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见过他出手,却个个生不如死。
谁让他们触碰了陈平安的逆鳞?
死太便宜,非得让他们活着受罪才解气。
至于刘家这俩蠢货,虽然也没脑子,
但就图点小钱,陈平安自认讲道理,
略施惩戒就够了,他又不是嗜杀的疯子。
记住喽,戴个头套就当自己是悍匪?
红衣,咱们走。”
陈平安一把抱起妹妹放在车前杠,
拧动电门扬长而去。
地上哼哼唧唧的刘家兄弟刚松口气,
哪知道陈平安转身时,
已从空间摸出一张滚烫的路怒狂暴卡......
这张卡的目标,
自然是刘光天和他亲爱的父亲刘海中。
陈平安迫不及待想看看,
这对棍棒教子的父子中了招,
会碰撞出怎样的火花。
既能收集使用数据,
又能看场好戏,
简直一箭双雕。
......
等陈平安兄妹身影消失许久,
刘家兄弟才缓过劲来。
刘光福伤势较轻,
只是蛋疼脸肿腿抽筋;
刘光天就惨了,
满嘴漏风的牙,
肿成猪头的脸,
还有不知裂没裂的蛋,
每走一步都疼得直抽冷气。
哥俩只好互相搀着,
一步一哎哟地往家挪。
刘光天和刘光福踉踉跄跄地往四合院挪动。
刚进院门,迎面撞上哼着小调准备去轧钢厂上班的父亲刘海中。
刘海中抬眼看见两个儿子鼻青脸肿、嘴角渗血的模样,心里直犯嘀咕:早上明明没动手,这俩小子怎么搞成这副德行?
正想上前问个明白,突然眼前一红,一股无名怒火直冲脑门,理智瞬间被暴戾取代。
与此同时,刘光天看见父亲,多年积压的怨恨如火山爆发。
本就红肿的双眼布满血丝,死死盯着刘海中,牙关咬得咯咯作响。
两声脆响!
刘海中毫无预兆地上前,左右开弓给了刘光天两记耳光。
本就松动的牙齿混着鲜血喷了出来。
身为七级钳工的刘海中本就手劲不小,在暴怒状态下更是力道惊人。
刘光天被打得原地转了两圈,重重栽倒在地。
两个不争气的东西!刘海中指着地上的刘光天,朝吓呆的刘光福怒吼,大清早跑哪儿野去了?弄成这样回来!看来是家法伺候得少了!
啊——刘光天满嘴是血,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刘光福双腿发软跌坐在地,惊恐地望着面目狰狞的父亲,怀疑他被什么邪祟附了体。
虽然平时也没少挨打,但从未见过父亲这般骇人的模样。
通常情况下,即便再生气也不会一上来就下这么重的手。
可今天在刘光福眼里,他爹要么是中邪了,要么就是吃错药了。
此时的刘光天被路怒狂暴卡影响,
整个人如同疯魔附体,
鲜血和疼痛不仅没让他害怕,反而激发出更强烈的暴戾。
在他眼里,刘海中不再是父亲,而是深藏心底多年的恶魔。
跌坐在地的刘光天双眼充血,
肾上腺素疯狂飙升,
地窜起身来,
歇斯底里咆哮道:刘海中!你也配当我爹?就会拿儿子撒气的窝囊废!老子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在刘光福惊恐的注视下,
刘光天抄起墙角的铁锹,
照着刘海中的脑袋就抡了过去!
猝不及防间,
** !啊——
刘海中那颗大脑袋结结实实挨了亲儿子一记暴击,
顿时血流如注,
捂着脑袋蹲了下去。
积压多年的怨恨彻底爆发,
刘光天挥舞铁锹跳脚大骂:老东西!
整天横挑鼻子竖挑眼,
非打即骂!
今天新账旧账一起算!去死吧!
说着眼珠暴突,
又是一铁锹拍向蹲着的刘海中。
毫无招架之力的刘海中再次惨叫,
随即两眼翻白口吐白沫,
被拍得昏死过去,
双腿像触电般抽搐。
使出这致命一击后,
刘光天仿佛耗尽了全部力气,
突然清醒过来。
原来路怒狂暴卡需要两人同时在线才有效,
刘海中昏厥等于强制下线,
这才让刘光天恢复理智——
否则非得再挨几记夺命铁锹不可。
要说这路怒狂暴卡确实凶残,
发起疯来连亲爹都不认!
清醒后的刘光天看见亲爹满头是血倒地不起,
当场吓尿。
发现手里还攥着血淋淋的铁锹时,
像烫手似的赶紧扔掉,
浑身发抖不停念叨:
爸!真不是我!有人控制了我!您一定要信我...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
刚才那股恨意有多真实。
怒火在刘光天心中积压多年,此刻终于爆发。
他抄起铁锹狠狠砸向父亲刘海中,直到对方昏迷倒地。
这一幕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此刻他拼命推卸责任,生怕自己真的犯下弑父大罪。
天啊!出人命了!刘光天这个畜生杀了亲爹!快去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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