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雪粒子敲打着玻璃,像谁在细数岁末的余韵。我握着笔悬在稿纸上,砚台里的墨汁结了层薄冰。台灯的光晕里,稿纸上第一百章的标题泛着浅黄,像枚被摩挲久了的铜钱。
故事里的人们正站在驿站的青石板上,有人要远走他乡,有人要揭开尘封的秘密。我数过他们的脚步声,一百丈的距离,恰好够春桃从深闺走到战场,够沈砚之把长剑磨成锈铁。此刻他们的影子投在稿纸上,与我窗台上那盆枯了的兰草重叠,竟分不清谁是纸上客,谁是局中人。
桌角的台历被撕得只剩最后几页,露出的纸边像极了故事里那道横亘在两国之间的界碑。我突然想起三月里开始写第一章时,檐角的风铃还在唱着软语,如今却只剩北风卷着雪沫子撞在上面,发出钝重的声响。
笔尖终于落下,墨滴在纸上晕开,像朵骤然绽放的墨梅。第100章的第一句是:雪下得紧了,他们的脚印很快就会被盖住。就像这半年来的晨昏,那些在台灯下写秃的笔,那些被泪水洇湿的纸页,终将和故事里的恩怨一起,封进某个落满灰尘的抽屉。
但此刻,我看着稿纸上渐渐清晰的字迹,突然觉得那些人物都活了过来。他们站在雪地里朝我挥手,身后是九十九章铺就的漫漫长路,身前是白茫茫的未知。而我案头的砚台里,薄冰正在墨色中慢慢融化。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打破了这静谧。是编辑打来的,“写得怎么样啦,第一百章能按时交稿不?”我看着稿纸上逐渐清晰的字句,自信道:“没问题,马上就能完成。”挂断电话,我又沉浸到故事中。
春桃紧了紧身上的披风,眼神坚定地望向远方,沈砚之将锈铁长剑背在身后,与她并肩。他们在雪中缓缓前行,每一步都踏得沉稳。突然,一只野兔从他们脚边窜过,打破了这份寂静,也让他们相视一笑。我笔下的文字愈发流畅,仿佛我也跟着他们一起走进了那未知的世界。当最后一个字落下,我长舒一口气。合起稿纸,窗外的雪不知何时已经停了,月光洒在雪地上,一片银白。我知道,这个故事暂时告一段落,但那些鲜活的人物,会永远留在我心中。第二天,我带着完成的稿件去了出版社。编辑接过稿件,快速浏览了一遍,眼中满是惊喜,“写得太棒了,这故事一定会大卖!”我笑着,心中满是欣慰。从出版社出来,阳光照在身上,暖烘烘的。我决定去公园走走,散散心。公园里,雪还未完全融化,孩子们在雪地里嬉笑玩耍。我找了张长椅坐下,看着眼前的景象,思绪又飘回了故事里。这时,一个小女孩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本破旧的书,“姐姐,你看,这是我最喜欢的故事书。”我定睛一看,正是我写的那本。小女孩眼睛亮晶晶的,“我特别喜欢春桃和沈砚之,他们好勇敢。”我摸了摸她的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原来,我的故事真的能走进别人的心里。之后的日子,这本书的销量越来越好,我也开始构思下一个故事。我知道,那些鲜活的人物带给我的创作热情,会一直燃烧下去。
一天,我收到一封神秘信件。打开一看,里面竟是故事中春桃和沈砚之的手绘画像,旁边附着一张纸条:“感谢你创造出如此动人的故事,我们想与你见一面。”我以为是粉丝的恶作剧,但心中还是涌起一丝好奇。
按信上的地址,我来到一座古旧的庭院。刚踏入,就仿佛穿越到了故事里的世界。这时,春桃和沈砚之从屋内走出,他们的模样和我笔下描绘的一模一样。我惊讶得说不出话。
春桃笑着拉过我的手,“多亏你让我们有了生命,我们想带你看看属于我们的世界。”沈砚之则在一旁点头。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阵光芒闪过,我竟置身于故事中的战场。喊杀声、马蹄声不绝于耳,春桃和沈砚之在人群中奋勇杀敌。我看着这一切,心中满是震撼,也更加坚定了继续创作的决心。当光芒再次出现,我回到了现实,而这段奇妙的经历,也将成为我创作新故事的灵感源泉。
回到现实的我,依旧沉浸在那奇妙的体验中无法自拔。我开始疯狂地记录下在故事世界里的每一个细节,那些战争的场面、人物的情感,都成为了我写故事的素材。
随着新故事的创作,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每当我写到关键情节时,房间里就会出现一些奇异的光影,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引导着我。有一次,我正为一个情节卡壳时,春桃和沈砚之竟然再次出现在我面前,他们为我讲述了在那个世界里未曾被我知晓的故事片段。
在他们的帮助下,新故事进展得十分顺利。而我的名气也越来越大,粉丝们都惊叹于我故事里丰富的细节和独特的视角。但我知道,这一切都要归功于那神秘的穿越经历和故事中走出来的人物。我期待着新故事完成的那一天,也期待着还会有怎样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在我和我的故事世界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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