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三四天,江辰几乎成了刘亦菲的“跟屁虫”。片场、休息室、保姆车……但凡她在的地方,总能看到江辰的身影。起初刘亦菲还会脸红着推开他作乱的手,可渐渐地,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当江辰的指尖划过她的大腿时,她的抗拒越来越轻,甚至偶尔被偷亲一口,也只是嗔怪地瞪他一眼,眼底却藏着连自己都没发现的笑意。
这种带着点荒唐的亲近,像温水煮青蛙,慢慢渗透了她的心防。她会在江辰没来的间隙下意识地寻找他的身影,会在他讲冷笑话时无奈地弯起嘴角,甚至会在他被导演“赶”出片场时,偷偷憋笑。
这天傍晚,江辰总算想起家里还有一群“嗷嗷待哺”的美人,驱车回了别墅。刚进门,李嘉欣就穿着真丝睡裙扑了上来,双臂紧紧缠住他的脖子,语气带着撒娇的委屈:“老公,你这几天眼里都没我了,是不是该好好补偿我?男人可不能围着一个人转,我们这些‘老人’也要疼的。”
江辰被她缠得没办法,低头在她唇上啄了口:“抱歉抱歉,差点把你们忘了。今晚一次性解决,省得你们总说我偏心,耽误我泡妞大计。”
李嘉欣被他逗笑,主动踮起脚尖加深这个吻。卧室里的灯光暧昧流转,她褪去所有矜持,像朵盛放的玫瑰,热情得让江辰几乎喘不过气。两人翻缠在柔软的被褥间,呼吸交缠,汗水浸湿了发丝,将这几天的思念与等待,都化作了极致的缠绵。
一夜荒唐,直到天快亮才停歇。李嘉欣累得瘫在江辰怀里,指尖划过他的胸膛,声音沙哑却满足:“这才像话,总算没白等。”
江辰捏了捏她的脸颊,起身洗漱,下一站直奔杨幂的工作室。彼时杨幂刚结束早会,见他推门进来,挑眉道:“稀客啊,今天没去跟你的神仙姐姐?”
“这不是来给你‘交公粮’了吗?”江辰笑着走过去,一把将她按在沙发上。杨幂起初还想端着架子说几句工作,可很快就被他的吻堵得说不出话,只能软在他怀里,任由他予取予求。一个多小时后,她整理着微乱的衬衫,瞪了江辰一眼:“属狗的吗?这么久没见,下手更重了。”
江辰低笑,在她脸上亲了口,又马不停蹄地赶往下一个目的地。迪丽热巴的舞蹈室、李沁的化妆间、赵丽颖的办公室、乔红的培训室、林紫儿的住处……他像个不知疲倦的陀螺,将积攒了几天的“亏欠”一一补上。
迪丽热巴练舞练得浑身是汗,被他按在镜子前时还喘着气,到最后却只能咬着唇承受,眼角沁出的水汽沾湿了镜面;李沁刚拍完一场哭戏,眼眶红红的,被他搂着亲了会儿,委屈就变成了全然的沉沦;赵丽颖穿着干练的西装,本想跟他讨论剧本,结果被他压在办公桌上,衬衫的纽扣崩飞了两颗,平日里的飒爽荡然无存;乔红还是怯生生的,却也学着主动迎合,被夸奖时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林紫儿和冷血十三鹰更是被他“一锅端”,十几个美女挤在练功房里,莺声燕语混着喘息,直到月上中天才各自散去。
江辰瘫在沙发上,看着满地狼藉,只觉得骨头都快散架了。杨幂端着水杯走过来,靠在他身边笑道:“这下满意了?我们这些‘旧人’总算没被你忘了。说真的,我们这样会不会打扰你追刘亦菲?这都一个星期了,进展到哪一步了?”
“快了快了。”江辰接过水杯,喝了口水道,“偶尔能亲一口,摸大腿更是家常便饭,就是她性子慢热,进展有点磨人。”
“慢慢来呗,神仙姐姐哪能那么容易到手。”杨幂笑着捶了他一下,“不过你今天突然‘失踪’,就不怕人家多想?”
江辰没在意:“放一天假怎么了?总不能真把自己熬死。再说了,欲擒故纵懂不懂?说不定效果更好。”
他哪知道,自己随口一句“欲擒故纵”,竟真的歪打正着。
片场这边,刘亦菲拿着剧本,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从早上到现在,她下意识地往门口看了不下十次,可那个熟悉的身影始终没出现。连续七天,江辰像块甩不掉的牛皮糖,寸步不离地跟在她身边,哪怕被她怼、被她用剧本砸,也总能嬉皮笑脸地凑上来。
可今天,他没来。
导演喊“开始”时,刘亦菲第一次出了错,手里的剑差点掉在地上。 NG 三次后,导演终于无奈地让她休息。她坐在折叠椅上,看着空荡荡的角落——那是江辰这几天常待的位置,心里突然空落落的,像被挖走了一块。
“他怎么没来?”刘亦菲忍不住问助理,语气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急切。
助理愣了愣:“江总没来吗?可能有事吧……”
有事?能有什么事比缠着她还重要?刘亦菲咬着唇,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冒出各种念头:他是不是追腻了?是不是又看上别的女星了?还是自己昨天怼他太狠,把他惹生气了?
越想心里越乱,连喝口水都觉得没滋味。她甚至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太矜持了?明明心里并不反感他的亲近,却总端着架子,是不是把他推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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