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谢“喜欢杏李的卵击石”、 “用户名”)
“休得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见到方轻源和我有点沮丧,魏杰立即站出来打气。他说,佐温再怎么说都是蒲甘国前五十的高手,又隐匿在暗中,我们能够有此战绩,别说南东,就算是整个山南都前所未有,哪怕是放眼全国,都没有这么几次吧。
可魏杰的话不仅没有让我们振作起来,相反更让我颓废。尼玛的,为什么别的地方都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恰恰就发生在邛山县呢,是觉得邛山公安好欺负吗?
“有那些时间去悲伤,不若抓紧时间休息。”眼见鸡汤无效,魏杰怒了。他说,人生起起落落,谁没有经历过低潮,输了就要认、挨打要立正,可是总不能就此一蹶不振吧,元亮你要想一想,想一想佐温还流窜在外虎视眈眈,你的家人和战友还处于随时可能受袭的状态中,你能不能振作起来,展现人民警察的该有的担当,卧薪尝胆把这个案件破了,用战绩来告诉别人,你不仅行,而且还很优秀呢?
“你说可以,那就可以吧。”魏杰的激励对我并没有多大的作用。开什么玩笑啊,举全县之力,布下了一个天罗地网,“七剑”中有方轻源、我、夜猫、章二三、杨东东五个人参战,居然被一个小耗子给跑脱了,难道黄颡说得不对吗,我们“七剑”改称“七猪”有错吗?
领导说的话还是有道理的。
不过,颓废归颓废,我还是按照魏杰的安排,急忙赶往下一站蹲守。
我这一次蹲守的地点,在宽场镇平地村正对面一个叫“牛尾坡”的小山坡上。之所以将伏击地点选在平地村,是我们之前的会商会上就决定的。
本来我们的第一方案,是要在邛山殡仪馆擒下佐温,可是作为一名优秀的指战员,魏杰肯定是要把那个“万一”考虑进去,这个“万一”就是万一佐温逃离了呢,我们又该怎么办?
选择在平地村伏击,是魏杰一力主张的,这并不是说魏杰有什么先见之明,而是他掌握了大量的情报信息。
魏杰告诉我们,他有信息表示,给佐温提供支持的还是马家的人,事实也是如此,经我们紧急比对,烧灵堂的那一个老农,就是平地村马家的,按辈分是马一鸣的堂叔。而且,魏杰还信誓旦旦地表示,给佐温打电话透露信息的人,和马家有深度牵连。
最让我们信服的,是魏杰说的一句话,他说一头老虎战斗受伤了,外面都是天罗地网,他会回哪里舔伤口?那必然就是老窝啊。
只有回平地村,佐温才能搞到药。
因为是现场指挥官,所以我的蹲守位置隔平地村有点远。虽然远是远了一点,但是却能看得到平地村的全貌,下午魏杰带着我们到平地村所谓的摸排信息,其实都是假的,真实的目的就是观察地形,选择战斗岗位。
我被安排在比较远又能看得见的地方,最主要的是方便使用通讯工具。
我到的时候,已经是黎明四点,这个时候是人最困顿的时候,可是我怎么都睡不着。因为行动技术支队传来信息,在佐温受伤逃亡之后,平地村有一个手机跟之前发信息给方轻源的那个号码有短暂的联系。
这个太关键了,其实只要逮住这个人,我们就能控制马一鸣和内地联系的中枢,占据信息方面的主动,之所以暂时没有动,是想着打草搂兔子,连佐温一起拿下。
另外一个睡不着的原因,是有两个女人睡不着觉,一直在给我发信息。一个是胡晓敏,她鼓励我要坚定信心,一往无前战斗到底;另一个是张芷涵,这姑娘一直都在问我,我什么时候愿意跟她正式确立关系,历经此劫之后,她特别迫切地想要嫁给我。
“别做梦了,我是不会娶你的。”看见信息窗口一弹出来,我就对着微信对话框回了那么一句。
而这个时候,对讲机里传来信息,说有平地村有异动。
异动的情况很特别,并不是科技预警,也不是人力预警。只是守在村里的侦查员告诉我,刚才村头的狗突然叫了两声,然后村中央的狗又跟着吠了几下。
人鼻子哪有狗鼻子灵,肯定有事。
大家都知道,这种家养的狗,一般面对熟人是哼都不哼的,只有陌生人进到了村子,它们才会叫。
我在对讲机里下指令,要求大家以那一户跟境外电话通话的人家为中心,拉着大网布局。我特意叮嘱所有参战队员,对讲机一定要插好耳机,千万不能将通话声音外泄了,不然就会给行动造成被动。
有言在先,谁犯错就处理谁。
既然村里有异动,我就在鸡哥的陪同下,躲着月光向平地村摸去。
快到正月十五了,虽然天上有云,但是也明亮得很。
我们行进得很迅速,没有十五分钟就遇到了在村头守着的杨东东。我跟杨东东说,邛山公安的脸面就在此一战,祈祷我们能毕其功于一役,洗刷身上的耻辱。
杨东东捶了我胸口一下,他说没问题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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