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涵,你怎么偷听我们?”
“什么叫偷听?我害怕你带坏他呢!”
这话陈涵就不爱听了,郑齐梁的生意,不就是将来她的生意吗?
就他们的关系,陈涵要是让郑齐梁把家庭经济大权放她手里,他敢反抗?
所以,陈涵理所当然的把陈泽的建议,当成了她弟弟给自己未婚夫,出歪主意。
陈泽回头,对陈涵不满道,后者面红耳赤,总感觉自己未婚夫和弟弟,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似的,让她羞愧难当。
可陈泽会认?
再说了,他就是大学生,太清楚大学生那无处安放的荷尔蒙了。
连吃饭都困难的就不说了。
大部分大学生,在校园里还是期待一份真挚的爱情的,并非每一对苦命鸳鸯都要爱的死去活来。
恋爱,开房!
对大学生来说,是刚需。
小树林的环境实在太差了,夏天蚊子多,冬天就更不可能了,春秋天,就京城的天气,也冷啊!
小旅馆,脏乱差,甚至连淋浴都不见得有。
而大酒店,又不是他们能消费得起的。
平价酒店的优势就凸显了出来。
下午的特价房,小时房,可以让大学生们养成一个良好的习惯,成为他们大学毕业之前,最忠实的客户。
别看现在还比较保守,可保守的是成年人,尤其是中年人的思想,年轻人可一点都不保守。
这些陈泽不会说,他只是深邃的双眸,死死地盯着陈涵,过了好一会儿,才悠悠道:“姐,你不会连恋爱都没有谈过吧?”
陈涵的身体仿佛被定住了似的,愣在当场。
随即恼羞成怒道:“谁说没谈过,我和郑齐梁除了最后一步,什么都干过了。”
郑齐梁满脑门子是问号,他和陈涵干什么了?
牵过手。
搂过腰。
除此之外,他还干啥了?
难道忘记了?
一时间,郑齐梁陷入了沉默中,总感觉自己要干点啥,可又怕陈涵不高兴。
看着陈涵和陈泽打打闹闹的样子,郑齐梁说不出的羡慕。
人家姐弟别看说话冲,可感情好着呢。
虽是堂姐弟,可和亲姐弟没什么两样,陈涵小时候大部分时间都住在陈绍华家里,一来上学方便;其次,陈青山真照顾不了一个小女孩,很多事得周慧帮着做。
后来上中专,当兵,是离开了几年。
哪怕当兵回来之后,陈涵一直在周慧身边工作。
从感情上,陈涵甚至对周慧要比亲妈的感情都要深。
陈涵生气的原因也许只有她自己知道,郑齐梁都得到陈泽的帮忙,可是她这个姐姐,啥也没得到不说,还被训了一顿。
这让她怎么能心里舒坦?
要人。
这是陈涵这些天一直围着陈泽,各种骚扰他的最大目的。
陈泽实在逃不过,终于吐口:“我可以给你介绍个人,短时间帮你一点问题都没有,但是你得自己成长起来,别想偷懒以为靠着职业经理人,把什么事都不用操心了。”
“我就知道,咱俩最亲。”
陈涵说着就要揉陈泽的脑袋,这是她小时候,经常做的事。
每次,陈泽都会很生气。
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让她的记忆仿佛停留在了那个无忧无虑的时期。
可惜,长大之后,陈泽有了反抗的力量,她就再也没得逞过。
“小泽,这是要出城?”
陈泽带着白璃和陈涵,去了城外。
京城的郊区,靠近涿州交界处,土地最肥沃。
自从过年去了陈泽老家之后,周镇南惦记上了种地。
自从退下来之后,他从来没有过问过任何工作上的事,仿佛从那个山巅下来之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起来。
看着曾经的故人陈青山,寄情于山岭之间,他身体内的种地基因仿佛被唤醒了似的。
本来陈泽也打算在郊区办一个农场,最好有一片地,把他的马什么的都养在农场里。
有想法,有钱,还有背景。
陈泽的脑袋里只要有个念头,就有无数人会上赶着帮他实现,王鹏就是这么个执行人。
五百多亩的农田,被划分了好几个种植区,有蔬菜,瓜果;有养殖畜牧;甚至还有一个规模看着不小的鱼塘。
顺带还承包了村子后面的一片山地,种植各种果树。
这种规模的投入并不大,可却让周镇南非常兴奋,精神上的振奋,让他看起来年轻了至少十岁,神采奕奕的。
找了专家,研究如何养护土壤,如何培育果树……
周镇南更是连疗养院也不住了,家也不回了,整天呆在农田里,琢磨着该种点啥。
住疗养院,那种等死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家里也没劲,周家子嗣单薄,快三代单传了,根本就没有其他耄耋老人儿孙绕膝的快乐。
还不如来农庄种地来的开心。
可实际上,十几岁就从军的周镇南啥也不会,他哪里会种地?
别说种地,工厂的活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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