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底层。腐朽的十字架阴影下。
苏璃背靠着冰冷的石柱,粗布衣衫被撕裂,露出肩头苍白的皮肤。汗水、血污和灰尘混合在她脸上。她剧烈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身上多处擦伤的疼痛。玉佩在颈间疯狂灼烧,如同烙铁,却再也无法提供半分逃脱的力量。
吴天魁的身影堵在唯一的出口前,像一座嗜血的肉山。他脸上戏院留下的纱布早已扯掉,露出纵横交错的结痂疤痕,那只独眼因兴奋和暴虐而布满血丝,如同地狱爬出的恶鬼。他随手将打空子弹的手枪丢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跑啊?紫鹃?再给老子跑一个看看?”他狞笑着,一步步逼近,皮靴踩在破碎的彩绘玻璃上,发出刺耳的碎裂声。“你那妖音呢?再嚎一嗓子给老子听听?” 他身后的几个心腹特务,脸上带着淫邪的期待,如同围猎的鬣狗,堵死了所有可能的空隙。
苏璃的眼神如冰封的湖,绝望之下是死寂的平静。她看着逼近的吴天魁,声音因脱力而嘶哑,却带着最后的尊严:“吴天魁,要杀便杀。情报,你永远得不到。”
“杀你?”吴天魁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猛地爆发出狂笑,笑声在空旷的教堂里回荡,令人毛骨悚然。“杀了你,老子怎么向上面交代你那‘妖法’?杀了你,老子这身伤找谁算账?!” 他笑声戛然而止,独眼中只剩下赤裸裸的、令人作呕的占有欲和施虐欲。“老子要活的!要你活着,好好‘交代’!”
话音未落,他猛地一挥手:“按住她!”
几个如狼似虎的特务立刻扑了上来!苏璃爆发出最后的力气反抗,拳脚带着凌厉的风声!她身手本就不弱,此刻更是拼死一搏!一个特务被她手肘狠狠撞中鼻梁,惨叫着倒飞出去!另一个被她扫堂腿撂倒!
但双拳难敌四手!力量在绝对的数量和围困下迅速耗尽!
一只粗壮的手如同铁钳般死死抓住了她受伤的手臂!剧痛让她动作一滞!紧接着,另一双手抓住了她的脚踝!第三个特务从背后扑上,用全身重量将她死死压倒在地!粗糙冰冷的水泥地面摩擦着她的脸颊,灰尘呛入口鼻。
“放开我!你们这群畜生!” 苏璃嘶声厉喝,奋力挣扎,如同落入蛛网的蝴蝶。但四肢被三双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屈辱和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
吴天魁慢条斯理地踱步上前,欣赏着猎物徒劳的挣扎。他蹲下身,带着浓重烟臭和血腥味的气息喷在苏璃脸上,那只独眼如同毒蛇般在她凌乱的衣衫和裸露的肌肤上逡巡。
“啧啧,沪上名伶,兄弟们今天有福了……”他粗糙的手指带着令人战栗的恶意,划过苏璃颈间滚烫的玉佩,又用力扯开她本就破碎的衣襟,露出更多白皙的皮肤。“台上多风光,台下多清高啊?还不是像条母狗一样被老子按在这?” 他猛地揪住苏璃散乱的长发,迫使她仰起头,直面自己那张扭曲的脸。
“求我啊?像那些婊子一样求老子饶了你?说不定老子一高兴……”他狞笑着,另一只肮脏的手带着巨大的力量,粗暴地探向她破碎衣衫下的身体!
东璃一边拼命的挣扎,一边摇头恳求他们能放过她,可是这些人怎么可能放过像她这样的尤物。东璃听到布片被撕裂的声音,她在绝望中恳求变成了怒骂:“你们这些畜生……呜呜……”
可是很快苏璃连骂他们的权力都被剥夺了,那人用刚从她身上撕下来的破布堵住她的嘴巴,把她的口腔填得满满当当,连呼吸都困难就更别提说话了。
“不——!!”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猛地从苏璃喉咙里炸出!那不是清啸,而是灵魂被彻底践踏、尊严被完全撕碎时发出的、源自生命本能的、最绝望的悲鸣!苦苦哀求换来的是更深的羞辱和肆无忌惮的侵犯!
巨大的屈辱感如同岩浆,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所有的克制、所有坚守的原则!眼前闪过小梅被枪指头的惊恐,闪过老裁缝拉响手榴弹的决绝,闪过战地医院小豆子苍白稚嫩的脸……所有她珍视的、守护的、为之牺牲的,都在此刻被身上这只肮脏的手彻底玷污!
“呃啊——!!!”
一股无法形容的、源自灵魂最深处的暴戾与毁灭欲,混合着极致的悲恸与愤怒,如同沉寂万年的火山,带着焚毁一切的炽热,轰然爆发!这股力量是如此原始、如此纯粹,瞬间冲垮了她“只救不杀”的心理枷锁!玉佩的灼热感在这一刻攀升至顶点,仿佛与她的灵魂烈焰融为一体!
她的身体爆发出远超极限的力量!按住她四肢的三个特务只觉得一股沛然莫御的巨力猛地从身下传来!如同被高速行驶的列车撞中!
“啊!”
“呃!”
三声短促的惨叫几乎同时响起!抓住她手臂的特务手腕被硬生生反向折断,发出令人牙酸的骨裂声!按住她脚踝的特务被一股巨力掀飞,后脑重重撞在石柱上,瞬间瘫软!压在她背上的特务则被苏璃一个狂暴的、违背人体常理的背身拱桥动作,如同甩掉一个破麻袋般狠狠甩了出去,砸翻一排腐朽的长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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