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渡口的朔风卷着沙砾,将陈风的玄色披风吹得猎猎作响。寒星剑鞘轻叩船舷时,剑身上凝结的紫霞内劲将飞溅的浪花蒸成白雾——系统「水文感知」在此刻化作对冰凌走势的预判,他望着上游漂来的巨大冰排,对掌舵的老艄公道:「转舵走『龙门水道』,那里冰凌最薄。」
「陈盟主好眼力!」老艄公的铁篙点碎浮冰,船舷的「明」字旗号在风中猎猎招展。系统「归途预警」显示北岸三十里处有马蹄扬尘,陈风运起「鹰眼术」,紫霞内劲灌注双目,只见黄土道上飞驰着队轻骑,为首者正是袁崇焕的亲卫队长。
「陈盟主!」亲卫滚鞍下马,呈上封火漆密信,蜡封上的「袁」字纹章已被指力按得凹陷,「督师命小人八百里加急,李自成已在西安称帝,国号『大顺』,亲率二十万大军东进,前锋已至潼关!」系统「情报冲击」在此刻化作信笺上渗出的血渍,显然信使曾身负重伤。
陈风捏碎蜡封,密信上的朱砂字迹在暮色中如泣血:「贼军中有西洋传教士助造『红衣大炮』,射程远过我军『襄阳炮』……」他想起南阳之战缴获的炮图,系统「兵器推演」在此刻化作对红衣大炮的威力估算,炮口初速与弹道弧度在脑中形成轨迹,竟比明军火器强出两倍。
「知道了。」陈风将密信收入怀中,寒星剑突然发出清越鸣响,剑穗红缨如活物般缠上船头的「定风珠」——这是系统奖励的「安神珠」,在武侠世界中被解释为「南海鲛人所赠」,能平定内息波澜。系统提示音响起:【叮!获取李自成称帝情报,‘回归与新挑战’进度+5%,当前进度5%。获得‘临危不乱’称号(提升危机抗压能力10%)。】
三日后,陈风抵达潼关前线。系统「城防扫描」在此刻化作内力感知,他望着城头斑驳的箭痕,手指抚过女墙上的弹坑——系统「损伤分析」显示坑壁残留着西洋火药的硫黄味,显然大顺军已试用过红衣大炮。袁崇焕的羽扇声从箭楼传来,督师的袍角扫过地面的血渍:「陈盟主,贼军每日用大炮轰城,我军伤亡惨重。」
「督师请看,」陈风展开系统「防御图谱」转化的太极阵图,指尖在图上的「坎位」点落,「此阵以『阴阳鱼眼』为核心,将襄阳炮置于『生门』,可借地势抵消红衣大炮的威力。」系统「阵法改良」在此刻生效,袁崇焕看着图中用朱砂勾勒的炮位,眼中闪过惊色:「妙啊!如此一来,我军炮火可形成交叉覆盖!」
恰在此时,探马的铜锣声穿透硝烟:「报!大顺军推出『攻城塔』,高逾三丈,已至护城河!」系统「危机预警」显示攻城塔的木质结构浸过桐油,普通火攻难以奏效,陈风扬声:「五毒教,‘蚀木蛊’!铁砂帮,‘铁砂雨’!」
老妪的引蛊杖顿地,万千「蚀木蛊」如赤练般扑向攻城塔,系统「生物侵蚀」生效,蛊虫啃噬桐油层下的原木,塔基竟冒出青烟。黑煞率领的铁砂帮弟子同时抛出「玄铁砂」,万千铁砂如暴雨般泼向塔窗,里面的大顺军弓箭手纷纷中砂倒地。
「陈风休狂!」攻城塔顶端传来怒吼,刘宗敏挥舞着改良后的镔铁大刀,刀风竟带着红衣大炮的爆破声——系统「武学解析」显示其刀法融合了「西洋劈砍」与「火药震劲」,陈风深吸一口气,紫霞神功提至第五层,寒星剑上的紫霞内劲暴涨至一尺三寸!
「破!」陈风一声低喝,剑势如紫电般刺向刘宗敏心脉。系统「致命一击」精准触发,刘宗敏惨叫着后退,大刀落地时竟在城头砸出深坑。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叮!击退大顺军先锋,‘回归与新挑战’进度+10%,当前进度15%。获得‘力敌千钧’称号(提升单体战力15%)。】
黄昏时分,陈风在潼关帅帐召开军事会议。系统「战术沙盘」在此刻化作对地面的内力刻画,他用剑鞘划出大顺军的布防图:「贼军主力屯于潼关外的『风陵渡』,红衣大炮列于左翼,骑兵藏于右翼的『崤山』……」
「陈盟主,」华山派穆人清抚须而笑,白须在烛火下泛着银光,「老夫已让弟子们在崤山布下『反两仪剑阵』,任他千军万马,也休想通过!」系统「阵型压制」在此刻生效,陈风点头,从怀中取出三枚「震地雷」——在武侠世界中被解释为「霹雳堂秘制炸药」,「黑煞兄,将此物埋于风陵渡的『软土带』,贼军大炮一碾,必成齑粉。」
系统提示音响起:【叮!制定反制红衣大炮计划,‘回归与新挑战’进度+15%,当前进度30%。获得‘神机妙算’称号(提升战术策划能力20%)。】
深夜,陈风独自来到潼关城头。系统「星象推演」在此刻化作对北斗七星的观测,他望着「破军星」的位置异常明亮,知道这是大战将至的预兆。寒星剑在鞘中微微震颤,剑穗红缨如同一滴燃烧的血,与天边的血色残阳遥相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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