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谢“玉荣院的吕家莫”的灵感胶囊)
我倒拖着收缴而来的长枪,慢慢踱步穿过院子,朝别墅大门走去。
枪托刮在水泥地上,当啷当当当,声音不太美妙,我却感到了极度的舒适感。千里追击,终究在蒲甘这个佐温的主场,我们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抓住他。
鸡哥已经把别墅的大门打开得大大的,我放眼望去,一个能打的都没有,不禁有些失望。在这个别墅一楼的大厅里,并排蹲着二十来人,从他们的外貌神态我能判断得出,有医生、有神婆还有佣人,这些人的眼里,是恐慌、是害怕。
而在他们的最前面地方,蹲着两个被下了枪的男人,这应该就是那个叫昂批龙的安保总负责,以及楼顶那个哨卡的安保吧。他们的眼里,表露出的是愤怒、是不甘。
而在大厅一侧的地上,躺着一个双手包裹着石膏的男人,此时他的左大腿被一只箭羽给射穿了,血液汩汩地流淌。
是佐温,他又被夜猫用箭弩射穿了大腿,估计是刚刚我们冲进来之时他想逃跑,所以才遭了这个罪。
佐温养了一辈子的箭羽,最终反噬了。
佐温的眼神,写满的是不可思议,他万万想不到,我们三个真敢追到蒲甘来,而且来得这么快、来得这么直接。
“嗙、嗙、嗙……”
我把长枪扔在大厅的瓷砖上,连弹夹都没有卸下来。
“华夏警察,捉拿凶手。”我环视了大厅一眼,简简单单说了这八个字,然后走到佐温的面前。我问佐温,你到我们国家去作奸犯科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今天?
“在华夏杀了人,那么这个世界将再无你能藏身之地。”我看着咬牙切齿的佐温,说你丫中文没读好还是咋地,“虽远必诛”这个词语没理解透啊。
“你,你,你。”虽然落在了我们的手上,但蒲甘毕竟是主场,佐温还抱有一丝幻想,他抬起包着石膏的右手指向我,浑身颤抖地想骂人。
我知道他这是愤怒,但是我不惯着他。
“你什么你啊。”我抬起穿着警用作战靴的右脚,一脚就朝佐温右手满是石膏的部位踩去。
咔嚓一声,刚接好的骨头又断了,石膏散了一地。佐温也真是硬,他哼都没有哼,不过双眼还是情不自禁地流出了泪水。
能不疼吗?
“是谁指使你去邛山的,又是谁在那边救的你?”我的脚并没有离开佐温的手臂。我对他说,老实交代吧,那样你还能少吃一点苦头。
“我,我,我……”佐温很生气,因为右手被踩着,他就用左手指着我,估计想表达的意思是“我宁死都不会说。”
士可杀不可辱,佐温是有气节的。
我不知道蒲甘这边的规则,是不是跟江湖传言的那样,就算自己死了也不能出卖雇主,但是在我看来,你的规则是你的规则,与我何干呢?
我身体朝前稍微朝前挪了那么一点,然后又一脚踩着佐温的左手绑着石膏的地方。
不同的手臂,同样的效果。
“啊……”
这一回,佐温再也忍不住了,他疼得大喊起来,说你是魔鬼,你不是人。
知道害怕,这就对了。
双手被夜猫各打断一次,现在又被我轮着踩了一回,外加又被夜猫用箭弩射折了大腿骨,我相信就算蒲甘有黑玉断续膏,也挽救不回佐温这个一心苦修、最终攀登到武道巅峰的高手。
“给你一天时间慢慢想,明天我们还会来的。”重挫佐温之后,我再没有逗弄他的意思。我来到那个叫昻批龙的安保头子面前,和颜悦色地跟他说话。
我说,也不知道你到底哪里来的胆气,居然敢保护在华夏杀害警察的人,现在我们华夏警察来蒲甘办事,请你们这些小老鼠擦亮狗眼。
说完之后,我不再和昂批龙废话。我告诉他,不知者无罪,我们就不追究你了,但是一点小惩戒还是有点,夜猫动手吧。
听到我这样一说,夜猫抓起昂批龙的左手手掌,捏起手掌上的四只手指,反向那么一掰。
就跟掰玉米棒子一样,在山南叫“撇”。
咔嚓咔嚓,四根手指全部折断,森森白骨连着筋,伴随着昂批龙的哭喊声,强烈刺激着我们的眼球和耳膜。
“记住,明天我们还会来的,到时候记得供出你背后的人。”临别的时候,我再次走到佐温的面前,说小老鼠,拜了个拜,请你记得我说过的话哦,早交代早解脱,不听话就会生不如死的。
说完,我带着夜猫和鸡哥,就这样大摇大摆地离开。
我们不怕屋里的人开枪,毕竟这一屋子的人除了已经丧失行动能力的佐温,谁跟我们都没有不死不休的仇恨;我们也不要活捉佐温了,虽然那是刘昭局长的要求,可是就这么一只被抛弃的小老鼠,捉回去也没有多大的意义。
我们还要留他来慢慢玩。
从春城过来,我一直在思考我当时问黄超的问题:佐温作为马一鸣的人,他为什么不去果敢而是跑到小勐拉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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