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勿看着炭治郎骤然紧绷的表情,连忙摆手: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现在真的没事,就是有点饿......”
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神色,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话说...你真的不生气了吗?当时你很生气很生气地转身走了,你这样让我很害怕啊。┗( T﹏T )┛”
灶门炭治郎的瞳孔微微收缩,那段不愉快的记忆显然仍在他心中留有痕迹。
他沉默了片刻,才轻声开口:
“我当时确实很生气。”
他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你把自己当成这个世界的过客,把我们的生命和感情都当作一场戏。”
唐勿没想着辩解,这确实是事实。
“但是后来我想通了。”
灶门炭治郎的语气忽然柔和下来,“如果你真的只是把这里当作一场戏,为什么在无限列车要救下那些乘客?为什么在花街要保护那些我们?为什么在锻刀村救小铁?”
他每问一句就向前一步,直到两人几乎鼻尖相抵:
“一个真正的看客,不会为了戏中人的生死如此拼命。”
唐勿怔住了,这些她从未深思过的举动,此刻被炭治郎一一指出,让她一时语塞。
“这是...”
她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灶门炭治郎轻轻握住她的手,掌心温暖而坚定:
“你不是看客,唐勿。你的每一次选择,每一次战斗,都在真实地改变着这个世界,也改变着...我。”
他的声音轻柔:
“所以不要再说什么不是真实这样的话了。对你来说这可能只是一个故事,但对我们来说——对我来说,你的存在比什么都真实!!”
唐勿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看着他那双映着自己身影的赫红眼眸,突然觉得一直以来坚固的某道壁垒开始动摇。
唐勿猛地甩开炭治郎的手,动作快得几乎带着惊慌。
“对不起!”
她后退两步,声音有些发颤,“…我去看看善逸,你继续训练吧我不打扰你了!”
没等炭治郎回应,她已经转身就跑,脚步凌乱得像是要逃离什么可怕的东西。
灶门炭治郎怔在原地,手中还残留着她冰凉的触感。
他望着唐勿仓皇逃离的背影,眉头深深蹙起——他清楚地闻到了,在那一瞬间从她身上弥漫开的,不是害羞,而是真切的恐惧。
唐勿一路跑到训练场边缘的树林里才停下。
她低头看着自己微微发抖的手,脑海里全是炭治郎那双过于认真的眼睛。
“开玩笑……”她喃喃自语。
一个委屈巴巴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唐勿?你也来了吗?”
她转头,看见我妻善逸正蹲在灌木丛后。
“嗯……”
唐勿心不在焉地应着,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远处炭治郎训练的身影。
我妻善逸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突然恍然大悟:
“你该不会是被炭治郎吓到了吧?他最近确实有点奇怪……”
唐勿强迫自己把视线从炭治郎身上移开,转头打量起蹲在灌木丛里的善逸。她故意用夸张的语气说:
“喂,你搁这躲着,拉屎呢?还不去训练啊?”
我妻善逸顿时炸毛,脸红耳赤地跳起来:
“好粗俗啊!我只是在...在思考人生!dT-Tb”
唐勿清了清嗓子,努力摆出真诚的表情:
“好啦,你加油嘛。你挥刀的时候真的超帅的啊……”
这话说出口的瞬间她就心虚了——脑海里闪过的全是在原来世界刷到的善逸高光剪辑视频,雷鸣一闪的惊艳画面。
这些画面使她经常会把我妻善逸想得很帅…
可现实中...这家伙在自己面前好像除了哭嚎就是躲懒,还真没怎么帅过。
我妻善逸被她突如其来的夸奖弄得一愣,脸颊微微发红:
“真、真的吗?可是……”
这时,旁边的灌木丛突然被粗暴地扒开。
一个留着黑色头发,神色倨傲的青年站在那里,嘴角挂着讥讽的冷笑:
“呵,我妻善逸,你倒是很会找地方偷懒。还带着个女人在这里谈情说爱?”
狯岳讥讽的目光在扫过唐勿脸庞的瞬间骤然凝固。
这张脸……他绝不会认错。
数月前那次险些全军覆没的任务,正是这个女子与另一个神秘男子从天而降。
他至今记得她当时游刃有余的姿态,仿佛面对的不是凶恶的上弦,而是什么不值一提的杂兵。
狯岳的幻想↑↓
那时他以为是自己失血过多产生了幻觉——一个散发着鬼气的女子,怎么会出手救鬼杀队员?
可现在,她就站在这里,站在那个没用的师弟身旁。
狯岳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嘲讽的话全都卡在喉咙里。
他死死盯着唐勿,试图从她脸上找到一丝熟悉的痕迹。
但唐勿只是茫然地回望着他,眼睛里写满了陌生。
她歪了歪头,小声问善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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