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楚渐消,取而代之的是阵阵舒畅。
到最后,他几乎感觉伤腿已然痊愈,恨不得起身行走。
但他强自按捺,望向陈平安的目光中满是敬仰。
平安哥,夹板和纱布都备齐了,全是新买的,您看合用吗?
韩春明的声音适时响起。
韩春明赶回来时,
陈平安刚完成接骨,正需要上药固定。
他二话不说接过韩春明递来的夹板和纱布,
又从怀里掏出在鹤年堂亲手熬制的九转存续膏,
细细涂抹在韩春松的伤处。
药膏一敷上,满屋飘起淡淡的草药香,
韩春松只觉得伤口又凉又麻,像有蚂蚁在爬,
他强忍着不去抓挠,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
陈平安动作麻利地固定好夹板,
纱布层层缠绕,转眼就把伤腿裹得严严实实。
洗完手,韩春明迫不及待凑上来:平安哥,我哥的腿好了吗?
骨头都复位了,配上这药膏,问题不大。”陈平安甩着手上的水珠,就是药效发作时会奇痒难忍,千万不能抓。
晚上睡觉最好把手捆住,熬过这几天就好了。”
他叮嘱五天后再来换药,
预计三个月就能痊愈,绝不会落下残疾。
韩家人闻言抱作一团,喜极而泣。
韩母拉着陈平安的手老泪纵横:陈大夫,您这是救了春松一辈子啊!
阿姨放心,我陈平安从不夸海口。”
瞧见没?我就说平安哥出手准行!韩春明得意洋洋,以后我这条命就是平安哥的!
少贫嘴!陈平安笑骂,好好照顾你哥,红衣还在鹤年堂等我呢。”
得令!平安哥慢走!韩春明嬉皮笑脸地挥手。
与此同时,四合院里早已炸开了锅。
街坊们聚在傻柱屋里,七嘴八舌议论着这件新鲜事。
何雨水兴奋地对躺在床上的傻柱说:
傻哥!你到底听没听见我说话?好歹应一声啊!我问你陈平安的医术真有这么厉害吗?粉碎性骨折都能治好还不留残疾?要是真的,你的腿就有救了!
呵...你让我说什么?雨水你还太天真。”傻柱终于开口,就算陈平安医术再高明,以我们之间的过节,他不打断我另一条腿就不错了,怎么可能给我治腿?
傻柱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忍不住想:陈平安连绝症都能治好,粉碎性骨折对他来说应该不难。
院里的人现在都想巴结陈家,不就是因为李秀芝的病被他治好了吗?
傻哥,你怎么还是这样!何雨水气得叉腰,陈平安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还没想明白吗?都是易中海和秦淮茹在利用你!要不是你被秦淮茹迷得晕头转向,会去招惹陈家吗?会为了棒梗进派出所吗?
别说了!我知道错了!傻柱无奈道,就算我现在去给陈平安磕头认错,他也不一定会给我治啊!
何雨水皱眉:要不...我去试试?但我跪下来求他有用吗?都怪你惹出这些事!
傻柱内疚地看着妹妹:我也不想这样...可能这就是命吧。”
另一边,易中海回到家...
一大妈盯着易中海说道:“你别装模作样,我又不是后院那个聋子。
听说陈平安有本事治好柱子那种腿伤,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我能不清楚?
与其做白日梦,不如去求陈平安给老太太治病,省得我再伺候她吃喝拉撒!你也算积点德。”
“胡说什么!我可没这么想,你少冤枉人!”
易中海低着头辩解,
“陈平安医术再好,还能包治百病?碎碗都拼不回原样,何况人骨头?
医院专家都治不好,他一个人能顶整个医院?”
让他低头去求陈平安?
院外的野狗听了都得摇头!他易中海宁可死,也绝不开口求人!
不愧是傻柱干爹,父子俩一个德行——自家人知自家事。
就算他跪着舔陈平安的鞋,人家也不会正眼瞧他。
“李秀芝的绝症医院让准备后事,可陈平安治好后,她比生病前还精神,
看着都年轻了!你名声早臭了,还端什么架子?试试又不要钱,
难道你甘心继续伺候那臭烘烘的老太太?要去你去,我可不干了!”
一大妈冷着脸说。
她虽原谅了易中海,但两人再也回不到从前。
易中海理亏,不敢再对她呼来喝去。
其实他早想给老太太饭里下药,又怕被查出来陪葬。
如今老太太没了五保户身份,房子也是暂住,死后就得收回。
要不是图她藏的古董金条,易中海连装孝顺都懒得装!
反正他一大爷位子丢了,名声烂透,破罐子破摔,
哪还用靠伺候老太太维持形象?
因陈平安的事,两人各怀心思,陷入沉默。
——————
陈平安骑电动车回到鹤年堂时,
丁青山已出诊归来,正捧着药方研究那锅九转存续膏,
既激动又不敢妄加揣测。
一见陈平安进门,立刻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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