手,养鱼达人,这些年身边舔狗无数,早把男人那点心思摸透了。
对方刚开口,她就嗅出关键信息——她新傍上的靠山被人盯上了,上头要动真格。
这次谈话说白了,就是想让她反咬一口,哭诉自己是被迫的,和靠山有不共戴天之仇,现在终于等来救星……
秦淮茹心知肚明,对方开条件就是要她当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想通这点,她后背发凉:靠山怎么说倒就倒?好日子还没开始,儿子还没认祖归宗,领导夫人的梦还没实现,靠山就先塌了?
要说不心动是假的,可她更清楚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于是她眼眶一红,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哭得那叫一个凄惨——当年贾东旭死的时候都没这么卖力。
虽然没读过几年书,秦淮茹脑子却转得快。
眼下靠山处境不明,这背后一刀绝不能由她来捅。
更何况,对方越急着让她作证,越说明靠山还有翻盘的可能。
要是真把靠山坑死了,换点粮票钞票有什么用?至于清白?呵,这词跟她早就不沾边了。
秦淮茹对仓库里的 ** 早已麻木,经历得多了,也就无所谓了。
如今债多不愁,大不了再游街示众,挨几片烂菜叶罢了。
总好过亲手毁掉自己的靠山,至少还能留个念想。
或许这只是场考验。
她只顾着哭,新来的调查员眉头紧锁,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女人在搞什么?
他来轧钢厂前早打听过,人人都说秦淮茹在厂里交际甚广,毫无廉耻之心。
本以为这次谈话会宾主尽欢,谁知她要么装傻要么真懵,蹲在地上哭得震天响,活像要哭倒长城的孟姜女。
这副德行让他束手无策——领导明确指示必须拿到她的证词,才能尽快平息 ** 。
调查员掐灭烟头,默念人生不如意十之 ** 。
既然问不出结果,他干脆打发秦淮茹回车间,懒得再费口舌。
她的靠山此刻正被审查。
这人能平步青云,既靠岳家提携,也凭真本事。
他当然不会轻易招供,天真的人坐不到高位。
眼下他咬死不认,坚称遭人构陷,甚至否认照片里的是自己。
他清楚得很:若老实交代,二字怕是刻在黄泉路上的墓志铭。
他笃定妻子和岳家不会坐视不管。
即便震怒,为保全家族颜面,他们也得先把这个伤风败俗的女婿捞出来。
这便是官场的生存之道。
秦淮茹垂头回到车间,满脑子 ** 狂奔。
曾经视如己出的干儿子,如今将他按在地上痛殴,险些送他归西,全院险些摆上酒席。
头号痴情汉傻柱,原本残废的腿被陈平安医好,刚在新部门准备奋发图强,
却因那场闹剧中的昏招,一夜之间被打回原形。
就连在轧钢厂重逢的老相好——那位位高权重的靠山领导,
也说倒台就倒台,
这让秦淮茹不禁怀疑,自己莫非真是 ** 转世。
否则实在无法解释,这一切究竟为何发生。
……
次日拂晓,
天色微明,
短短数日尝尽人生起伏的何大队长傻柱,
浑身缠满绷带宛如战场伤兵,
忍痛离开医院,刚踏进四合院大门,
就看见陈平安负手而立,如门神般堵在他家门前。
显然对方言出必行,专程候着他搬家。
傻柱心知肚明,
百般滋味涌上心头,伤口愈发灼痛,
恨不能当场昏死过去,却又清楚即便晕厥,
陈平安照样会将他家当扔出大门,
这便是陈平安对待敌人的铁血作风。
早该明白的,如今后悔被秦淮茹当枪使也已迟了。
第642节
最新消息传来,
连他的靠山杨厂长都被一撸到底,
他这个新任的何大队长,
自然保不住职位。
失去杨厂长支持,没了新部门的权柄与人手,
再想起陈平安的手段,
傻柱悔恨交加,自己当真愚蠢至极,
怎会又轻信秦淮茹的蛊惑?
真是自作孽!
他全然不解,为何一夜之间局势便彻底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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