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那个挨千刀的扫把星,
我非要他 ** !不送他吃枪子儿,我这口恶气难消!
你俩别瞎操心,老婆子我走过的桥比你们的路还长!
先前不过是懒得搭理那小子,这回就让他见识见识马王爷有几只眼!咯咯咯……”
聋老太咧着缺牙的嘴怪笑,拐杖戳了戳墙角腌菜坛子。
易中海掀开青砖时,秦淮茹的帕子惊得掉进灰里——砖下竟埋着个油布裹紧的包袱。
“抖什么?拆开!”
老太拿拐棍敲易中海手背。
金丝楠木盒露出的刹那,秦淮茹的指甲掐进了掌心。
盒里黄绸衬着方方正正一块玉,五爪蟠龙在烛火下泛着青光。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易中海喉结滚动,玉玺差点脱手,“老祖宗,这、这可是皇上用的……”
“呸!宫里头流出来的破烂多了。”
老太啐了口浓痰,“当年逃难的太监拿字画换窝头,老婆子我嫌这破石头压咸菜缸都嫌沉!”
她突然一把攥住秦淮茹腕子:“明儿趁陈家没人在,把这玩意儿塞他炕洞里去。”
枯爪般的指头蘸着茶水在桌上划拉,“等派出所来搜赃物,你就带头喊捉贼!”
“两千块的玉玺够枪毙八回了!上回棒梗偷他几块钱就要送少管所?”
老太的豁牙咬得咯咯响,“等枪毙了那小畜生,剩下俩贱蹄子……”
烛光映得她眼窝里跳动着绿火,活像坟地里的老狐狸。
到时候她定要让那对母女不得安宁,像钝刀割肉般慢慢折磨她们!
易中海和秦淮茹听完聋老太太的计策,都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两人对视一眼,又慌忙移开视线——这老太太实在太可怕了。
他们原以为她瘫痪在床已经没用了,谁知她竟还藏着这么多宝贝和手段。
易中海这才意识到自己太过轻率了。
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
一想到能除掉陈平安这个眼中钉,易中海已经按捺不住兴奋。
但他很快想到一个问题:可陈平安每次出门都锁得严严实实,我们没他家钥匙,怎么溜进去藏玉玺?总不能砸窗户吧?那样太明显了。”
一大爷别担心,秦淮茹自信地说,棒梗会开锁,我这当妈的虽然不如他熟练,但也差不到哪儿去。”开陈平安家的锁对她这个的母亲来说确实不在话下。
贾张氏精通溜门 ** ,棒梗更是炉火纯青,她秦淮茹自然也深得真传。
聋老太太不耐烦道:我难道不知道淮茹会开锁?不然叫你来干什么?站后面鼓掌吗?真是蠢货!等淮茹开了锁,你动作快点,让她在院门口望风,你进去把玉玺塞到陈平安床底下,再锁好门出来。
等那家人回来,我一喊丢东西,你就立刻召集全院大会,坐实他偷窃的罪名,再让人去报案。
咱们速战速决,让他百口莫辩!
好!有老太太运筹帷幄,我和淮茹里应外合,这次陈平安插翅难逃!易中海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
他迅速将玉玺重新包好揣进怀里,让秦淮茹先去打探情况。
秦淮茹走出聋老太太家,假装在后院闲逛,暗中观察四周。
发现后院空无一人,连许大茂和娄晓娥也不在家,顿时心中一喜。
她快步走到陈平安家门口,掏出铁丝插入锁孔,轻轻拨弄几下,的一声,锁应声而开。
易中海暗中观察许久,见秦淮茹三两下撬开锁头,立刻拖着跛脚快步凑近。
两人屏息推门而入,谁都没留意到几只蚂蚁惊慌逃窜,触角相碰后四散隐入暗处。
屋内景象让秦淮茹瞳孔骤缩——房梁上垂落的腊味泛着油光,浓郁香气惹得她喉头滚动。
若非易中海及时 ** 提醒,她险些要扯下麻袋席卷这些美味。
强压贪念的秦淮茹暗自盘算:等陈平安入狱,这屋子还不是任她搜刮?
经过李秀芝房间时,崭新的缝纫机刺得秦淮茹眼眶生疼。
想到这可能是用赔偿金购置的,她攥紧的拳头微微发抖。
易中海使了个眼色,两人最终潜入陈平安卧室。
老头从怀中掏出玉玺塞进床底,确认无误后悄然离去。
秦淮茹指尖一挑,挂锁复位。
殊不知他们鬼祟行径早被蚂蚁哨兵尽收眼底。
此刻的陈平安正携红衣、母亲和小白狐畅游八达岭,空旷长城上全家合影的欢笑声与四合院里的阴谋形成鲜明对比。
在惠丰堂大快朵颐后,夕阳已为四合院的青砖镀上金边。
刚迈进四合院大门,一家人有说有笑穿过中院时,
易中海和秦淮茹正躲在门后,透过门缝偷瞄陈平安一家。
易中海眼中闪着兴奋的光,秦淮茹的手心却沁出冷汗。
自从全家吃过灵果,陈平安三口和小白狐的体质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五感变得异常敏锐。
尤其是身为轮回者的陈平安,刚踏入中院就察觉到两道不怀好意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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