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羽脱去纯棉T恤,古铜色的肌肤在书房暖光灯下泛着健康的光泽,常年练武练就的肌肉线条分明,胸肌紧实,腹肌如搓衣板般整齐排列。他坐到莎拉大波娃指定的实木椅上,按照她的要求摆出姿势——左臂弯曲撑在椅背上,右臂自然垂落,双腿微微分开,下颌微收,眼神锐利如鹰。
“保持这个姿势,别晃。”莎拉大波娃拿起炭笔,指尖在画纸上快速勾勒,她的睫毛很长,垂落时在眼睑下投出淡淡的阴影,专注的样子少了几分平日的妖娆,多了几分艺术家的沉静。
高羽起初还能集中注意力,可没过十分钟,心思就飘到了别处——他想起刘芳此刻大概正在出租屋照顾周红水,不知道周红水今天有没有想起更多事;又想起饭店的生意,不知道晚上的营业额能不能破一万八。走神间,肩膀不自觉晃了一下。
“亲爱的,别动。”莎拉大波娃抬头,眼神带着点嗔怪,却又很快软化,“再坚持会儿,画完了,我会用我的方式报答你。”
“报答”两个字像羽毛似的搔在高羽心上,他瞬间来了精神——是像魏敏那样温柔的依偎,还是像董姗姗那样热烈的亲吻?他压下心头的躁动,重新挺直脊背,练武多年的定力在此刻显现,任凭时间流逝,姿势始终稳如磐石。
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小区里的路灯亮了,暖黄的光透过窗户洒进来,落在画纸上。莎拉大波娃的额角渗出细汗,她时不时停下笔,眯起眼观察高羽的肌肉线条,炭笔在纸上摩擦的“沙沙”声,成了书房里唯一的声音。
一个半小时后,莎拉大波娃终于放下笔,长舒一口气,举起画纸:“好了,你看看。”
高羽接过画,瞬间愣住——纸上的自己,眼神锐利,肌肉的光影恰到好处,连手臂上因用力而凸起的青筋都清晰可见,仿佛下一秒就要从纸上跳下来。“画得真好,比照片还传神。”他由衷赞叹。
“喜欢就好。”莎拉大波娃走到他身边,身上的百合香水味越来越浓,她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高羽的胸肌,“现在,该兑现我的报答了。”
没等高羽反应,莎拉大波娃就踮起脚,吻住了他的嘴唇。她的吻很热烈,带着点异域的奔放,舌头灵活地撬开他的牙关,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饱满的胸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温热的触感让高羽瞬间失控。
他反手搂住莎拉大波娃的腰,起身将她抱到书桌上,画纸被碰落到地上,却没人在意。莎拉大波娃的手顺着他的肌肉往下滑,眼神迷离:“去卧室,好不好?”
高羽没说话,拦腰抱起她,走向卧室。松软的大床将两人吞没,吊带裙被随手扔到地上,房间里的温度越来越高,百合香水味混着汗水的味道,成了最暧昧的催化剂。
这一次,莎拉大波娃格外主动,她像藤蔓似的缠在高羽身上,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极致的诱惑。高羽被她的热情点燃,两人从床上滚到地毯,又回到床上,直到窗外泛起鱼肚白,才终于停歇。
莎拉大波娃依偎在高羽怀里,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腹肌,声音带着慵懒的沙哑:“你是我遇到过最棒的男人。”
高羽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你也很好。”
他以为这只是一场意外的艳遇,却没看到莎拉大波娃眼底一闪而过的纠结——她看着高羽熟睡的侧脸,手指攥得发白,眼泪无声地落在枕头上。
第二天早上十点,高羽被阳光刺醒,他睁开眼,身边已经没了莎拉大波娃的身影。他伸了个懒腰,肌肉传来轻微的酸痛,昨晚的疯狂还历历在目。穿好衣服走到客厅,却看到莎拉大波娃坐在沙发上,双手捂着脸,肩膀不停颤抖,眼泪从指缝里渗出来。
“怎么了?”高羽走过去,坐到她身边,“是我昨晚太粗鲁了?”
莎拉大波娃抬起头,眼眶通红,脸上还挂着泪痕:“不是……我只是想家了,想俄罗斯的雪,想妈妈做的罗宋汤。”
高羽松了口气,揉了揉肚子:“饿了,有早点吗?”
“有,我去给你热。”莎拉大波娃起身,快步走进厨房,很快端出一碗豆浆和一盘鸡蛋饼,“有点凉了,你先吃,我再给你热杯牛奶。”
高羽拿起豆浆,刚要喝,莎拉大波娃突然冲过来,一把打掉他手里的碗。“啪”的一声,青花瓷碗摔在地上,豆浆洒了一地,碎片溅到高羽的裤脚。
“你疯了?”高羽又惊又怒。
“有毒!”莎拉大波娃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声音带着哭腔,“豆浆里放了脆骨散,是吴玉江让我放的!”
“脆骨散?”高羽的脑子“嗡”的一声,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他小时候听村里的老中医说过,这种毒是慢性的,初期只会让人乏力,慢慢的,骨头会变得像玻璃一样脆,轻轻一碰就会骨折,最后全身瘫痪,在痛苦中死去。更可怕的是,中毒后最忌剧烈运动,而他昨晚和莎拉大波娃疯狂了三次……
“你为什么要帮吴玉江?”高羽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莎拉大波娃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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