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太多了，您到底想知道啥啊？？”
“天命到底是什么？”五祖的语气一直很平静，听不出什么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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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知道天命是什么？要说真的天命，那无非就是财阀世家垄断游戏，惹得游戏发火，要想办法搞财阀世家嘛……问题是这事儿你们都知道了啊。”
张波在拼命的抵抗那股莫名的力量，实际上他根本不知道那股力量从何而来，但是他却实实在在受到了攻击。
这似乎是一种不具备“实体”的攻击方式，更像是从某种法则的层面直接发动的攻击。
“天命为何拦我？”五祖又问。
？
我特么哪知道，而且为啥好几次“观望未来”看到的都是你这货，不是别人？
但是这一次来自五祖的攻击，却并没有提前看到，所以它用了某种方式屏蔽了“观望未来”的感知吗？
修行到老祖层次的存在，手段果然是不可揣测，如威如狱啊。
“我只能说您似乎有些特殊，我每次看到的命运线索都有您。至于具体为什么，晚辈真不知道。”
张波语气里满是无奈，“难道我会闲得没事专门来惹您嘛？这没道理啊！！”
五祖沉吟了片刻，随后一道红光向着东皇钟罩去。
下一刻，在东皇钟、乾坤鼎、玲珑塔三重顶尖法宝的防护下，张波面前出现了一个苹果，不由分说的主动塞进了他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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