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我们受虐之后,白公子先行离开,姜峰也命令那些安保带着猪仔们离去。
其中五六个颜值还算过得去的年轻女人,被姜峰叫出来,朝另外一个方向走。不用说,这几个可怜的女同胞夜里将接受白公子的临检。
当然,白公子只点三个,可姜峰却叫了这么多,这多出来的几个人,肯定是被他“吞”了。
哪里都一样,就算是在园区,领导身边的人都会“打卡张”。比如说,领导明明只要一瓶酒搞接待,最后工作人员领的是一箱六瓶。为啥呢,因为要喝一瓶所以桌面得摆两瓶,喝不完的那一瓶领导拿回家,秘书顺便拿一瓶、办公室主任一瓶、财务一瓶、驾驶员一瓶,这才是完整的链条。
大家都好,大哥不说二哥。
我因隔得有点远,无法看清这些女人全部的表情,只隐约看到其中有些人是恐惧、有些人是麻木、还有的人是惊喜。
后来我才知道,这些女猪仔但凡被挑中临幸,就能免去两天的任务。所以,用尊严换两天的安逸,有的人不愿意,有的人却乐意得很,毫无人性的折磨,已经让她们惧怕到骨髓,被睡就被睡吧,总比被打得伤痕累累好。
甚至有些被抓进来日子长久的,专门就在里面干这个事,要么以身体贿赂姜峰等高层,要么就拿身体跟男猪仔换业绩,反正钱是骗不来了,不如就摆烂,既免去活路,又能得快活。
但是,这种选择也不是没有风险。一旦“中弹”怀孕,那将面临最惨的结局,要么无人照料被抛弃,要么继续“带籽”留在园区被蹂躏,最极端的下场就是要被当典型活埋。
人在园区,命贱如狗。
猪仔们陆续被赶离开,我们身上的绳索被人解开,然后被丢进铁笼子里,姜峰命人把灯一关,然后甩手而去。
床呢?被褥呢?水呢?女主角呢?
围观的人一离开,地下室的气温瞬间下降,偌大的空间像个巨大的冰窖,寒气顺着铁笼的缝隙钻进来,越来越冷,冻得人牙齿打颤。
寒气入体还不是最难受的,最受不了的是静下来之后,我才发现刚才被抽的地方那是真疼,大部分部位都肿起来,有的部位皮肉被抽烂了,烂的地方又辣又疼不说,还在渗血,血沾在衣物上,结痂后连在一起,稍微一动就扯着疼,跟被剥皮一样。
气温高的时候还好一点,当气温稍微下降,皮肤在收缩,疼得人想死。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被红火蚁咬过,现在我的感觉就是有一百只红火蚁在身上爬,特想抠,但是越抠就越痛,每抠一处都像有无数根针在扎。
痒又特别痒,抠又不能抠。
“鸡哥,老烂是什么个情况?”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我只能凭感觉摸索到身边同样蜷缩的鸡哥,他的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呼吸声里带着压抑的抽泣。
刚张口说话,我才发觉喉咙干燥得不行,身体失血本身需要大量进补大量的水分,刚才的撕喊又脱水,导致喉咙里就跟含得有块火炭一样,火辣辣的,说话都会冒青烟。
可是,地下室里一个人都没有,哪里会有水?
“很不好。”鸡哥回答我说,老烂的状况不容乐观,死是死不了,但要是得不到及时救治的话,说不好会落下病根,导致永久的伤害。
哎……
我想开口说点什么,喉咙却干得冒烟,每一次吞咽都牵扯着伤口的瘀伤。远处传来水滴的声音,滴答、滴答,在这死寂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像是在为我们倒数着绝望的时间。
要是这些水滴,能滴在我们这个笼子里就好了。
“放心,比这难的我都经历过。”我正想着要不要呼救,老烂自己开口了。他说,我千万不要想呼救,园区里的这些人毫无人性,就算喊来人了,也只会白白再挨一顿打,而且现在姜峰他们已经休息,那些安保下手没轻没重的,说不好被打死在这里,那就不划算了。
老烂还说,苗疆汉子,个头虽然不高,但是每一寸都是气节,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听到老烂这样说,我只有不说话,我知道这不仅能保护我的嗓子,还能节省体力。
我们就像三只待宰的羔羊,被困在这冰冷的铁笼中,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恐惧和无助将我们一点点吞噬。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在这寂静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突兀。鸡哥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他紧紧地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我强忍着疼痛,侧耳倾听,脚步声在笼子外停了下来,接着是钥匙串碰撞的清脆声响。
“起来,都起来!”一个粗暴的声音在笼子外响起,紧接着一道强光射了进来,刺得我们睁不开眼。
我们下意识地用手遮挡,等适应了光线,才看清是几个手持电筒的安保人员。他们打开笼子门,不由分说地将我拽了出来。
“走,公子要见你。”其中一个安保人员冷冷地说道,语气中没有丝毫感情。我被推搡着往前走,每一步都牵扯着身上的伤口,疼得我龇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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