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都别吵了!”他冲着屋里的人说道.
“鱼汤的事,我已经有办法了。
你们都在这里等着,我出去一趟,马上就回来!”
说完他也不等众人反应,就背着手大步流星地朝着何雨柱家走去。
秦淮茹看着易中海的背影,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
有办法了?
他能有什么办法?
难道……他真的要去求林安?
不可能啊。
以他的性子,绝对不会去自取其辱的。
那他……是去找谁了?
秦淮茹的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她下意识地想到了何雨柱。
这个傻子,不会又被易中海给当枪使了吧?
易中海背着手,迈着四方步,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径直穿过中院,来到了何雨柱的家门口。
他心里早就盘算好了。
傻柱这个小子,虽然最近有点清醒,但十几年的情分不是假的。
自己从小看着他长大,对他恩重如山,在他心里,
自己这个一大爷的分量,比他那个跑了的爹何大清还重。
再加上,傻柱一直惦记着秦淮茹。
现在棒梗是自己的亲孙子,自己出面替孙子要口吃的,
傻柱就算心里再不乐意,也得乖乖把东西交出来。
他就不信了,傻柱敢不给他这个一大爷面子!
想到这里,易中海脸上的阴沉之色散去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贯的沉稳和自信。
他清了清嗓子,抬手敲了敲门。
“咚咚咚。”
“谁啊?”屋里传来何雨柱有些不耐烦的声音。
“柱子,是我。”易中海沉声说道。
屋里沉默了片刻,才传来一阵拖沓的脚步声。
“吱呀”一声,门从里面被拉开。
何雨柱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棉袄,头发乱糟糟的,
眼睛里还带着几分醉意,浑身散发着一股酒气。
他看到门口站着的是易中海,眉头下意识地就皱了起来。
“一大爷,您怎么来了?这么晚了,有事?”
何雨柱的语气算不上热情,甚至带着几分疏离。
他现在心里乱得很。
白天在厂里被林安当着全食堂人的面羞辱,让他憋了一肚子的火。
昨天又被秦淮茹梨花带雨地哭诉了一通,答应了那个利用妹妹去陷害林安的馊主意,让他心里充满了愧疚和自我厌恶。
他一个人喝着闷酒,越喝心里越不是滋味。
他想起了妹妹何雨水之前跟他说的话,想起了自己这些年是怎么为了贾家,亏待了这个唯一的亲人。
他又想起了自己一直敬重聋老太太和杨厂长双双被抓走。
他感觉自己就像个傻子,一个天大的傻子!
被身边所有他信任的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所以,现在看到易中海,他心里是五味杂陈,怎么也热情不起来。
易中海自然也感觉到了何雨柱态度的冷淡,他心里有些不快,但脸上却不动声色。
“柱子,怎么一个人喝上闷酒了?”
易中海迈步走进屋里,自顾自地在桌边坐下,
目光扫了一眼桌上那盘吃剩下的花生米和半瓶二锅头,摆出了一副长辈关心晚辈的架势。
“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跟一大爷说说,一大爷给你出出主意。”
“没什么事。”
何雨柱闷声闷气地说道,他也坐回了桌边,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仰头就灌了下去。
辛辣的酒液划过喉咙,让他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没什么事?”
易中海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冷笑一声,嘴上却语重心长地说道:
“柱子,你这可就不拿我当外人了。
咱们爷俩,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是不是还在为厂里那点事生气?”
“林安那小子,现在是小人得志,仗着有李厂长给他撑腰,是有点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你别跟他一般见识,犯不着。”
易中海开始了他惯用的说教和道德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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