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温·莱斯特兰奇的熔金瞳孔在液晶屏幽光里疯狂闪烁。他蜷在会放屁的龙皮电竞椅里,十指悬在键盘上方——那键盘的F键镶着狐媚子牙齿,J键嵌着嗅嗅鳞片,空格键则是个微型摄魂怪笼子,此刻正渗出丝丝寒气。
「连上了!连上了!」屏幕里蹦出个顶着荧光粉爆炸头的虚拟形象,鼻孔穿环随着尖叫剧烈晃动,「梅林的蕾丝袜!这比骑鹰头马身有翼兽还刺激!」
科尔温把脚架上由打人柳枝条改造的桌沿,熔金眼瞳眯成缝:「吉米·蹦蹦?」他念出对方ID时,狐媚子键盘突然咬住他小指,「见鬼!这是第7次升级后还咬人!」
「叫我自由之子!」粉毛头像在对话框里360度旋转,背景音爆出炸薯条的滋啦声,「莱斯特兰奇先生!您改造的跨洋飞路网简直酷毙了!就是网速像曼德拉草在爬...」
科尔温猛敲被咬的手指,键盘喷出彩色火星:「少废话蹦蹦!先验货!」他甩出魔杖指向摄像头,杖尖雷鸟尾羽炸出蓝光。屏幕那端的车库瞬间被照亮:生锈的福特车顶着会跳舞的扫帚,坩埚里煮着滋滋冒泡的可乐,墙上挂毯用荧光漆涂着扭曲的星条旗。
「货在车底!」粉毛突然压低声音,「但交易前得确认身份——」虚拟形象猛地贴屏,像素眼瞪成铜铃:「你!来自俄罗斯吗?」
科尔温的熔金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三秒死寂后,他爆发的狂笑震得主机箱(由消失柜改造)吐出三只晕头转向的狐媚子。「哈哈哈哈哈——」他捶着摄魂怪空格键,寒气喷了满手白霜,「牛逼啊啊啊!」眼泪顺着笑纹飙进嘴角,「你们美国人...嗝...都拿伏特加洗脑吗?」
「我!英格兰裔!」粉毛气急败坏地挥舞像素拳头,「纯种美国人!自由女神像是我二姨!」
科尔温笑得从龙皮椅滑到地毯上,打人柳桌腿趁机抽了他屁股一记。他扒着桌沿爬起时,熔金眼瞳已燃起恶作剧的烈焰:「行行行...自由的吉米。」他抹掉笑出的泪花,突然正襟危坐,「那考考你——」魔杖悄无声息抵住主机散热口。
「你们总统是谁呀?」
屏幕里的车库陷入诡异沉默。福特车的雨刷突然开始跳踢踏舞。粉毛头像的鼻孔环卡顿般闪烁,半晌蹦出句:「呃...迈克尔·乔丹?」
「滋啦——!!!」
科尔温的魔杖尖迸出熔金闪电,主机箱爆出七彩浓烟。熔金瞳孔扩张成燃烧的加隆,他喉咙里滚出火山喷发般的咆哮: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狂笑掀翻了摄魂怪笼子,寒气瞬间冻住整个键盘。狐媚子牙齿键盘缝里钻出只迷你嗅嗅,抱着冻僵的螺丝钉瑟瑟发抖。屏幕在笑声中剧烈抖动,粉毛头像被震成马赛克,车库背景里的星条旗挂毯突然着火。
「芝加哥公牛统治白宫?」科尔温笑到用头撞桌板,打人柳枝条趁机缠住他脚踝,「下次是不是...嗝...让火龙当国务卿?」他呛咳着抓起冒烟的主机,熔金眼瞳里笑泪汇成小溪,「自由之子!你比巨怪还像魔法生物!」
粉毛头像在火焰背景里绝望蹦跶:「乔丹扣篮时像骑着火弩箭!这理由不够吗?」
科尔温的回应是更癫狂的笑浪。他踹开打人柳,抱着抽搐的主机箱在羽毛乱飞(狐媚子被震掉毛)的房间里打滚。当虚拟屏最终蓝屏时,最后传输的画面是福特车顶着扫帚冲进燃烧的挂毯,粉毛头像在爆炸像素中竖起中指,对话框定格在:
「货在车底!用飞路粉还是猫头鹰——」
科尔温笑瘫在漫天狐媚子绒毛里,熔金瞳孔倒映着天花板的诅咒符文——此刻正扭曲成乔丹扣篮的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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