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清楚了?真要流掉?医生边戴橡胶手套边确认。
秦淮茹嗤笑一声:这还用想?我个寡妇挺着大肚子像话吗?难道要说这是东旭托梦送的孩子?所以才找你帮忙嘛。
对了,完事后记得给我重新查查节育环,要是不顶用了就换个新的。”
这女人脑子转得飞快。
自打听说节育环也可能失效,她就疑心自己体内那个老物件早成了漏勺,要不怎么会被易中海搞大肚子?既然都来做手术了,正好让医生给换个新的,岂不一举两得?
你当换环是吃饭喝水呢?哪有这么便当!医生头疼地解释,流产后身子亏得厉害,得好好将养。
换环的事等养利索了再说。”
成,您是大夫听您的。”秦淮茹爽快应道,先把眼前这祸根除了要紧。”医生点点头,招呼护士去办手续,自己换上手术服亲自操刀。
他本就是妇产科大夫,当初秦淮茹上环也是偷偷找他办的。
手术台上,秦淮茹惨白着脸躺在那儿,小产对女人身子损伤极大。
可这女人对旁人狠,对自己更狠。
倒是主刀医生盯着取出的组织直 ** ——这哪像胚胎?分明是个肉疙瘩!不过见多识广的医生很快镇定下来,心想这八成是畸形胎儿,流掉反倒是积德。
要真生个肉球出来,难不成演哪吒闹海?横竖手术很成功。
下了手术台,秦淮茹虽虚弱得厉害,心里却说不出的松快,仿佛摘掉了埋在体内的定时 ** 。
更有一股报复易中海的快意,在她心头野草般疯长。
想让她嫁给傻柱,帮易家传宗接代?
休想!
至于手术的事,
她早就盘算周全,
第254节
过几日她要在易中海面前演一场戏——假装从高处跌落,
再用事先备好的鸡血伪装流产。
届时只需眼前这位大夫配合演完这场戏。
论演戏,她秦淮茹可是行家!
到时候让大夫告诉易中海:流产纯属意外,
不必过度悲伤,
她身子骨硬朗,调养好后还能生育。
这番说辞是她特意嘱咐的,
往后既能继续从易中海手里榨取调养费,
又能把他捏在手心里当提线木偶。
回头再去上个环,她就不信还能碰上带环怀孕这种倒霉事!
在医院躺了大半天,
秦淮茹强撑病体挪回四合院。
这戏要演全套,怎能住院?
好不容易挨到家门口,
她直接瘫倒在床,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轧钢厂下工的钟声刚响,
易中海就急匆匆往家赶,顺道在鸽子市拎了只老母鸡。
三大爷阎埠贵瞧见向来节俭的易中海突然开荤,
凑上前打听:老易,今儿是什么黄道吉日?
竟舍得买鸡炖汤?
巧了,我屋里还藏着半瓶好酒,晚上咱哥俩整两盅?
老阎说笑了,
房子塌了才修好,哪来的喜事?
这不是老伴身子弱,最近又操心家事,
老太太还总闹腾,
买只鸡给她补补,免得累垮了。
喝酒改日吧。”
阎埠贵碰了一鼻子灰,暗自嘀咕最近是不是犯太岁,
在易中海和陈平安那儿都讨不着好。
易中海提着鸡进院,
一大妈满脸诧异: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该不会是给老太太买的吧?
想什么呢!看你气色差才买的。
当然也给老太太送些,省得旁人嚼舌根。
秦淮茹孤儿寡母不容易,也分她一碗。”
易中海面不改色道。
听到丈夫惦记自己身子,
一大妈眼眶顿时红了。
然而她的感动还没持续多久,
就听到易中海说要分些给聋老太太和秦淮茹?
一大妈刚暖起来的心立刻凉了半截。
总共就一只鸡,东分西分,
这真是给她补身子的吗?
尤其是秦淮茹,她有什么不容易的?
一大妈怀疑地打量着易中海,突然觉得这只鸡恐怕是专为秦淮茹准备的吧?
自己和聋老太太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幌子?
她察觉丈夫近来对秦淮茹的态度很反常,
虽然易中海一直解释说是为了养老,
还总想撮合秦淮茹和傻柱成亲,
一大妈原本是相信的,也支持这件事。
可不知为何,每次见到秦淮茹,她心里总有些不舒服。
但在易家,她这个不能生育的人实在没有说话的份,
既然易中海这么说了,她也无话可驳。
只得默默低头烧水、杀鸡、做饭。
晚上,当一大妈炖好香喷喷的鸡汤后,
易中海只给她盛了一小碗,自己也只盛了一碗,
剩下的大半锅竟直接端去了秦淮茹家。
说好要给聋老太太送些,却忘得一干二净,最后还是一大妈照旧送了稀饭、咸菜和杂面馒头。
一大妈眼睁睁看着自己辛苦炖的鸡汤几乎全进了秦淮茹一家肚里,
心里顿时冰凉,酸楚在胸口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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