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花卉世界的总经理办公室里,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黑色真皮沙发上投下交错的光影。花仙子指尖夹着手机,靠在桌沿,黑色紧身衣裤勾勒出的腿线笔直修长,银色皮靴轻轻点着地面,发出“嗒嗒”的轻响。
“李东阳,你有完没完?”她的声音冷得像冰,眼神里淬着寒意,“非要逼我动手,你才甘心?”
电话那头,李东阳的声音带着刻意的挑衅:“仙子,别装了。你就是怕输,才一次次躲着我。欧阳家的武功要是真厉害,你怎么不敢跟我比划比划?”
花仙子嗤笑一声,手指无意识地划过桌面的红木纹理:“想跟我打也行,先过我师弟高羽这关。他赢不了,你就没资格见我。”
李东阳在那头沉默了几秒——他早听过高羽的名字,知道这小子是近年功夫圈里冒头的新秀,硬桥硬马的功夫很扎实。以前他觉得跟小辈动手掉价,可现在为了花仙子,也只能咬咬牙:“行!我答应你。要是我赢了,你可别耍赖!”
“能不能赢,看你本事。”花仙子挂了电话,转身就看到高羽站在门口,不知来了多久。她走过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指尖的冰凉透过衣袖传来:“师弟,跟李东阳比武,你有几成把握?”
高羽被她抓得一怔,丹田处的气流不自觉地涌动,他看着花仙子眼底的担忧,笑了笑:“师姐,放心,我会让他横着下擂台。”
花仙子盯着他看了几秒,松开手,转身走到窗边:“别大意。李东阳的咏春拳练了二十年,‘摊打膀’的招式快得很,你得防着他的中线攻击。”
高羽点点头,心里却暖了——师姐看着冷,其实比谁都关心他。他刚想再说点什么,花仙子挥了挥手:“去吧,明天比武前,别瞎折腾,好好练拳。”
傍晚的西津街头,霓虹灯次第亮起。高羽开着沃尔沃,本来打算去租屋找刘芳——大战在前,他想让身体放松,可手机突然“叮”地响了,是魏敏发来的短信:“高羽,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看到“魏敏”两个字,高羽的心跳漏了一拍。脑海里瞬间浮现出她的样子:总是穿素色连衣裙,头发挽成低髻,眼角带着点温柔的倦意,身上有淡淡的栀子花香。他想起上次见她,还是三个月前,魏敏说师生关系太近不好,之后就渐渐疏远了。
“一边开车一边想你。”高羽回了短信,指尖还带着点发烫。没等多久,魏敏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声音软得像棉花:“你现在有空吗?来我家喝杯酒吧,我一个人……有点闷。”
“马上到。”高羽掉转车头,朝着魏敏家的方向驶去。一路上,他想起魏敏的寂寞——她丈夫走了三年,一个人住在老小区的两居室里,平时除了上课,就是在家看书,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魏敏家的门禁“咔嗒”一声开了,高羽走进楼道,就闻到了熟悉的栀子花香。推开门,客厅里只开了盏暖黄色的落地灯,魏敏穿了件米白色真丝睡裙,裙摆垂到膝盖,露出的小腿纤细白皙,她正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瓶红酒和两个酒杯。
“你来了。”魏敏站起身,脸上露出久违的笑,眼角的细纹都柔和了几分,“我本来想,再也不找你了,可……实在忍不住。每天晚上一个人待着,我都快憋疯了。”
高羽走过去,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真丝睡裙的触感细腻冰凉,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没人会笑你。”他低头吻她的额头,声音低沉,“你只是需要个人陪。”
魏敏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紧紧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胸口:“高羽,我是不是很坏?明明是老师,却跟学生……”
“别这么说。”高羽打断她,手指轻轻抚摸她的背,“你只是在追求自己的快乐,这没什么错。”
两人在落地灯的光晕里拥吻,魏敏的呼吸渐渐急促,手指不自觉地揪住高羽的运动服。高羽抱起她,走到卧室,把她轻轻放在铺着浅灰色床单的床上。真丝睡裙被撩起,露出她白皙的肌肤,魏敏闭上眼睛,眼角还带着泪痕,却主动伸出手,勾住了高羽的脖子……
一次次的缠绵里,魏敏压抑已久的寂寞终于找到了出口,她仰着头,对着天花板露出释然的笑,声音里带着满足的轻吟。结束后,她紧紧搂着高羽,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别离开我,再陪我一会儿。”
高羽摸着她的头发,轻声说:“我不走。”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魏敏家的窗帘缝隙,照在卧室的地板上。高羽醒来时,魏敏正靠在他身边,看着他的侧脸,手指轻轻划着他的胸口。
“醒了?”她笑了笑,眼底带着点疲惫,却格外明亮,“我去做早饭,你再躺会儿。”
高羽跟着她走到厨房,看着她系着围裙煮牛奶、煎鸡蛋,动作熟练又温柔。厨房的窗户对着老小区的花园,晨练的老人在树下打太极,鸟儿在枝头叫着,空气里满是烟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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