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的壁炉里燃着温暖的火焰,将石墙上的盔甲映得忽明忽暗。原本应该安静复习的夜晚,却被一张临时拼起的橡木长桌搅得热闹非凡——赫敏用魔法把四张课桌粘成正方形,上面铺着弗雷德和乔治刚“研发”的魔法卡牌,每张牌面都在微弱地发光:狼人牌闪着幽绿微光,预言家牌飘着银色雾气,村民牌则缀着小小的蒲公英绒毛。
“规则都听清楚了?”赫敏推了推眼镜,手里举着一本《麻瓜桌游大全》,表情严肃得像在讲解古代如尼文语法,“十二人标准局:三狼人、一预言家、一女巫、一猎人、五村民。每晚狼人杀人,预言家验人,女巫可救可毒,白天所有人发言投票,被投出者‘死亡’并亮明身份。”
“死亡?”纳威紧张地攥紧长袍下摆,耳朵通红,“会、会真的变成幽灵吗?”
弗雷德一巴掌拍在他背上,笑得魔杖尖都在抖:“放心吧隆巴顿,只是被乔治的‘哑炮烟雾弹’滋一下,最多让你说话变声两小时!”乔治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个铜色小罐子,罐子口飘出一缕粉色烟雾,吓得纳威差点钻进桌子底。
斯莱特林的队伍姗姗来迟时,格兰芬多已经吵成一团。德拉科·马尔福抱着手臂倚在门框上,铂金金发在火光下泛着冷光,身后跟着阿尔文·莱斯特兰奇、布雷斯·扎比尼、潘西·帕金森和西奥多·诺特。“没想到格兰芬多的余兴节目这么……幼稚。”他嗤笑一声,视线扫过桌上发光的卡牌,“这就是你们说的‘考验智慧’?”
“总比窝在公共休息室研究怎么给对手下痒痒咒强。”罗恩立刻怼回去,手里还捏着块没吃完的巧克力蛙,包装纸簌簌作响。赫敏赶紧拉住他:“别吵架!是米勒娃教授说跨学院活动能增进友谊的!”
“友谊?”潘西捂着嘴笑,指甲上的银粉闪得晃眼,“和一群连预言家验人顺序都搞不懂的笨蛋?”
“要不要试试?”阿尔文突然开口,银灰色的眼眸在火光下泛着浅蓝,他走到长桌旁,修长的手指轻轻敲了敲狼人牌,“说不定最后被‘杀’得片甲不留的是你们。”他左侧那缕银发垂在额前,左眼角的疤痕在笑时轻轻牵动,莫名让人想起他在决斗俱乐部的精准咒语。
德拉科挑眉,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奉陪到底。”
一场混杂着魔法、傲娇、逻辑漏洞和恶作剧的狼人杀大战,就这么在剑拔弩张的气氛里开始了。
第一晚:狼人睁眼,预言家犯难
赫敏用魔法熄灭了大半壁炉火,只留了盏漂浮的蓝色幽光灯,整个休息室瞬间笼罩在诡异的氛围里。“天黑请闭眼。”她的声音压低,带着刻意营造的神秘感,“狼人请睁眼——”
黑暗中,三张椅子轻微地吱呀了一声。阿尔文缓缓睁开眼,银灰色的瞳孔在幽光下看得格外清楚,他右边的德拉科正用眼神询问“杀谁”,左边的西奥多·诺特则面无表情地盯着格兰芬多那边的罗恩——显然,斯莱特林的“首杀目标”高度一致。
阿尔文指尖在桌下轻轻敲了敲德拉科的手背,视线扫过正在偷偷咬巧克力蛙的弗雷德。德拉科挑眉,立刻会意:先解决最会捣乱的。三人交换完眼神,默契地闭眼。
“狼人请闭眼。预言家请睁眼——”赫敏的声音再次响起。
哈利猛地睁开眼,心脏“咚咚”狂跳。他抽到预言家牌时差点喊出声,此刻握着卡牌的手心全是汗。“你要验谁?”赫敏凑到他耳边问。
哈利的目光在黑暗中扫过:验阿尔文?他总觉得那双银灰色的眼睛藏着事;验德拉科?说不定能抓住他搞鬼的证据;验弗雷德?他刚才笑那么大声,说不定是狼人……纠结了半天,他最终指向了看起来最紧张的纳威。
赫敏比了个“好人”的手势,哈利松了口气,赶紧闭眼。
“女巫请睁眼——”乔治兴奋地睁开眼,手里还攥着他的“毒药”和“解药”(其实是两瓶颜色不同的果汁)。“今晚有人被杀,你要救吗?”赫敏指着弗雷德的方向。乔治想都没想就摇头:“让他安静会儿挺好。”“要毒人吗?”他眼睛一亮,刚想指德拉科,被赫敏瞪了回去,只好悻悻闭眼。
“天亮了——”赫敏点亮灯光,“昨晚,弗雷德·韦斯莱‘死’了,请留遗言。”
弗雷德刚被乔治的烟雾弹滋了一脸粉色烟雾,说话果然变声了,尖细得像尖叫棚屋的女鬼:“我敢肯定是马尔福!他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块过期的南瓜馅饼!还有阿尔文!他刚才敲桌子绝对是暗号!”他一边说一边用变声的嗓子尖叫,逗得大家直笑,只有德拉科黑了脸。
第一天:逻辑混战与胡乱指控
“从死者右手边开始发言。”赫敏指着弗雷德右边的罗恩。
罗恩立刻拍桌站起来,嘴里还嚼着巧克力:“我觉得弗雷德说得对!肯定是德拉科!他最讨厌我们韦斯莱家了!还有布雷斯,他刚才一直笑,绝对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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