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身子总有些发沉,许是夜里着了凉,脊背总透着股寒气,裹紧了被子也暖不匀。鼻子堵得慌,说话时带着浓重的鼻音,吸气时总觉得鼻腔里干得发疼,喉咙也跟着添乱,咽口水时像卡着细小的沙砾,咳几声又牵扯得胸腔发紧。头也昏昏沉沉的,眼皮重得像坠了铅,可真要躺下,却又翻来覆去睡不着,四肢却软得提不起力气,连抬手梳头发都觉得费劲。窗外的日头明明很好,照在窗台上亮晃晃的,我却连拉开窗帘的劲儿都没有。索性蜷在被子里,听着自己粗重的呼吸声,一下一下,像破旧的风箱。
这股寒气像是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把自己蜷成一团也暖不过来,连带着心口也堵得慌。窗外的风声像是隔了层棉花,嗡嗡地响,却吹不散这屋子里的沉闷。日头爬到了中天,光透过窗棂在被角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斑,眼皮重得掀不开,只想就这么赖着,等那股寒气顺着毛孔一点点淌出去,等手脚先暖过来,等腰杆也能直起来,那时候说不定心里头的那块乌云也能跟着散了,就能坐起身,喝碗热汤,或者啃块糖糕,再把那本翻了一半的书捡起来。
正迷迷糊糊间,门铃突然响了起来。这突兀的声音在寂静的屋里格外刺耳,震得脑袋更疼了。我挣扎着想起身去开门,可四肢实在不听使唤,只能无力地瘫在床上。门铃执拗地响个不停,我只好有气无力地喊了句:“来了。”过了一会儿,门被打开了,是好友的声音:“怎么回事啊,门都不锁。”我虚弱地应了一声。好友快步走到床边,看到我这副模样,心疼地说:“你这是病得不轻啊。”说着便去倒了杯热水,又找出退烧药。扶着我坐起来,喂我吃了药,又掖好被角。“你好好睡一觉,我给你熬点粥。”好友的声音轻柔得像一阵微风,缓缓地飘进我的耳朵里。我静静地靠在柔软的枕头上,目光落在好友忙碌的身影上。她的动作轻盈而熟练,仿佛在跳一场优美的舞蹈。
我看着她,心中那股一直堵着的劲儿,就像被阳光穿透的云层一样,渐渐地消散开来。那股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寒气,也在这股暖意的包围下,慢慢地退去。
好友的存在就像一束温暖的光,照亮了我内心的黑暗角落。她的关怀和照顾,让我感到无比的安心和舒适。
吃了药后,我渐渐有了困意,眼皮越来越沉,缓缓闭上了眼睛。在半梦半醒间,我闻到了阵阵粥香,那香气仿佛有魔力,轻轻萦绕在我的鼻尖。等我再次悠悠转醒,发现好友正坐在床边,手里捧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粥。见我醒来,她眉眼含笑,温柔地说:“醒啦,来喝点粥,养养身子。”
我坐起身,好友一勺一勺地喂着我,那软糯的粥顺着喉咙滑下,胃里瞬间暖乎乎的。喝了粥,我感觉力气回来了些,精神也好了不少。好友又陪我聊了会儿天,讲着最近遇到的趣事,逗得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不知不觉,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屋内,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好友收拾好东西,叮嘱我好好休息,等我病好了再一起出去玩。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我的心里满是感动,有这样的好友陪伴,那些病痛似乎也变得没那么难熬了。
之后的几天,好友每天都会来照顾我,我的身体也在她悉心照料下慢慢康复。这天,我已能活蹦乱跳,便拉着好友出门逛街。我们穿梭在热闹的街道,看着琳琅满目的商品,心情格外舒畅。走着走着,路过一家花店,店里的玫瑰娇艳欲滴。我突然想起好友一直以来的陪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我拉着好友走进花店,精心挑选了一束玫瑰送给她。好友又惊又喜,脸颊泛起红晕,眼中满是感动。我们继续漫步在街头,阳光洒在身上,暖烘烘的。突然,路边传来一阵悠扬的歌声,是街头艺人在卖唱。我们停下脚步,静静聆听。那歌声犹如天籁一般,婉转悠扬,如潺潺流水般环绕在我们耳畔,仿佛具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能让周围的一切都变得美好起来。我们彼此相视一笑,那笑容中透露出的是对彼此的理解和欣赏,也是对这美妙歌声的喜爱和陶醉。
在这温暖的氛围中,我们静静地聆听着那动人的旋律,感受着生活中的那些小确幸。这些小确幸或许微不足道,但却能在不经意间给我们带来无尽的欢乐和满足。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夜幕悄然降临。城市的灯光一盏盏地亮了起来,照亮了我们回家的路。我们手挽着手,漫步在这繁华的街道上,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满足。
一路上,我们分享着彼此的心情和故事,笑声不时地在空气中回荡。那笑声是如此的清脆悦耳,仿佛能穿透黑夜,传递到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夕阳把云絮染成蜜色,我们的影子在青石板路上叠着,被拉得老长。你牵着我的手,掌心的温度混着刚买的桂花糕香,漫进晚风里。路两旁的梧桐叶沙沙响,像在复述白天的趣事——你在花市为我挑那盆金边吊兰时,指尖沾了些泥土,却笑得比花还亮;我们蹲在老茶馆门口分食一碗糖芋苗,瓷勺碰着碗沿,叮当作响里全是甜。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